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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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眼珠一直在动。

    他把她抱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清操觉得有些燥热,她抬起红扑扑的脸,张开了一条眼缝。

    入目是他那双漂亮的桃花眼。

    她伸出手指,细细捋过他的重睑。

    饶是晨雾氤氲,天色朦胧,她仍能看出他的憔悴——只不过他的脸已不似昨夜那般松肿了。

    “好像……比昨晚好多了?”清操带着醒时的鼻音说。

    “这下你放心了吧?”

    清操摇摇头,“你只从瀛州赶来晋阳,便肿胀至此,来日若上前线,又当如何?”

    “还需要筹备一段时间,没那么快……在此期间,我会好好养病的。”

    “到邺城后,请马先生来看看吧。我不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哦,对了,你带着承道别光疯玩,多跟他说说鲜卑语,我不大会说,正礼他们总笑他的发音。”

    “好。”孝瓘吻了她的额头,“我在邺城等你。”

    清操的唇边总算浮现出一丝笑意。

    刚刚送走孝瓘,清操正准备梳洗,然后去慈氏院,门外仆从送来一封阿婶的信。

    李氏在信中说,阿叔的判决已下,流配幽州五载。

    孝瓘再登礼阁,筹备平西之事。

    他心里是有点担心。

    斛律光率兵从年初打到现在,在宜阳周边耗损了不小的兵力。

    如果现在朝廷要将战略重心北移,必然需要他北上,那么他在宜阳所取得的战果恐将无法保存,此举势必会令将士们寒心。

    他会赞成吗?

    孝瓘趁着散值的空当,将平原王段韶请至礼阁。

    “相王请——”走进正堂,孝瓘将段韶让至主位。

    此时段韶已官拜左丞相,他谦笑了一下还是入了位。

    段韶环顾左右,问道:“今日礼阁怎这般清静?”

    孝瓘笑了笑,道:“左仆射被祖珽弹劾,右仆射在晋阳侍奉太后。”

    左仆射赵彦深老成持重,滴水不漏,只不过出身寒微,祖珽重回朝堂,他想要上位掌权,自然从最弱之人下手。

    至于右仆射和士开这样的弄臣——段韶重重叹了一口气。

    “给斛律将军的去信……有回复了吗?”孝瓘试探问道。

    段韶没有回答,而是反问孝瓘:“征兵和粮草筹备得如何了?

    “粮草已筹集大半,近期可运往平阳。”孝瓘看了看段韶,“河间王在时,曾将流民迁至平阳转为军户,所以当地也囤有一部分粮草。他们也在平阳西面修过戍所,可惜后来大多荒废,若要重启,可征召整饬再去修缮。”

    “且不忙动手。”段韶道,“斛律将军的意思是……再给他一些时间,他想在宜阳和汾北之间筑戍,以阻断将来敌军北上策应。”

    “还是斛律将军料想周全。”孝瓘心下稍安,“却不知防戍何时能建好?”

    段韶想了想,道:“最快也要入冬。”

    孝瓘转身寻了张舆图,摊开给段韶看,“相王,以我之拙见,不仅仅要在汾北筑戍,还要着眼于北面的定阳,在周围修城建戍,召引边民,如此方可三面张网,着力打击西面的敌军。”

    段韶捻须点了点头。

    孝瓘从尚书省出来,一直浓眉紧锁,到了家中径直进了书房。

    他听见门口有些细索的声音,刚想走过去看看,房门忽然开了,承道正端着一个杯盏,龇牙咧嘴地站在那儿。

    孝瓘赶忙跑过去,接过那只盏,“烫到没?”

    承担低头看了看发红的小手,然后攥成一个小拳头,断然摇摇头,“没有。”

    孝瓘单手抱起他,走到案几边,把杯盏放下。

    “我给你上点药吧?”

    “不用。”承道执拗地攥着拳头,“兄兄,你快点把药喝了。”

    孝瓘瞥了眼杯盏,盏中的药汁散发着酸苦的味道,“待会儿喝。”

    “不行!”他伸出两根手指头,对着自己的眼睛比划一下,又对着孝瓘比划一下,“阿娘刚写信来说,让我盯着你吃药!”

    “呦,你还看上信了,你识字吗?”

    “当然。”承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抖落在孝瓘面前——纸上画了一双眼睛,两只熊,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碗。”

    石窟寺

    “当然。”承道从怀中掏出一张纸, 抖落在孝瓘面前——纸上画了一双眼睛,两只熊,还有一个冒着热气的碗。”

    “这是你阿娘写给你的?什么意思?”

    “盯着——”他指了指画上的眼睛, “熊熊吃药。”又指了指后面的熊和碗。

    “熊熊?”孝瓘“噗”地笑出声, “兄兄?”

    “挺聪明的。”承道摸了摸孝瓘的脸,“表扬。”

    “难得她称我一回‘熊’。”孝瓘碎念道。

    “行了, 别磨蹭了, 快把药吃了!别以为你能岔过去!”承道噘着小嘴。

    孝瓘自知躲不过, 只得捏着鼻子, 将一碗药尽数灌了下去。

    承道从袖中取出一块石蜜, 放进孝瓘嘴里,又拍了拍他的头,道:“兄兄真乖。”

    孝瓘忽然想起, 昨日见他喂养院中的波斯狗便是如此。

    “兄兄, 你陪我玩击壤好不好?”

    “好。”

    他拉着承道, 刚出门, 承道却甩开他的手,回房中取了一条索, “还是跳白索吧!”

    “好。”

    “不, 不,不……”他丢开白索, 跑到树下, 拿起他的玉竹马,对孝瓘大声道:“吾乃虎贲中郎将,你是哪个?速速报上名来!”

    “你能用鲜卑语说一遍吗?”孝瓘抱臂看着他, “要不,我不跟你玩。”

    承道吭哧了半天, 也说不出一句整话,然后蹦蹦跳跳来到孝瓘面前,“兄兄,高氏出渤海,我们为什么非要学鲜卑语呢?”

    他这一句,倒把孝瓘问愣了。

    自他出生起,家家和祖母便跟他讲鲜卑语,兄弟们也大多如此;周围的乳母侍从多说夏言,所以他自然而然的能说这两种话。

    及至东馆学堂,父亲为他们请来了博士大儒,教他们儒家经典。

    那时,兄弟们不服,说鲜卑男儿自当横行天下,博士纵使学贯古今,终不能作三公。

    他亦以为然。

    可随着年龄渐长,他懂得了很多汉家道理,仁义礼智慢慢渗入血脉。

    他看到六镇勋贵世袭军权,性格刚猛,行事多残暴。他们拱卫皇权,却也用武力遴选着他们心目中合格的天子。

    他们会治兵,却不会治国,他们与世家豪族在朝堂上产生了激烈的对抗。

    如何让此二者相合,是齐国亟待解决的问题。

    然而年轻的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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