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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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滤镜看人,受骗的只有你自己。”

    谢安青不想旧事重提,陈礼走过来的每一步却都好像不想让她好过。她的怨怼一霎之间变成怒火,直逼陈礼:“陈礼,你不要太过分了!”

    陈礼勾着T恤衣领地手指微微一顿,垂下来撑在床上看了谢安青半晌,道:“以后不过分了,以前的,还想不想再咬我一口?”

    谢安青愣住。

    陈礼说:“或者抽我耳光?”

    谢安青:“……”

    今天的陈礼依然难缠,但又似乎和之前截然不同,像是从战争掠夺突然转变成了怀柔政策一样,准备温和地笼络。

    这种渗透似的入侵往往让人难以招架,想不起来反抗。

    谢安青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她自己没有察觉,陈礼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不是要用什么怀柔政策笼络,是想哄她,和之前那种点对点地翻看旧时记忆不一样,谢安青现在抗拒回忆,那她再怎么对着过去照本宣科地讨好,再怎么绞尽脑汁证明真心也不过徒劳无功。

    就像那张现在还躺在她桌上的悬日照片——她不要回忆。

    所以她不继续做无用功了。

    她是要哄谢安青这个人,要想办法把她伤痕累累心脏修复如初,而不是像她指控的那样,强硬地,一味按照自己觉得正确的方式对她输出爱意,给过去的狠心找补。

    之前她总抱怨对她束手无策,自昨晚听明白她的委屈、忌惮,听她把关于排序、重要的苦水吐出来,她忽然想到,陈礼这个人的心真不真,情切不切对她来说也许并不那么重要,不需要证明。

    该记的,她都记着,不然只是恨就好了,不会因为好坏掺半,迟迟割舍不下把自己委屈到嚎啕大哭。

    她一直都乖,记得住对她好过的人。

    记得住却拒绝再要她,是因为那份她自始至终都没有从她身上得到过的安全感。

    陈礼对于这一点后知后觉。

    但在昨晚那种话赶话,说哪儿是哪儿,无法提前准备的情况下,她很难马上想到什么好办法,把安全感这种无法具象的东西给她,只苍白无力地告诉她,你在我前面,我只有你。

    她都不知道前因后果,没看过她的心路历程,怎么可能听得懂这些话。

    她当时站在雨里,看她坐着巡逻车越走越远,心里高兴又急。

    高兴为束手无策的处境好像改善了,她至少知道问题症结在哪儿,急在安全感这种东西应该怎么给。

    恋爱那会儿,她随便说几句喜欢,她就觉得够了,热切又开心的要和她接吻,现在她说多错多,说什么可能都像花言巧语,徒增反感。

    她撑着伞走一路,思考一路,没有任何结果。

    经过前台,得知谢安青没有上t?楼,她立刻跑出来找她。

    发现她在喝酒,她第一反应是阻止。

    走近看见她的泪水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了,就是不肯掉下去那秒,她所有的念头都淡了。

    她自己都有借酒浇愁的时候,凭什么不让谢安青喝。

    她就是把她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有什么资格对她的行为说三道四。

    反省过后,她识相地出来外面等着,怕她看见她心烦,顺便继续思考安全感这种东西应该怎么给,思考她们之间那道隔绝着一切的厚重屏障应该怎么突破。

    没等想出个所以然,谢安青就出来了。

    后面的一切始料未及。

    她肩膀疼归疼,背她回来之后发生的事情给了她一些影影乎乎的头绪:这个人依旧可爱。可爱的时候是听话的小孩儿。越是听话的小孩儿越擅长掩藏自己的需求喜怒,很难找到突破她的线索,但是换个角度,没有提过需求,没有表达过喜怒的小孩儿,往往没有被主动满足过,疼爱过,那她们在被突如其来的温柔包裹,被耐心哄着的时候,可能浑身都是易被攻破软肋。

    这点,早在县城买兔子那天,谢安青就告诉过她,她却在昨晚才忽然发现。

    ————

    酒吧离酒店不近,陈礼把谢安青背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身上早就已经湿透了,冷得直打抖。

    好在房间里有浴缸。

    陈礼第一时间放好热水,准备把谢安青剥光了放进去泡一泡,驱寒。

    结果手刚碰到她裤子的抽绳,就被她一个翻身压在了地上。

    陈礼对此完全没有防备,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疼得她眼前直发黑。好不容易咬牙缓过来了,一抬眼,有人浓得和墨汁一样的眼睛冷冷地盯看着她,好像她是什么趁火打劫的人渣,要对她行不轨之事。

    ……单论脱裤子这件事,是挺像。

    陈礼手被谢安青一左一右箍着,拉高到头顶。她那力道,跟抓穷凶极恶的歹徒一样,重得陈礼手腕一阵阵跳着疼,她只是下意识缩了一下手指,有人立刻冰冻眼神,把她抓得更紧。她受不住“嘶”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该为这人超高的警惕心欣慰,还是为自己快断了的手腕默哀。

    房间里突然陷入安静。

    两人无声对视。

    “阿嚏。”

    猝不及防一声喷嚏打断了陈礼的思绪,她眉心紧皱,看到谢安青唇沿已经泛起了淡淡青色。

    不能再耽搁了。

    陈礼想用强的,早完事早安心,反正谢安青明天起来什么都不会记得。

    可惜了,她现在算半个残废,只有一只手能用,腰上还扎扎实实坐着个人,动弹不了,处于绝对的劣势,以及,她的意图好像被发现了。

    陈礼神经一紧,眼睁睁看着坐在自己腰上的人撑起来一点,把她双腕交叠,只用单手握着,腾出来的那只下落捏住她的肩膀,把她翻了个面,趴在地上。

    “???”

    陈礼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感觉到胳膊一翻,双手被谢安青反剪在了身后。

    这回不只是力道重,还有扭曲的姿势。

    陈礼咬碎牙齿也没忍住腕上那股子剧痛,她额头抵着地砖闷哼一声,痛苦地皱了眉。

    谢安青置若罔闻,稳稳地抓着陈礼的手腕。她空飘飘的视线在陈礼习惯性挽起的袖子上停顿半刻,伸手挑出了里面的发圈。

    发圈箍着的从来都不是袖子,是藏在里面的手串。

    陈礼察觉到谢安青的动作,立刻想起两年前她问自己要树叶,盯着自己删照片时的绝情。

    如果手串被她发现,肯定也会要走。

    陈礼一想到这里,疼都顾不上了,她动作快于意识,双手用力往外拧。即将成功摆脱控制之前,谢安青勾她发圈的手收回来,把她捉住,还无情地往上提了一下,以示警告。

    那个瞬间,陈礼疼得一口气没上来,眼睛全红:“谢安青!”

    谢安青语气很平:“你不能动我。”

    陈礼:“……?”

    陈礼慢半拍解明白谢安青话里的意思,倏地的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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