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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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安青因为醉酒,意识不清,慢吞吞折腾半天才把发圈扯下来……

    套在陈礼手腕上当手铐。

    还很谨慎地套了两圈。

    陈礼盯着地板,嘴角抽动,觉得自己多少有点病,手都要被谢安青弄断了,追她也追不到,竟然还想笑。

    怪只怪她突如其来的可爱。

    发圈捆绑,呵,什么结构的脑子才能想出来。

    陈礼戒备地等了几秒,确认谢安青不会去摘她手串的时候,逐渐放松下来,老老实实将手背在腰后配合着,说:“我不能动你,谁能动?”

    明知故问的问题。

    陈礼清楚自己现在是在趁火打劫,可错过这次机会,她不知道明天的谢安青会是什么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好地和她说一两句话。

    她很想,太想了。

    听见她的委屈和害怕后越来越想。

    她就恶劣地问了。

    “谁能动你?”

    身后静得没有一点声音。

    陈礼等了足足半分钟,等得以为谢安青的戒备心过去,又一次醉倒了,准备扭头去看一看的时候,裸露的后颈里忽然砸下一滴水。

    陈礼一下子定住,皮肤像是被烫伤了一样,火辣辣的感觉迅速向周围蔓延。她背在身后的手抖了一下,差点挣开发圈约等于无的束缚。

    谢安青就是这时候离开了她的身体,靠坐在一旁抱着膝盖,眼睛鼻子泛红,声音哽塞忍耐。

    “她。”

    陈礼脸色微微泛白,额头上全是疼出来的冷汗,远不及谢安青每一次情绪外露带给她的冲击触动。她坐起来,想了想,手依旧背在身后,恶劣地欺负谢安青,满足自己:“谁?”

    谢安青抬眼看了看她,从眼睫到眼眶全都湿得发亮:“耳东陈,衣毫礼。”

    这是谢妍丽孩子升学宴那天,陈礼去随礼,报给写礼单的谢安青的名字。

    她记得。

    关于她的事,她全都记得。

    却要每天装作若无其事,时过境迁。

    陈礼静了一秒,深吸一口气,手腕上的疼痛再次丝丝来袭。

    谢安青被酒精,被悬日,被陈礼一次两次,到现在几乎全部打开的记忆混沌地涌动着,沉在自己的世界里说:“我恨她。”

    陈礼被头绳捆缚着双手一刹紧握,筋络血管清晰可辨:“……那还让她动你?”

    矛盾的心事被说中。

    谢安青痛苦地抿紧嘴唇,抓了一下裤腿,整个人都在颤抖。

    陈礼看得心疼,不舍得继续欺负人,下意识说:“她不动!”

    谢安青的目光好像被眼泪腐蚀了,慢慢变得支离破碎,她疲倦地在膝盖上趴着,说:“你也不能动。”

    陈礼:“好,我不动。”

    谢安青:“嗯——”

    然后目光漾了漾,缓缓地闭上眼睛。

    房间里重新恢复安静。

    陈礼半是满足半是绞痛的心跳着,在看到谢安青因为寒冷,胳膊上竖起汗毛那秒,尝试着叫了一声:“阿青。”

    谢安青:“……”

    完全没有反应。

    悉悉索索的声音在空气里响起,陈礼拆开一圈套在手腕的头绳……

    “嗯?”

    陈礼动作戛然而止,迅速抬头看向谢安青。

    她还在膝盖上趴着,但刚刚那声明显是应了。

    陈礼立刻把刚勾起来的第二圈放回去,说:“冷不冷?”

    她不是再次明知故问。

    一,谢安青能捆她第一次,就能捆她的第二次,对她用强不现实,但她的澡要泡,身上要暖;

    二,刚刚,她顺她意愿说“她不动”,“好,我不动”的时候,她的反应绝对友好,那是不是代表,哄着她,就能让她听话?

    三,之前不准她用的称呼,现在应了,她被酒精泡软了,正是好说话的时候。

    陈礼快速说:“冷的话把衣服脱了。”

    谢安青抬头。

    陈礼用下巴指指卫生间方向:“那里有热水澡可以泡。”

    谢安青不言不语,目光不动。

    陈礼无端端觉得危险,她回视着,悄无声息勾了一下手腕。

    疼……

    再被抓一次,捆一次,她会想死。

    陈礼审时度势,决定想其他办法。

    脑子刚刚开始转动便突然卡顿。

    对面不远处,谢安青坐在地上,双手交错抓住短袖下摆,动作迟钝但熟练地往上一提,衣服就猝不及防地脱了下来。

    一时间白得晃眼。

    陈礼不自觉去看她平直的肩膀,清晰的锁骨,往下——

    她瘦,但发育得很好。

    陈礼在回避和直视之间短暂犹豫,选择说话:“内衣。”

    谢安青坐着不动。

    陈礼说:“脱了。”

    谢安青静了两秒,手背到身后。

    陈礼视觉爆炸,不记得后面是怎么哄她脱裤子,进卫生间的,她再有意识的时候,谢安青已经坐进浴缸里,身体软绵绵的,望t?了一眼她的手。

    哦,还在身后背着。

    陈礼拉了一下发圈,转身背对谢安青说:“把我解开。”

    无聊到有点恶趣味。

    陈礼确实享受她此刻的听话,更多是在验证:哄她一句,她能听多少话,这决定明天醒来,她是能走近她一步,还是被她推得更远。

    陈礼惴惴不安地等着。

    片刻,有手指碰到她的皮肤,紧接着就是发圈滑过双手的紧缚感。

    陈礼验证成功:哄对一次顶好久用。

    陈礼转身过来,看到谢安青把捋下来的发圈套进手腕,身体在滴滴答答的水声里晃动两次,趴倒在她草草铺上去的浴巾上,彻底放松下来。

    这个瞬间,陈礼也跟着吐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满身的汗。

    她顺势把自己也脱光了,站在谢安青旁边的花洒下冲澡,顺便盯着她,怕有什么问题——酒后泡澡有风险。

    花洒离浴缸近,陈礼洗的时候,不断有水溅在谢安青身上。

    她没意识到。

    也没发现不堪其扰的谢安青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

    她洗完一回头,就发现某人透过正在发酵的酒精看着自己,直勾勾的,没什么内容,但,她有反应。

    积压了足足两年的。

    在酒吧外面被突然点燃又被突然浇灭,不上不下的感觉残存着,到现在一发不可收拾。

    她步子动了一下,伸手关掉花洒,在突然静下来的空间里停了停,走到浴缸前蹲下,看着谢安青迷醉的眼睛说:“不让我动你,你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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