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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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道自己可能矫情了。

    相互还有感觉的成年人嘛,还只是动动手的事情,她也就充当了几十分钟的工具人而已,肉亻本上没有任何损失。

    可心呢?

    陈礼一不尊重她,二不尊重她的感情。

    在她这儿,越是在意、重视的东西,越希望它保持有百分百的纯度,她现在任何提起来的时候,腰杆都是挺直的,嘴角都是上扬的,语言方向都是赞美的。

    现在因为陈礼,她矫情地觉得,她一辈子可能只会谈一次的感情变得有点随便。

    在它变得随便的时候,这个人还什么都没有跟她解释,让她兀自低潮地认为,自己对她的价值始终停留在一个合适的陪睡对象上。

    然后,她就把她睡了。

    对又哪里不对。

    谢安青清楚自己对陈礼的态度已经变了,不再抵触、冷漠、尖锐,处处回避,甚至陈礼刚刚一番话已经打破了她大半的防御,重新进入她的世界。

    她心里那种忘不了爱不上的矛盾感也在往下淡,即使她依然没有从陈礼口中得到一个明确肯定的关于她感情的排位,也教不会陈礼怎么排,更说服不了她重新排,她还是接受了她的一些解释,调整了自己的很多状态。

    这种转变让她变得不再冷静,不愿意克制,她现在和蠢蠢欲动的活火山一样,陈礼任何一个反馈都可能变成让她骤然喷发的必要条件。

    可能这就叫近处的恃宠而骄?

    她已经妥协了,所以肯对她恃宠而骄了?

    她不知道,心里的熔岩越是沸腾,瞳孔深处的墨色越是浓重,盯着陈礼膝盖的青紫说:“结束之后呢?”

    长时间沉默后的提问让陈礼反应不及,她想了一会儿,才说:“给你刷牙,抱你睡觉。”

    谢安青终于明白过来睡着后那种漂浮在云上的感觉来自哪里,她是真的,真的,好喜欢,好喜欢这个人,心里还都没着落呢,就敢先一步在她身边睡踏实了,可这个人,一次比一次过分。

    谢安青放下陈礼的裤腿,抬眼看向她。她察觉到谢安青情绪礼的起伏,也正抬头看她,两人的视线在空中对上,谢安青看到她额角的汗密了一些,贴满肌肉效贴的右手微微颤抖。

    “你手怎么了?”谢安青心平气和地问。

    陈礼一愣,到现在才发现自己手上还贴着胶布。

    昨晚实在太疼了,她怕翻来覆去影响谢安青,就半夜起来贴了一回。

    原本想着在她醒来之前撕掉,结果是她先醒的,现在被抓个正着。

    陈礼下意识蜷了一下手指,避开谢安青的视线,说:“意外。”

    谢安青:“拍摄意外?”

    陈礼:“嗯。”

    谢安青俯身下来,手顺着陈礼的胳膊,一边到她手腕,一边到她小臂中央,收拢握紧,俯视着她:“陈礼,你可真混蛋。”

    坦白又留有余地。

    睡都睡了,还藏着掖着。

    嘴上说的好听,全告诉她,真做起来,第一反应还在权衡。

    谢安青这座火山,爆发了。

    陈礼意识到的时候,嘴已经被她严丝合缝地堵住了,比昨晚还猛还深,舌头在她口腔里翻江倒海地搅,每一次都吮她舌根生疼,想不发声都难。

    声音是谷欠望的催化剂。

    陈礼转眼就软了下来,謝安青隔著衣服親下去那秒,她魂都被炸飛了,身體高高弓起,聲音長而劇烈,雙手本能地想擡起來勾謝安青的脖子,好更进一步。

    又一次被谢安青提前看破。

    谢安青离开她,一把掀開的T恤,拉高到手腕上纏住,再把末端塞到床垫下面压着,提醒她:“不想疼就别硬扯。”

    陈礼眼底水霧迷離,第一秒觉得难熬,第二秒觉得刺激,第三秒,她压在身下的头发被捞起来,看见谢安青脱下腕上的发圈,松松垮垮套了上去。

    像是开始前的准备工作。

    谢安青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现在她突然把一切收拾得利利索索的,给陈礼一种错觉:她今天在劫难逃。

    陈礼心里打了个突,下意识出声:“谢安青……”

    尾音重疊著呻口今,往後就只剩下這一種音,緊繃伸展時低,顫抖抽筋時高,她仰望天花板,張開口,在不斷高升的眩暈裏谷欠生谷欠死。她快要……

    毫无征兆地,谢安青离她而去。

    即将登顶的高山定格,消失。

    谢安青气息微乱,从陈礼支起的膝盖下上来,说:“一。”

    说完重新开始吻她,從唇到耳,到脖頸、肩膀,到她的海浪一樣起伏連綿的身體,到海的深處,到人力可以抵達的盡頭。

    也到人力可以承受的极限。

    然后陡然停下,说:“二。”

    陈礼脑子一炸,嗓音破碎:“别,别折磨我了。”

    谢安青暂时失聪,谨遵秩序,很快数:“三。”

    陈礼的肢体、眼泪完全失控,手疼得挣也挣不脱,月退被她扣得死死得,蹬也蹬不开,十来分钟后,房间里声音从单一的呻口今变成单一的哭泣,陈礼嗓音渐哑,在谢安青数到五的时候,几乎晕厥过去。她生不如死,强扽着一丝清醒,等谢安青吻完她的嘴后,目光涣散地看着她说:“我今天要死了,是不是第一个死在女朋友嘴里的人?”

    谢安青即将碰到陈礼脖子嘴唇抿了一下,手撑起来纠正:“前女友。”

    陈礼脸上全是汗,发丝凌乱:“可不可以给我留一条生路,追回被我弄丢的女朋友?”

    谢安青的汗水顺着鼻尖滴落到她脸上,说:“不可以。”

    话落,陈礼已经接近脱离的后背再次僵直起来。

    数字继续累加,六,七,八……

    数到“十”,谢安青不看只剩半条命的陈礼任何一眼,干脆利索起身,只用一分钟不到的时间换回自己的衣服,背着电脑大跨步往出走。

    “阿青。”

    陈礼有气无力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

    谢安青:“你不要叫我。”

    谢安青停也不停。

    “砰。”

    门被摔上。

    十次看见终点,十次未到终点的陈礼半死不活地仰躺着,盯着雾蒙蒙的天花板看了不知道多久,崩溃又无奈地笑出一声,说:“就是想提醒你,水沾鼻子上了。”

    几间房之隔的谢安青刚刚意识到,她刷牙的动作停顿几秒,面无表情地把牙刷叼在嘴里腾出手,手背一翻,用力蹭掉。

    第79章 平交道。

    蹭下来的水渍沾在手背上, 更加地清楚提醒谢安青刚刚发生过什么。

    她觉得陈礼昨晚的行为不尊重她,不尊重她的感情,她现在这样, 又真的尊重过陈礼,尊重过自己?

    忄生是感情重要的组成部分,是爱意和快乐最直接的表达方式,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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