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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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要喝水,要吃饭,他笑着对孝瓘说,自己这身肉不是白长的,除了他,没有人能扛得住二百鞭。

    但笑容后面,似乎不再是那个单纯的阿胖了。

    陈阿巫的案子也破了,说是遇到了盗贼——就像河清三年彭城王高浟的死因一样,未丢一分银财,只是丢了命。

    孝瓘遣人暗中寻查张大娘的茶粥摊。

    整个邺城,共有鬻茶粥者共五十四家,却无半点张大娘和猞猁的影子。

    这时,朝廷已经在催促孝瓘返回青州了。

    来时雨雪霏霏,归时杨柳依依。

    现在,清操的肚子愈来愈大,肚子里的“小鱼”也越来越活跃。

    孝瓘依旧是早出晚归,忙碌异常,不过他便是再忙,每晚也都要趴在清操肚子上听一会儿。

    每到此时,“那条鱼”就格外撒欢,清操的肚皮上一会儿鼓出一个拳头,一会儿突出一只脚丫。

    “他这么不喜欢我吗?”孝瓘一脸沮丧地问。

    “也许是太想见你,也许是……”清操噙着笑道,“你压到他的头了!”

    孝瓘赶紧起身,口中连道:“对不起……”

    他们常在一起憧憬孩子的模样。

    “我昨晚梦到熊罴了,我觉得……八成是个男孩子。”清操说。

    孝瓘迟疑着没有应声。

    “怎么?你不喜欢男孩子吗?”

    孝瓘笑了一下,“不,都行,都喜欢。”

    “可你看起来并不开心的样子。”

    “只是……”孝瓘顿了顿,“我父辈兄弟,几人可得善终……以男儿之身,生于皇亲宗室,未见得是好事……”

    然而上天总不能随人愿,熊罴入梦可算得母子间的灵犀。

    他们的儿子诞生在一个春光旖旎的午后。

    那孩子长得白皙而俊秀,他躺在清操的臂弯中,孝瓘坐在床边的蒲团上,脸刚好凑到孩子小手前。

    他伸出一根手指,孩子便伸出一整只手,紧紧扒着那根手指。

    孝瓘浅浅笑着,然后伸着脖子,吻了清操。

    “辛苦娘子了。”他认真地说。

    清操本是一心都在孩子身上,被他这一吻,醺红了脸庞。

    “孝瓘,给他起个名字吧。”

    “我还没想好……须得和弘节,正礼有些关联。”

    “嗯……”清操想了想,“那我们叫他承道好不好?”

    “承道?”

    清操点点头,“承道,承君子之道。”

    “何谓君子之道?”

    “仁者不忧、知者不惑、勇者不惧,是谓君子。”清操含笑看着孝瓘,“正如他的父亲。”

    “我?可我算不得君子……”

    “在我心中,你便是君子。”

    孝瓘望着清操,目光莹动而闪烁,他低了头,轻声道:“我听你的,便唤承道吧。”

    阳光从窗棂透进房间,空气中徜徉着暖意,这是清操一生中最幸福的一日。

    以至于多年以后,她每每忆起这一日,还似能闻到承道身上的奶香,还似能看见孝瓘眼中如水的柔情……

    自承道出生,清操的日子变得很充实。

    她看着一个

    软乎乎的小东西,学会翻坐,学会爬行,学着跌跌撞撞地行走,学着咿咿呀呀地讲话,他第一次唤她“阿娘”时,她把他抱起来,亲了一大口。

    清操并未忘记教宝儿弹琴。

    她给宝儿授课时,便让乳母带着承道在一旁听。

    承道显然没什么兴趣,他喜欢在院中拾木棍,长的,短的,捡了一大堆后,挑出最趁手的一根对着宝儿挥舞。

    宝儿对他的挑衅视若无睹,他只管弹他的琴。

    他在琴曲方面的天赋连清操都感到惊讶——他五岁时学会了《龙吟》,这可比清操都要早上好几年。

    这日,仆从忽然递上一张名帖,清操只看了一眼,便抱起承道,欢欢喜喜地出去迎接了。

    郑武叔手中握着一支竹马,笑吟吟地站在门口。

    “阿叔!你怎么来……”

    她话还没讲完,承道便挣开她的怀抱,张着小手跑向郑武叔了。

    郑武叔刚要把他抱起来,他却是一躲,直接夺了竹马,然后奔回到清操怀里。

    郑武叔哈哈大笑道:“你这是百万军中直取上将首级啊,不愧是兰陵王的儿子。”

    清操笑着,瞧见他夺回的竹马——这可不是竹子缀帛的玩具。

    竹马通体用翠玉所制,鎏金的马头,看起来十分精巧名贵。

    “阿叔,这么贵重的东西,给承道可不合适。”

    郑武叔笑着摆了摆手,“承道出生时,我不在你身边,洗三钱①也没给,此番初见,总得有点像样的礼物吧。”

    “不知阿叔此行为何?”

    “陛下新除我为司盐都尉,专事青州盐务。”

    清操轻“哦”了一声。

    “这两年,青州盐的产量大涨,市面都能买到盐了。”郑武叔一顿,看了眼清操。

    清操笑了笑,道:“这是好事。”

    “但很多都是私盐,暗中售卖,以逃盐税……所以殿下奏请太上皇帝,派司盐都尉统筹监管,既能稳定盐价,又可保证税收。②”

    清操又笑了笑,道:“这也是好事。”

    “只是不料,这差事竟落在我头上了……”

    “这差事不好吗?”清操有些不解。

    “倒也不是差事不好,不过是有些意外。”郑武叔又道,“我上任青州,理应先见过刺史大人,只不过我刚去过官廨,差役说,‘殿下领兵出去剿匪了。’”

    “啊?他今日便走了?”

    “你们……”郑武叔皱了皱眉,“殿下未与你说吗?”

    “他前几日说,最近常有盗匪袭扰盐民,他欲备兵去清剿,却不知他今日便走了,也不遣人回家说一声……”清操后面又轻声缀了一句,“许是怕我担心。”

    虽知他们感情甚笃,但日久天长,生出二心的也不是没有,郑武叔不禁提点道:“他落日不归,你难道不会担心?还是他现在都不常住在家里了?”

    “有时我睡下他才回来,我还未醒他便走了,若非问过门廊的守卫,我都不知他回来过。如此若有个两三日不归,想必我也是不知的。”

    “青州远离边境,无需忧心防务,也会如此繁忙吗?”

    “许是在忙刑案?盐政?”清操笑了笑,“其实我也不知,他有时回来早些,我们多是聊些家常,他现在很少跟我说外面的事了。你回头若是见了他,倒可帮我问问,若你把盐政接管过去,他能不能早点回家。”

    当晚,清操请郑武叔居于刺史府中,等候孝瓘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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