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暧昧: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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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走人。

    谢蓓蓓:“陈老师好像生气了,要和我姑分手!”

    谢筠步子猛地t?定住,回头的时候,冰冷目光像是要吃人:“你再说一遍。”

    谢蓓蓓言简意赅把谢安青今天的话复述一遍,心乱如麻:“我什么都不知道,是我姑说的,她好像感觉到什么了。谢筠,奶奶们都没有了,十月也快到了,陈老师不可以在这个时候和我姑分手。”

    谢筠脸色阴沉恐怖,疯了一样跑回去拿钥匙。

    谢蓓蓓拦住她的车问:“六年前的十月,我姑到底去哪儿了,为什么回来整个人都不对了?!”

    谢筠:“让开!”

    谢蓓蓓:“你告诉我,我就让开!”

    谢筠直接往前开,撞上谢蓓蓓之前,山佳一把将她拉开,两人重重摔进谢安青家门口已经开始衰败的矮杆波斯菊里。

    谢蓓蓓盯了被压坏的花几秒,失声大哭。

    到底怎么了嘛,明明最难的雨季都要过去了,还有什么事是解决不了的?

    基层工作怎么这么难的,连喜欢谁都不自由。

    谢蓓蓓这一哭,东谢村跟着陷入了悲伤的情绪里,阴影密密匝匝笼罩着这个一连走了两位老人的小村庄。

    谢筠出来之后走的大路,仍然不宽。

    遇到对向来车,谢筠靠右把车停在岔路口,等对方先过。

    对方开到和她平齐的位置后竟然也停下了。

    谢筠心里又冷又急,开口很暴躁:“这么大的地方还过不去??”

    “谢支书。”

    谢筠一愣,迅速看向后排。

    陈礼妆容精致,衣着讲究,车灯打过去,连头发丝都好像没有乱,她还是那个光鲜亮丽的陈小姐,谢安青却在担惊受怕里不见踪影。

    怒气劈头盖脸。

    谢筠拉手刹下车,和同样已经下来的陈礼面对面站着,一个目光深黑凌厉,一个和皎洁月光相得益彰,“陈小姐这么晚过来,是想趁着夜深人静把她带走,免了那些流言蜚语,还是想趁谁都看不见把她扔下,继续逍遥自在?”谢筠说。

    陈礼双手环抱,笑得从容散漫:“谢支书觉得呢?”

    谢筠:“你现在被人津津乐道,赞美追捧是沾她的光。”

    陈礼:“的确。”

    谢筠:“那你有什么资格生她的气?”

    陈礼:“我生气了吗?”

    疑惑表情煞有介事的,像是真的在认真思考。

    其实不过是没有想到会遇见谢筠。

    陈礼这一路过来脑子里只有谢安青,反复演练和她的分手场景。谢筠突然出现打断了她,但她还没有设想过,怎么和第三个人解释她们分手的原因。

    绝对不可能带师茂典、师飞翼。

    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多,她们的计划越可能暴露夭折;这里的人远没有她无情,知道得多了,说不定会反过来为她找各种借口美化无情,把简单一个分手变得复杂麻烦,后患无穷。

    陈礼搜肠刮肚,发现只有一个由可用:陈礼这个人本身的问题——渣。

    反正她很擅长。

    刚好也打算这么甩了谢安青。

    “好像是生气了。”陈礼嘴唇启了些,“我不喜欢被人拿来做文章。”

    谢筠大笑了声,像是听到什么天方夜谭:“心疼你,保护你,不顾一切向大家重新解读你叫拿你做文章?那你觉得什么是爱?”

    陈礼:“这种爱我高攀不起。我就一个破拍照的,走哪儿停哪儿,拍完一个地方继续下一个地方,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现在天天和前途无量的驻村书记绑定在一起,你说是她辞职迁就我,还是我消失在网上迁就她?我们压根就不是一路人。”

    “不是一路人你费尽心思让她靠向你?!”谢筠怒气翻涌,一把抓住陈礼的衣领把她推到车上,咬牙切齿,“陈礼,我真是疯了才会觉得你能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让她幸福快乐,你这种人也就配和网上那种下三滥的货色在一起!”

    话落,谢筠甩开陈礼快步上车。她没再等对面让路,直接压着已经发芽的庄稼过去,很快消失在路口。

    陈礼脱落的耳石还没有复位,站立起坐都会带来强烈的眩晕,完全控制不了身体,谢筠刚刚那一甩,她被甩在地上侧躺着,散乱头发盖住了大半张脸。

    吕听走过来站了几秒,屈膝蹲下,手伸向陈礼。

    碰到之前,被陈礼抓住:“在车上等我,五分钟。”

    吕听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上了车。

    秋天了,青娃和蛐蛐都不见了,外面静得没有一点声音,那再克制微弱的一点哭泣都会被凉薄夜色放大,再放大……

    五分钟到,陈礼拉门上来,车继续往前开,一直开到谢安青家门口。

    谢安青一拐进村子就看到了,第一反应是掉头离开。

    她的手机已经一下午没响了。

    晴天村里事少,加上谢筠在,有人兜底,她不担心发生什么紧急情况。

    这一下午她躲在小尾河,躲的只有想见不敢,但还是会来的这个人。

    三轮车在后面闪灯,要进村。

    谢安青攥了攥生锈一样的双手,松开刹车,被三轮赶着往前走。

    走到被压垮一大片的波斯菊旁边停车,进院子,洗手洗脸,换了干净的鞋子和裤子上楼——陈礼房间的门大开着,行李箱摊开在地上,已经快被装满。

    那个瞬间,一切猜测被证实的恐慌感扑面而来,谢安青脑子里那个蠢蠢欲动着要跳出来的东西终于露出真实面目:分别。

    她在瘦骨嶙峋的悬崖边坠落,本就岌岌可危的冷静、智被摔得面目全非,下意识往后退。

    陈礼抬头,残忍地将她叫住:“谢安青。”

    谢安青虚浮的步子定在多宝格旁,视线对着陈礼,又好像被她前方的虚无阻挡了,看什么都是一片白,脑子也是一片白,她缺水干燥的嘴唇动了动,明知故问:“怎么自己回来了?不是说好的,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

    陈礼想打。

    从出电梯到进村,手机每一秒都攥在手里。

    但是打过来做什么呢?

    提前通知这个人,你要被甩了,赶紧做做心准备?

    再渣也不能渣成这样。

    陈礼感激抬头那个动作带来的眩晕,让她不能看清楚谢安青的表情,话说起来就轻松很多:“忘了。”

    平静的口吻显得残忍。

    谢安青的空白漫上来冷冰冰的黑色,把恐惧一点一点冻住,喉咙里颤意就淡下去了。她说:“我帮你收拾衣柜。你的衣服太多了,全挂起来放不下。”

    谢安青说着话往里走。

    她在有些事情上很不擅长伪装,感情里的城府浅、经验少可能是她身上最大的bug,一开口什么都藏不住。

    陈礼看着她明明已经预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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