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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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担心……”

    清操反握住他的手,在手背上用力一按,同样的白色浅坑。

    她又俯身去撸他的缚裤,被孝瓘拦住了。

    “是肾水。”孝瓘小心翼翼地望着清操,“瀛州的府医开了药方,吃完好很多了,你放心,真没大事……”

    “那此前什么样?”

    孝瓘被她噎住,结巴道:“就……就……你看我都能背你走这么远……”

    “你连我的偷袭都躲不过!”清操绷着唇角,斜睨着他,大颗泪珠扑簌而下,“难怪那卢安生要一把接过我……你把他叫进来,我问他……”她抹了抹泪,铆足了劲把孝瓘往榻外推,“我不想听你说话了……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

    孝瓘只得站起身,扶着床围喘着粗气。

    “你不去?那我自己出去问。”清操站起身,单脚蹦着就要往外走。

    “张主簿!”孝瓘无奈唤道,“你把那卢安生带进来问话。”

    清操这才重新坐回榻上,她瞥了眼立在身边的孝瓘,见他面容青白,唇无血色,遂指了指榻边的胡床,“坐啊。”

    过了一会儿,张主簿带着那卢安生进来。

    二人一进房,俱是一愣——王妃端坐在正面的软塌上,大王则踞在又小又矮的胡床上。

    孝瓘刚要开口,清操朝他看了一眼,他便捂嘴打了个哈欠。

    张主簿忍着没出声,那卢安生却是“噗”地笑了一声。

    孝瓘瞪他,道:“那卢安生,你再刑髡发!”

    “髡发?!”那卢安生摸了摸自己的辫发,表情变得扭曲而痛苦,“先剃胡子后剃头,殿下,我这好心好意的,进来一句话都没说,我……我……我好好的脑袋怎么就变成个鸡蛋了?”

    在场皆笑,就连清操严肃的脸上也裂开了一丝笑纹。

    孝瓘见了,忙对那卢安生道:“王妃有些话想问你,你若答得好,我便免了你刑罚。”

    清操扶着床围站起身,对着二人行了一礼,道:“妾久居内宅,不能随侍殿下左右。幸得二位尽心竭力,照顾殿下日常起居,妾身在此谢过了。”

    二人赶忙还礼。

    张主簿抢先回道:“王妃此言羞煞卑职……殿下去岁染疾,我等哪堪‘尽心竭力’四字?”

    “殿下所患何疾?还请主簿如实相告。”

    “回禀王妃,是肾水。”张主簿道。

    “你看,同我说的一样。”孝瓘对清操讨好似的笑笑。

    清操却不看他,继续问道:“主簿可知为何会得此病吗?”

    张主簿看了一眼孝瓘,道:“下官不通医理,不得而知。”

    “这题我会!”那卢安生忽然抢过话来,“我听那府医说是邪毒内侵了!”

    孝瓘抚额低头。

    张主簿拉了拉那卢安生的衣角。

    “为何会生邪毒呢?”清操追问。

    “说是腿伤复发闹的!”那卢安生转问张主簿,“你没听见府医说?”

    张主簿笑笑,没有接话。

    那卢安生继续道:“去年八月大水,殿下带人去沿海诸县。那里海水倒灌,淹了半个瀛州。殿下的腿整日泡在水里,没几日旧伤就发作了。他开始不跟人说,后来高热昏厥才被发现。府医没办法,只得重新打开创口,将那整段骨头都刮了一遍,再用烈酒一日三冲,这才勉强退了热……没成想到了冬天,殿下的腿又浮肿起来,渐渐蔓延全身,而且尿中带血,府医说八成是那疮疡引起来的……”

    张主簿抢过话头,道:“殿下按瀛州府医开的药吃了一段时间,前些日已然大好。陛下急诏回京,许是赶路太累,有了些反复,王妃不必太过担心。”

    清操望向孝瓘,见他坐在胡床上,仍旧伸掌抚着额头。

    “好,我知道了。”清操轻声回道,“天色已晚,二位也早些安寝吧。”

    那卢安生还想说什么,已被张主簿挽了臂膀拖曳出去。

    清操再次望向孝瓘——模糊的视线里,他依旧是刚才的姿势,一动都没有动。

    她站起身,忍痛走到他身旁,抚上他的脸颊,轻轻靠向自己怀中。

    她强抑着呜咽,可怎么也吞不完的泪水,早已布满了脸庞。

    孝瓘抬起头,用那张并不算俊美的脸对着她,强硬地挤出一个更加难看的笑容。

    “并非我有意要瞒你,只是觉得都已经过去的事,没必要再提了。”

    清操终于哭出了声。

    她边哭边道:“胡说八道!哪里过去了?过去了你会扑粉?会用浆糊黏眼皮?会戴鬼面?你这层层伪装,难道不是有意瞒我?”

    她说得激动,身子一颤,险些跌倒。

    孝瓘赶忙站起身,让她靠在自己胸前,解释道:

    “今天天未亮时,我便到了晋阳,上午在大明殿朝见天子,天子依旧不愿见我,只授了尚书令的印信。所以我很早就回绿竹院了。我按了小腿,又照了镜子,除了眼皮有些微肿,真没什么事了。但绿竹院的旧仆都说我脸色不好看,问我是不是哪里不适。我确实不想让你知道我旧伤复发,引起肾水,病了大半年的事,所以才令婢子扑上妆粉,用浆糊黏了眼皮……”

    “我等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想去慈氏院找你,可那卢安生说我脸肿了。这时我才发现,何至面上,手脚都有些浮肿了。我决定直接回邺城了,但心里实在放不下你,便去了慈氏院,想远远看上一眼。谁料到了那里,乐伶说你带着宝儿去了茅厕,好半天都没回来。我不放心,便令那卢安生取来面具,去寻你了。”

    清操耐着性子听他讲完这一大堆话,渐止了啜泣,依旧没好气道:“殿下所言,不是正好佐证‘有意瞒我’四个字吗?”

    孝瓘结住。

    “你以前火烧盐泽,自断生路,还知写信原原本本的告诉我。如今竟会骗我……”清操握住他的手,“若谎言能骗我一生,你便骗着我;可大多数情况下,纸终究包不住火的。如此下去,我对你说的话,会猜忌,会疑虑,即便你当真没事,我仍会惴惴不安……你说,‘自有我后,你便不怕黑了’——你视我为星光,照亮了你的人生;可实际上,我哪里是什么星光……我不过是同你一样在暗夜里赶路的人,你我必须相携相扶,才能走完今后的路啊……”

    孝瓘垂目望着她,渐渐红了眼睛。

    她坚强,她勇敢,她像星星,出现在他最晦暗的人生里,为他隔绝了死亡与黑暗,他甚至以为她是无所不能的菩萨;后来,他对她动了心,他爱上了她,他才发现她是同自己是一样普通的人,她看不开生死,悟不透轮回,她并不是菩萨。

    也正因如此,他才会骗她。

    “好,你说得对。”他把她揉进怀里。

    清晨的凉风,屠不尽整晚的闷热。

    孝瓘悄然起身,生怕弄醒了清操。

    可清操似乎已经醒了,她拉着他的手,不肯放。

    孝瓘侧躺回去,望着她的睡颜——她闭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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