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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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寄:“陈小姐!”

    陈礼:“我在和她说话。”

    许寄目光一凛,立刻听出了潜台词:跟你有什么关系?

    怒气直逼头顶。

    许寄侧步,想强行拉开陈礼攥着谢安青手。

    “陈小姐是在心疼我?”

    谢安青忽然开口,让许寄的动作戛然而止,后知后觉从“心疼我”三个字中反应过来:自己因为谢安青一句“现在没什么感觉”就生出的迟疑,被陈礼的毫不犹豫打破了。她看似强势粗暴,实则在阻止谢安青喝酒这件事上最直接有效。她的横行霸道遇到谢安青的云淡风轻……

    浪就起来了。

    许寄看着谢安青投向陈礼的目光,心里突然开始发慌。

    她在面对谢安青的时候,除了偶然一点小心思和越说越像口头禅一样廉价的爱意之外,没有任何步步紧逼的行为。她觉得那是尊重,但其实一味被动导致的结果是,她还没能成功靠近谢安青一步就被她下意识推离在了音乐节开幕那天的沙滩上,往后始终原地踏步。

    而陈礼,不论她高尚还是卑劣,都已经握到了谢安青的手,挤开了让她不再平静的裂口。

    这个认知让许寄心里的慌张迅速发酵,她手垂回去,指甲用力掐入手心。

    陈礼始终目不斜视地看着谢安青。

    听到她的话之后,她攥着她的手松了一些,仍然牵着她说:“是,我心疼你。”

    陈礼的拇指摩挲着谢安青的掌指关节,压了压她柔软的虎口:“你想喝什么都可以,我帮你拿,这里没有的,我马上去给你买。除了酒。这个东西,你以后都不可以再碰。”

    陈礼说“不可以”的时候,语气里没有半分命令感,和她之前说“不许”的态度截然不同。

    谢安青望着她眼里似曾相识的,像是深情一样的情绪,心底冒出很短一瞬的酸涩,快得她丝毫没有察觉就消失不见t?。她把手抽出来装进口袋,说:“多谢陈小姐关心,但是迟来的心疼和草没什么区别,这东西我山上山下看了二十多年,不需要更多。陈小姐留着给别人吧,另外——”

    谢安青被导购仔细刷过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明显的阴影,很慢地闪了闪,对上陈礼正在被树荫极速覆盖的双眼:“我现在喝酒也不是为了要忘记什么,我挺好的,陈小姐想多了。”

    谢安青平静不带任何情绪的陈述是杀人诛心的刀,陈礼这些天挨了不少,早就已经习惯了,按不会觉得多疼。

    可是不巧,撞上了这么特别,还是她等了一整年,盼了一整天的一天。

    她的心口就还是一阵阵地抽痛。

    谢安青却已经走了。

    这种场合,她不能真对她生拉硬扯,不能堵住她的去路,只看见她经过长桌另一头的时候,食指中指勾起杯酒,喝得潇洒利索。

    “陈礼……”

    吕听盯着陈礼的眼睛欲言又止。

    它们比陈礼刚才连续喝酒的时候更红,且潮湿,像高傲者落败后的卑微,像掌控者失去主导后的乞求,像低头,像弯腰,就是不像陈礼。

    可偏偏就是陈礼。

    她把头转向没人的一边,静默了很长时间,说:“卫生间在哪儿?”

    吕听:“不好找,我带你去。”

    陈礼默许。

    走到半路,吕听突然想起件事:“你不是在吃药??吃药你喝酒???”

    吕听抬手就想把陈礼抓进医院。

    陈礼步子微微一顿,说:“没吃。”

    吕听:“……你是真不想好了。”

    陈礼:“忙,顾不上。”

    真话。

    她这一天吃饭都在对付,哪儿来的时间去确认哪种药吃多少,干脆就没吃。

    反正都已经不咳嗽了,心疼点又死不了。

    ……反正装可怜不会引来注视,不如实话实说。

    陈礼把眼尾的目光从两三米外的桌边收回来,加快步子。她胃里现在翻滚得很厉害,随时可能吐出来。

    吕听扭头看到她嘴唇紧闭,竭力忍耐的模样,骂人的心思都提不起来了。

    吕听:“这边!”

    谈穗目送两人离开后,走来桌边坐下,和四五年没见过,刚刚又因为一直盯着吕听,没机会打招呼的许寄简单寒暄几句,看向谢安青:“好久不见。”

    许寄惊讶两人竟然认识。

    想到吕听是陈礼的经纪人,她喝了口酒,靠着椅背闭口不语。

    谢安青:“好久不见。之前走得急,没和你道谢,也没能当面道歉,今天就一起说了。”

    “多谢。”谢安青举杯,“抱歉。”

    前半句为两年前住在陈礼家那几天,谈穗给她找医生,通过手环盯她的体温,后半句为故意不吃退烧药,害她每天晚上都要因为高温报警过去一趟,休息不好。

    谈穗:“小事。”

    谢安青和她对视一眼,过去的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谈穗闲聊着问:“来这儿是休假?”

    谢安青:“嗯。”

    谈穗:“能休多久?”

    谢安青:“两个月。”

    谈穗:“时间很充足,可以好好放松。”

    谢安青又“嗯”了一声,后面的话经过喉咙,没怎么徘徊就说出来了:“过几天就走了,去别的地方转一转。”

    突如其来的预告。

    谈穗出声之前,许寄叠在上方的腿条件反射一样快速抬了一下,踢到桌子,上面杯盏碰撞,发出声音。她竭力克制,还是在开口的刹那,压沉了声音:“你姐说你会在这里待两个月。”

    谢安青:“她这么希望,但我没有住两个月的钱。”

    许寄:“我就没想收你的钱。”

    谢安青:“亲兄弟还得明算账,我哪儿来白吃白住的道。”

    是没有道,还是不想白吃白住,怕和她的关系变得不清不楚,许寄心里一清二楚。她之前最不担心的就是时间,两个月都够海水涨潮120次了,她不信人还能无动于衷。

    现在谢安青突然说要走,她……

    “许寄!”许从的声音猝不及防从后方传来,许寄用力咬了一下后牙,保持冷静,“嗯。”

    许从:“五点半了!”

    “又要坐直升机去追日落?”朋友打趣,“你对日落还真是情有独钟。”

    许从:“那当然!许寄说我出生在日落,只要我想,她就会一直在这天带我去追日落!”

    朋友:“为什么?又追不上。”

    许从无语:“就是一种承诺和期望好吧,表示我会一直有人宠,可以一直任性。”

    朋友们恍然大悟,看向她的目光露出羡慕。

    许从跑过来叫许寄。

    许寄的视线始终没有离开谢安青,直到许从伸手在她眼前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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