您现在阅读的是
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20-30(第8/19页)
强身健体。”
“饶了我吧,陛下。”谢让去内室洗手,话音淡淡,“我可不像你,年纪大了,折腾不动。”
“你年纪哪里大了……”宇文越小声念叨着,低头自己擦起药酒。
谢让隔着屏风悄然看他一眼,闭了闭眼,过快的心跳尚未平复。
真是昏了头了,帮人擦个药都能胡思乱想。
又是那破信香留下的影响?
那可是他的学生。
谢让在心里默念这句话,将手浸进冷水里,竭力摒弃脑中那些不该有的念头.
擦过药酒,宇文越唤人传了早膳。
谢让还是没什么胃口,挑挑拣拣刚喝了小半碗粥,刑部忽然传来了消息。
先前闯入乾清宫,试图谋害圣上的刺客,昨晚死在了狱中。
是晚上看守的两名狱卒喝多了酒,不小心砸碎了一个酒坛。酒坛的碎瓷片被那刺客捡去,就这么生生刺破了自己的咽喉。
传信的小太监哆哆嗦嗦说完了消息,谢让放下粥碗,悠悠叹了口气:“段景尧果然是个废物。”
书中那刺客其实也是死在了刑部大牢,不过死得比现在早很多。
书里那场刺杀,宇文越没能第一时间察觉对方的身份,因而对刑部也没有防备。那刺客被关进刑部大牢的第二晚,就在牢中“自尽”,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这回,他让都察院与刑部联合办案,本是想互相牵制。
虽然不见得能查出多少东西,但至少那刺客还活着,也算起了点作用。
谁知道,到底还是没防得住。
宇文越问:“昨晚的狱卒呢?”
“已经关入牢中,由都察院亲自看守。”小太监答道,“那两名狱卒本想以死谢罪,幸好段大人到得及时,将人拦下了。”
宇文越点点头:“也不算太蠢。”
牢中有这么重要的犯人,狱卒怎么敢在看守时饮酒,还恰好打碎一个酒坛让人捡去。
就算不是有意为之,也是有人特意准备的替罪羊。
要是真让那两人死了,便是死无对证。
段景尧显然是看出了这些,才会立刻将人关押。
不过,接下来该怎么做……
宇文越转头看向谢让。
后者正试图将宇文越刚给他夹的一块清炖鸭肉扔到宇文越碗里,触及对方视线,悻悻收回了筷子。
谢让清了清嗓子,俨然正色:“此事事关重大,刑部上下需要彻查。”
少年从鼻腔中轻笑一声,没理会对方这幼稚行径,又对那小太监道:“告诉段景尧,这事要是查不出个结果,他这左都御史的位置,就坐到头了。”
“……是!”
小太监慌慌张张跑了,宇文越收回目光,谢让还在小口小口地喝着粥,夹进碗里的菜一口没吃。
他叹了口气:“吃不下就算了。”
谢让忙不迭把碗放下。
倒不是怕宇文越,只是每次不顺着这人的意,对方不是可怜兮兮看着他,就是止不住念叨。
明明是个十几岁的少年,操心得跟个老妈子似的。
果然,宇文越那边很快又念叨起来:“你成天不好好吃饭,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谢让强调,“我这是天生的,和吃饭没关系。”
“那是你以前看的大夫医术不够高明。”宇文越道,“太医说了,只要好好吃药,肯定能调理好。”
谢让欲言又止。
他从小到大看过那么多医生,不可能各个医术都不好,可所有人得出的结论几乎都是这样。
不过,也说不准。
古代医学其实并不比现代差多少,只是许多医术没有传承下来,才稍显弱势。现在他来到了这里,说不定真能有办法?
谢让在心中思索。
如果有机会,他自然是想治好的。谁都想能拥有个健康的身体,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不能劳累,不能吹风,许多地方都去不了。
“我会治好你的。”宇文越轻声道。
谢让一笑,正想说什么,抬眼对上少年的视线,却又略微失神。
宇文越眸光明亮,神情真挚而热烈,带着不难察觉的温柔。他注视着谢让,忽然伸出手,轻轻将他额前散落的发丝拂到耳后。
两道视线在空中无声纠缠,少年指尖碰到微凉的耳垂,谢让呼吸一紧。
他恍然回过神来,移开视线:“不吃就叫人收拾一下,你该去御书房听学士讲学了。”
说完,他起身想离开,却被宇文越拉住了手腕。
“老师要去哪儿?”少年问他。
谢让:“……我去换身衣服。”
宇文越没松手。
隔着一层薄薄的衣物,掌下的手腕格外纤细,他一只手就能完全握住。
不仅能握住,还能紧紧钳制,叫对方挣脱不开。
只要他想,这个人就是逃不掉,也躲不开的。
宇文越抬眼看向他,慢条斯理地问:“老师,你怎么了?”
“我能怎么?”谢让还是没有回头,话音里带着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急促,“行了,快放开,别耽误时间。”
宇文越掌心一松,柔软的衣料从他掌心滑落。
他偏过头,注视着对方稍显狼狈的背影,眼底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还说没事。
明明耳朵都红了。
第25章
谢让陪着宇文越去了御书房。
讲学从辰时一直持续到午时, 临近正午,太医院惯例派人来替谢让诊脉。但这回,来的人又是冯太医。
谢让将人领去旁边的暖阁,后者替他诊了脉, 从袖中取出一个锦盒。
锦盒里有一枚丹药。
“交合之后, 三日内服下此药, 可避免坤君孕育子嗣。”冯太医顿了下,补充道, “中庸亦然。”
谢让问:“确定不伤身?也没什么副作用?”
“是。”老太医往暖阁外看了一眼,压低声音, 煞有其事道,“老臣还特意添加了些别的药材, 将其伪装成寻常补药, 服用后不会感到任何异样。”
谢让:“……”
真是过于太贴心了啊。
难怪他昨日就觉得, 冯太医听他说起这事时, 态度有些奇怪。看样子, 多半是将他当成了打算棒打鸳鸯、瞒着当今圣上谋害皇嗣的恶人了。
谢让心中无奈, 但也懒得解释。
误会便误会了吧,反正他这恶人形象早深入人心,不缺这一桩事。
送走冯太医,谢让倒了杯茶, 就着茶水服了药。
一口茶水刚咽下去, 便听见熟悉的声音从门外响起:“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