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千年流量夫君: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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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怎么交借道礼?”

    胡人抹泪答道:“自然是遇到着铠甲官服的,皆要交了。二位使君放心,这钱您们只管收了,余下的大人们另有孝敬……”

    孝瓘又问:“东面步道也是如此吗?”

    他说:“东面山势陡峭,道路狭窄,商贾队中有马匹、骆驼,甚至是大象,所以从未走过东边。”

    延宗听完冷哼一声,“为了竞相收取好处,他们只在西面的太和岭道布防,而贼人已从东面破城了!”

    孝瓘下令放了那西胡,他又向孝瓘奉了一次钱。

    孝瓘转念一想,命尉相愿收了,延宗也要伸手,却被孝瓘抽了一马鞭。

    “疼,疼,疼——许你收钱,不许我收?”延宗嗔道。

    “朝廷早有法度,过边的胡商,均应缴纳关税,以资军饷。但执行的时候,因为没有具体的税额,边镇大多含混,以致商旅行贿的钱都远超税款,渐渐造成军资不足,商旅却怨声载道的局面。不过,陉岭关的人,竟为了争收借道礼,都挤到西面来驻守,也是大大超出了想象!”

    “那要怎么办?”

    “定好税额,指定专人来收。”孝瓘笑了笑,“我以前在恒安镇这么干过。后来到了河阳,发现独孤将军更为周到,他不是按舟车数量来收,而是命人先将财货估值,再行征税,这样更加公平。③”

    延宗听完点了点头。

    依照圣旨,临近的州陆续派了人马来参与重组驻军,只因肆州刺史的人选尚未确定,孝瓘暂时留在陉岭关布防。

    一晃到了五月。

    这日,尉相愿拉着兄长尉相贵来见孝瓘和延宗。

    “殿下,这就是我兄长尉相贵。”

    “瓜州司马尉相贵④拜见兰陵王、安德王!”

    相愿和相贵出身代人。他们的父亲尉摽是太祖皇帝的帐内都督,后来升为伏波将军,大宁初年,册封为海昌王。长子相贵外放瓜州做司马,次子相愿在兰陵王府为参将。

    相较随和亲切、斯文秀气的相愿,相贵的面容严猛,更肖一员虎将。

    孝瓘笑着止了叩拜,“足下颇有当年伏波将军的风采!”

    尉相贵刚想开口客套两句,只听一旁的尉相愿小声嘀咕道:“分明是我长得更像阿耶一些。”

    孝瓘扭头看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整体感觉。”

    相贵的表情甚为得意,口中却道:“末将空有勇武,却不比阿弟爱读经史,更善筹划。”

    “嗯,别说,相愿这小子还真有些鬼主意,确可为‘伏波将军’!”延宗笑道。

    孝瓘望了眼延宗,又对尉相愿道:“难得安德王这么欣赏你,以后你就跟着他吧。”

    “不!”延宗与尉相愿异口同声。

    “我笨得很……”尉相愿低头解释道。

    “我这么聪明……”延宗道,“不需要!”

    孝瓘轻声叹了口气。

    尉相贵有些不明就里,他只管从怀中取出两张喜帖,呈递给孝瓘:“父亲给阿弟定了一门亲事,婚礼定在十月,还请二位殿下大驾光临。”

    尉相愿一听这话,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等……等一下,何时定的亲?跟谁定的亲?我怎么都不知道?”

    尉相贵白了他一眼,“父母之命,还须与你商量吗?”

    孝瓘接了喜帖,又递给延宗。

    延宗看了,道:“王氏女,是你舅舅家的女儿吧?”

    尉相愿也凑过去看,看完嘴角衔笑,没再多言。

    延宗注意到他神情的变化,笑道:“咦?你怎么不闹腾了?”

    尉相愿红了耳朵,小声道:“阿兄说得对,婚姻大事,的确应遵父母之命。”

    尉相贵又白了他一眼,正色对孝瓘道:“殿下,末将来此,除了送喜帖,还有件重要的事想跟您说……”

    尉相贵的属将侯明⑤,负责清理陉岭关的尸体。

    他先逐一检查齐国士兵衣领后的名字,并将他们记录在册,再将尸身放入挖好的大坑中掩埋。而后清点周人和突厥人,缴获武器和财物,最后用大火焚烧尸体,以免传播疫病。

    陉岭以南冻死的周人和突厥人很多。

    尤其是那些马被冻死了的突厥人,他们只能拄着截断的槊杆,在大雪中艰难前行,最终体力不支倒在雪地中。

    侯明在某个突厥人身上,发现了一封书信,上交给了尉相贵。

    尉相贵从袖中取出那封信,交到孝瓘手上。

    那信是写在一种名贵的绢帛之上的,虽然被冰水浸泡而模糊了字迹,却依稀可以辨出几个字:“……如约退兵……则以晋北为酬……”落款也可看出是个“叡”字。

    尉相贵又道:“侯明说,他还发现了两件事。其一,在陉岭冻死的突厥人多为木杆和步离的族人;其二,活捉的几个小卒都说,杨忠一路都在破口大骂,‘突厥就是三头一身的怪物!俟斤的话只有他自己的腿听,其他腿根本不听!就这样还敢妄言强盛?那帮子耍笔杆子的指定是吃了突厥人的好处!让老子来这里挨冻受罪,差点没把老命搭在这儿!⑥’”

    “你的意思是……此人……”孝瓘指了指落款的那个“叡”字,“与库头相通?”

    门外侍卫来报:“二位殿下,新任肆州刺史娄叡来见。”

    初夏的夜,虽然花絮飞尽,却有清风虫鸣,和着庵庐中飘溢的淡淡药香。

    清操坐在明月之下,小心翼翼地展开那封信,一字一字地读起来。

    信中,他还是先问了清操的身子,还有没有咳喘低热。他说,他现在最怕收到马嗣明的信,因为只有清操出事,马先生才会辗转千里把信送到陉岭来。幸而一直未得音信,他就权作佳音了。

    他还说,至尊已钦定娄叡为肆州刺史,所以他也将离开陉岭关,去代北诸镇看察了。若无意外,他将于秋天返回邺城。

    至于他何时能来河阳,他没有说;

    他的毒可有复发之象,他亦没有说。

    他只是在信的结尾问她:“彼时栀子已熟,吾摘数枚赠君,可好?”

    她望着灼灼的明月,煌煌的繁星,轻轻道了一声“好”。

    再低头看,只发觉那信上的字大多胖了一圈,她赶忙抖落着信纸,待上面淋漓的字都干了,才坐回窗前。

    她摊开纸墨,提笔回信。

    信写好了,也晾干了,她却把它压在枕下,与此前所回的那封信一起。

    她知道,身为罪囚,她的信是不能寄出去的。

    过了一段时间,孝琬又来了庵庐。

    这回倒不是来换药,而是带了个老妪来找马嗣明看病的。

    那老妪荆钗布裙,并非显赫,却是由孝琬带着数十甲士亲自送过来,清操不由多看了几眼。

    孝琬瞧见清操正往他这边看,就趁马嗣明给老妪看病的空当,走到清操面前。

    清操行了礼,好奇问道:“何人如此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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