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小皇帝总想标记我: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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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太医不疑有他:“这是自然。”

    送走冯太医,谢让回到寝殿, 宇文越还在看奏折。小皇帝前几日被那催情香折磨, 没精力处理政务,不得不多花时间赶工。

    他原本还看得专心致志, 听见谢让进来,立即抬起头来。

    “怎么了?”宇文越问。

    谢让若无其事:“没事,为什么这么问?”

    “都写在脸上了。”宇文越放下奏折,道,“是不是冯太医与你说了什么?”

    这个人,实在过于敏锐了……

    谢让轻咳一声,开始睁眼说瞎话:“他说,让我这几日别离开你太远,担心你体内余毒未清,信香又难以控制。”

    “……他倒是对你挺尽心。”

    “冯太医的确医者仁心。”宇文越没有怀疑,点点头,“当初我母妃重病,太医院谁都不愿去冷宫替她医治,只有他肯去。”

    现在也是如此。

    冯太医显然仍是有些畏惧谢让的,但就算这样,每次仍要顶着压力替宇文越说话,可见其一片赤诚。

    也幸好今日他多提醒了一句,不然……

    想到方才冯太医说的话,谢让心中又是一阵愤愤。

    要早知道中庸的身体也有这种隐患,那小兔崽子就算活活憋死,他也不掺和。

    堂堂一个大男人,若真……那什么了,像什么样子?

    谢让越想越气,甚至迁怒到了少年身上。他懒得再与宇文越多言,撂下一句“我先去沐浴”,便转头出了寝殿。

    宇文越偏了偏头,眉宇微蹙。

    老师怎么……好像生气了?

    只是让他多留在自己身边罢了,有这么值得生气?

    谢让这气直到晚上都没消,甚至连床都不让宇文越上了。

    小皇帝如临大敌,据理力争:“你夜里会冷的。”

    “这几日我都是自己睡的,不也没什么问题?”谢让道,“我还让人多灌了几个汤婆子,暖和得很。”

    宇文越:“可你不是说觉得那东西很硬,抱着不舒服吗?”

    谢让微微一笑,从被窝里掏出一个汤婆子。

    汤婆子上不知何时裹了一层厚厚的毛绒面料,摸上去温暖又软和。

    这些天,宇文越受那药香困扰,都没敢与他一起睡,谢让自然得自己想办法。

    他又不是娇养的菟丝花,离了这人就不行。

    当今圣上抗争失败,于是,前一天夜里刚抱得美人归的少年,不得不又一次独守空闺,就连翌日醒来时都分外幽怨.

    翌日,宇文越恢复以往的日程安排,一大早就被飞鸢拉着练了一个时辰武。

    墨衣侍卫不知为何今日下手极重,原本有来有回的比武,很快变成了单方面殴打,看得谢让心惊肉跳,好几回想喊停。

    但少年并无停下的意思,反倒兴致盎然,习武的时辰到了都还意犹未尽。

    “还想打,不疼吗?”谢让适时将人拦住,给他递去干净的布巾。

    许是怕被人瞧见当今圣上脸上挂彩,飞鸢刻意没碰那张俊脸,但除此之外的地方,就没那么好运。

    尤其手臂胳膊和双腿,没少挨揍。

    宇文越原本想摇头,余光瞥见仍静立在旁的墨衣侍卫,立即改了口:“……疼。”

    那声音刻意放得极软,谢让忙问:“哪里疼?给我看看,是不是伤着了?”

    宇文越默不作声,解开紧束的袖口,撩起衣袖。

    少年修长紧致的小臂上,已经赫然出现了好几块红肿,若再不处理,恐怕还得淤青。

    “嘶,好像是挺严重的。”谢让这么说着,但也没怨飞鸢下手重,只是宽慰道,“习武嘛,就是这样,受伤免不了的。不这样,你怎么练得好?”

    宇文越抬眼望他,眼神可怜兮兮。

    “……”谢让转头吩咐候在边上的小太监,“去拿药酒来。”

    宇文越眼眸敛下,空气中,少年天子的乾君信香悄然占了上风。

    他这回在谢让身上留下的味道更重,进得也更深,整整两日都没有消散。

    那混合了木质香气的梅香无知无觉弥漫在他周围,就算旁人闻不到他身上的梅香,也能闻到独属于宇文越的味道。

    那味道,足以令其他乾君发疯。

    尤其是……本就带着嫉妒心的乾君。

    “还在发什么呆?”谢让回过头来,对方才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快去沐浴换身衣服,一会儿回来擦药。”

    小狗顿时又换做了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不想让他们碰我。”

    谢让:“……”

    谢让:“成,我亲自给你涂。”

    当今圣上心满意足地走了,谢让这才走到飞鸢面前,问:“你没伤着吧?”

    墨衣侍卫原本情绪都有些低沉,听了这话,顿时来了精神,连忙道:“属下没事,谢公子关心。”

    “嗯,那就好。”谢让犹豫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下回,下手还是轻一些。”

    飞鸢:“……”

    “我可不是溺爱学生,只是……”谢让轻咳一声,正色道,“圣上这年纪正是争强好胜的时候,总是受到打击,容易伤了自尊。”

    那信香又浓又烈,兴奋得跟喝多了似的。

    受到打击?

    他?

    谢让叮嘱完,放心回了屋,留墨衣侍卫独自在院子里,满脸的难以置信。

    没过多久,宇文越沐浴更衣完毕,回到了寝宫。

    谢让往掌心倒了药酒焐热,纤瘦修长的指尖轻轻贴上了少年的手臂。

    宇文越这些年从未荒废锻炼,近来又格外用功,身体比过去结实了不少。他身形瘦而不弱,薄薄的肌肉覆盖在那修长有力的手臂上,仅仅摸上去便觉力量感十足。

    谢让用指腹推开药酒,不疾不徐揉捏起伤处。

    刚揉了一下,宇文越便轻“嘶”一声,想往后缩。

    “躲什么?”谢让用空闲的手拉住他的手腕,瞥他一眼,“方才不还挺能逞强吗?”

    宇文越轻轻磨了下牙,从头到脚都紧绷起来。

    谢让的力气和习武之人没法比,虽是按在伤处,但一点也不疼。

    可此情此景,宇文越宁愿他按得疼些,好过现在这样,小猫轻挠似的,只能叫人心生绮念。

    宇文越咬牙忍着,只觉得那柔软微凉的手指仿佛变得格外火热,碰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滚烫。

    两人一时间都没有说话,殿内陷入一片沉寂。

    片刻后,谢让忽然松了手。

    “按不动了,自己来。”谢让道,“手酸。”

    对方放下药酒,若无其事抽身离开。宇文越不由松了口气,又皱眉:“早让你每日晨起与我去活动活动,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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