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取豪夺了黑月光: 35-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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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解那两夜一样。

    可那两夜同现在一般,明明都是他要求胁迫,为什么容显资还能像姑射神人一般冷静俯看自己呢?

    思及此,他强硬拽住容显资手臂,拉她坐下:“本官说了,你跟着我,受我教诲管束。”

    “我乃天子近臣,北镇抚司镇抚使,我父乃当朝首辅,”宋瓒言辞带着一股狠意和自得“你纵使把天捅破了,我也能担着。”

    宋瓒正视着容显资,瞧她虽然有些疲惫,但面色红润,可见那商贾之子将她呵护得很好。

    他又打量起容显资的衣饰,留意到了那个衔尾蛇玉镯子:“本官不是给你打了一个么,我寻的是能工巧匠,手艺繁复。”

    他拎起容显资手腕,看着那玉镯子:“刻工粗糙,玉质驳杂,他就这么对你?”

    容显资使劲将自己手腕从他手上拔出:“你懂什么。”

    这镯子关系着她能否回家,她有些紧张地捂住这镯子。

    宋瓒冷嗤一声:“以后锦罗绸缎,羊脂美玉,金银头面,你都不会缺。若是看中了别人的,本官也能给你抢回来。”

    容显资气极反笑:“大人,我同玹舟两情相悦,你何必上赶着作贱自己?”

    “本官说了,你是被贱人蛊惑了。”

    “可眼下我就是同他在一起了,还拜见过您母亲了。”

    “你以为赵静姝为什么要你们去见我母亲。”

    “那也改变不了您这是强夺弟妻……”

    容显资的声音戛然而止,是宋瓒。他再次将瘦削的手指放入了她口中。

    不同的是,上次是情.欲,这次是想单纯不想她再说话了。

    他进来之前应该是净过手了,皂荚的味道顺着上颚蔓延至鼻腔。明明应该是清爽的,却叫容显资有些惧意。

    以往她遇见可能会让她害怕的事时,她会让不服的犟脾气先占据自己脑海,去抵抗害怕的情绪。

    可她现在真的有点害怕。

    宋瓒威仪秀异的面容有些狰狞,他凑上前,二人呼吸交织在了一起:“你以为你有选择吗?”

    他慢慢将手指抽出,带着一点点水润。

    容显资看着宋瓒从怀里拿出一方巾帕,她以为他是要擦拭手上湿润,却眼前突然闪过一片白。

    失去意识前,她听见宋瓒幽幽开口。

    “你要是肯服软,今日便可在众目之下走进宋府了。”.

    面前紧闭的玄铁大门传来声响,季玹舟抬眼看去,是宋瓒抱着昏迷的容显资出来了。

    季玹舟一寸寸看过去,确定容显资没有受伤。

    宋瓒抬手将一个东西砸过去。

    在雪地里站了太久,季玹舟的身子有些僵,并未躲开。

    那东西砸在他锁骨处,打落了斗篷翎毛上的积雪,随后滚落在雪地里。

    是那个玉镯子。

    积雪厚重,镯子完好无损。

    宋瓒神色轻蔑,将裹着容显资的大氅紧了紧,抬步走出北镇抚司。

    经过季玹舟时,他感觉到手臂传来一股劲。

    是季玹舟拉住了他。

    季玹舟手上的寒气透过宋瓒衣衫,宋瓒淡淡侧望过去:“你应该明白,今日她若不随我回宋府,明日我就能让她担上杀人罪。”

    “连替她收尸,你都莫要想。”

    宋瓒感觉到季玹舟手臂在发抖,随后,那股劲松开了。

    季玹舟干涩开口:“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他不敢赌宋瓒会不会要了阿声的命。

    得言,宋瓒落了一个吻在容显资发间,并未看向季玹舟:“本官现在还没想好,等本官想好了,自会派人通知季府。”

    他抱着怀中女子大步离开,轻笑留下一句话给季玹舟。

    “季公子还是快回府吧,令堂的遗体,此刻应该已经在季府门口了。”.

    “带我走吧,求你,容显资,你带我走吧……”

    “别留我一个人在没有你的世界里……”

    清减如竹的男子站在雾里恳求着她,容显资的心像是被大手攒住一样,她想要走上前,却怎么都走不近。

    突然,有什么声音从天边传来。

    “公子,老夫人传话,说是既然把女子带回来了,还是先给个名分,莫叫人落了闲话…??x?…”

    “还请宋妈待我传话,就说孙子省得。”

    “公子,院外婉小姐求见……”

    “吩咐下去,任何人都不得见,包括父亲和祖母。”

    琐碎的嘈杂声让容显资慢慢转醒,她缓缓睁眼,入目是金丝楠木拔步床梁,挂着销金帐。

    适应了这晃眼的日光后,她起身,却感觉到脚踝一紧。

    那是一根固定在床尾的金锁链。

    第40章 第 40 章 这是宋瓒这辈子第一次伺……

    这金锁链约两指粗, 两端各用一把拳头大的金锁扣住,一头锁在床尾,一头锁住她。又怕硌着她不适, 又把她脚踝处那段包了柔软的绸娟。

    一旁丫鬟见她起身, 端来早已备好的温水侍奉她洗漱。

    这间卧房陈设清雅,贵而不奢。

    柚木地板光润油亮,临窗一张紫檀画案,案上些许书籍和一盏瓷灯。拔步床体量宏大, 宛如小室。屋内地龙烧得极暖,故而容显资身上只简单盖了一床貂毛毯子。

    床边矮几上的香炉飘出的烟在日照下呈螺青色,是宋瓒身上的沉香味。

    此间何处,不言而喻。

    容显资轻拂开婢子伺候她穿衣的手,下意识想下床却被锁链桎梏, 她一怒之下将漱完口的海棠杯砸向房口。

    瓷杯破碎的声音在房内响得突兀,一众婢子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 惹主子生气了, 慌忙跪下。

    “不是冲你们发火, 烦请都起来,”容显资眉头不解,克制着安抚丫鬟们, 随后朝门口厉声“宋瓒。”

    一旁丫鬟听见容显资直呼宋瓒大名, 更是抖如糠筛。

    倏而,宋瓒端着一锦盒慢条斯理进门,他换下了那飞鱼服, 身着鸦黑直身袍和朱红褡护,衬得他神采英拔又不失威严。

    他看着心情颇好,沿着床边坐下, 将那锦盒打开:“倒是醒得比我想的要早。”

    盒子里面是一翡翠衔尾蛇镯子,水头极好,几近透明,阳绿油底。容显资在现代都鲜少见过这般极品的玻璃种。

    雕工精细,却又十分舍得切割。可能是觉得这般太单调,又辅以金丝手链做点缀。

    宋瓒牵过容显资的手,小心将这镯子给她戴上。容显资用力挣脱却无可奈何。

    待那镯子一戴上,容显资便要取下,只听宋瓒淡淡开口:“戴着,这镯子什么下场,送你原先那镯子的人就什么下场。”

    闻言容显资摘镯子的手顿下,她抬眼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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