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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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所以——

    是谁给她化的妆?

    谢安青不自然地眨了眨眼睛,听到许寄在旁边笑:“你不会是第一次刷睫毛吧?”

    谢安青坦然:“在村里上班没必要。”

    许寄挑眉:“还是许从有面子。”

    谢安青昨晚三点睡,早上七点起,满打满算也就睡了四个小时。许寄打电话给她,问她今天去不去渔村的时候,她刚打开电脑,准备继续做计划。

    “不去。”谢安青说计划还没做好。

    许寄:“能不能占用你半天时间,去给许从过生日?”

    谢安青:“我和许从话都没有说过。”

    许寄:“但她记得泼了你一身的水。”

    “小屁孩把早恋的事情想通了,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带你过去,要当面给你道歉。”许寄说。

    谢安青:“我没放在心上。”

    许寄:“知道你大度,但小孩儿心思重,事不搁下会一直念叨。”

    谢安青仍想拒绝。生日算是比较私密的场合,她一个外人过去算什么。

    许寄在她开口之前说:“许从已经给你留好位置了,从昨晚就开始盼着你去。”

    话到这个份上,谢安青只能答应。

    转念想到谢槐夏过生日都要盯着她换好看的衣服,许从这种富贵人家的小孩儿就更不用说,她哪怕只是出于礼貌,也不应该草草洗个脸就跑过去。事情既然答应了,就坦坦荡荡去做。

    谢安青短暂思考,劈出一部分预算在酒店的精品超市买了套最基础的化妆品,替她结账的导购附赠她一次化妆服务。

    她不习惯是不习惯,化妆之后给人的感觉变了,不用再戴口罩遮掩,倒也省事。

    就是老想眨眼睛。

    许寄看了谢安青一阵子,由衷地说:“许从为什么不能每天都过一次生日。”

    每天过,她就能每天看到谢安青这张赏心悦目的脸。

    许从“啧啧”两声,撇着嘴说:“追人就追人,别把我算进去,我可不想给你当工具人。”

    许寄笑了声,勾着嘴角喝酒。

    谢安青也顺手从桌上拿了一杯。

    许寄余光看见,脱口道:“你不能喝酒。”

    许从惊讶,她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个姐姐的酒量深不见底好吧,长得太有范儿了,没想到竟然不能喝。

    谢安青在许寄开口的一瞬间就猜到她为什么会这么说,无非邵婕跟她说了什么,她无所谓地勾了一下酒杯,说:“现在没什么感觉。”

    许寄蹙眉,没等想好要不要阻止,就看见谢安青朝许从举起了酒杯:“生日快乐。”

    许从:“谢谢姐姐。”

    许从笑眯眯捧着果汁和谢安青碰杯,“叮”地一声,旁边忽然挤过来两个朋友,意味深长地盯着谢安青说:“这么漂亮的姐姐,不介绍介绍?”

    许从可太清楚这俩的性取向了。

    更清楚她姑的,以及么——

    许从眼睛一眯,帮她姑把所有威胁都掐死在了摇篮里。

    “别惦记,这是我未来的小姑妈!”许从抢在谢安青和许寄任何一个开口之前说。

    许寄一愣,下意识看向谢安青。

    谢安青目光微动,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咽回去,维持面色不变。

    挤在许从旁边的两人则表情同时一垮,满脸的失落:“好吧,果然漂亮的姐姐都是名花有主。”

    许从:“知道就好。走走走,别打扰我姑我和姑妈谈情说爱。”

    许从毫不客气地推着两人离开。

    许寄对许从口中的“姑妈”两个字很受用,但对谢安青来说很冒犯,她看着谢安青举杯喝酒的动作,准备等她喝完了再跟她解释。

    不想酒杯刚碰到嘴唇,旁边忽然伸过来一只手,细瘦白皙,骨节分明,手指长而有力,迅速穿过谢安青半曲的手指,拿走了酒杯。

    谢安青手保持悬空的动作一秒,转头看过去。

    陈礼干净利落地把酒送到嘴边,仰起头一饮而尽,随后垂手,旁若无人地看着谢安青说:“喝什么果汁,我去拿?”

    谢安青和陈礼对视着,看了很久,直到吕听和谈穗快步过来,她悬空的手才落下来,在身侧垂了一会儿,重新勾起一杯酒。

    抬到一半,被陈礼拿走喝光。

    第三杯同样。

    谢安青去拿第四杯的时候,陈礼直接攥住她的手按着,一口气一杯,把桌上剩下那七八杯全部喝完之后,再次看着她的眼睛说:“果汁,水,想喝什么,我去拿。酒不可以碰。”

    第73章 自欺欺人。

    陈礼喝得太急, 眼睛里已经有了酒气,眼底和眼尾微微泛着红。她天生皮肤白,为遮脸上的巴掌印还用了大量的粉底遮瑕, 对比之下,那些红就显得极为明显。

    她感觉不到,瞳孔里只有谢安青,身体里:

    上一个八月八留下的寒冷还没有回暖;

    今天零点定下的机票五点被迫改签,往后一秒也不敢停歇的忙碌,赶场一样赶路;

    路上为了保持速度, 她两只手都握着方向盘, 每用一次力,对右手来说都像是上了一次重刑。

    但是没关系,能赶上悬日和谢安青就好。

    到了之后却看到她漂漂亮亮和别人站在一起,猜测陡然破土;

    被许从一声“姑妈”推至顶峰,嫉妒轰然而起;

    视线转动看到她送向嘴边的酒杯, 她脑中猝然一空,所有复杂、激烈的情绪烟消云散,只剩“地窖”和“酒”带着她坠入深谷。

    深谷里响着谢安青的声音, “‘三下乡’大学生再来村里,我亲手把你画在院墙上的画抹掉那天, 因为怎么都洗不干净手上的颜料, 差点把自己喝死在地窖里。”

    这道声音里的每一个字都是竖在谷底的刀刃。

    陈礼被穿透, 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谢安青再多喝任何一口酒,不能让她再靠近地窖任何一寸。

    吕听不知道陈礼在想什么,从旁观者的角度,她只看到陈礼强势又不讲道,担心这么一闹, 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僵,遂急忙压着声音叫了句:“陈礼。”

    陈礼置若罔闻,目光不错地盯着谢安青。

    气氛突然变得紧绷。

    许寄视线掠过陈礼身侧失去控制一样,指尖持续轻颤的右手,没心思去分析那代表什么,她只目光发沉,克制着迅速上涌的怒气:“陈小姐,大庭广众,还请自重。”

    陈礼唇一动,嘴在笑,眼神却冷淡。

    她如果不自重,会只是按住谢安青的手,把她能碰到的酒全部喝掉?

    她自不自重,轮得到谢安青之外的人评判?

    陈礼垂眼又抬起,目光一对上谢安青,立刻像是春回大地,风清月明,说:“想喝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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