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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 120-140(第28/29页)
地应着话,修长的手指划过小夫郎的细腰,勾得人登时便绷直了身子,连呼吸都跟着错乱起来。
屋外忽而起了风,影影绰绰地能瞧见映在窗子上的银杏梢儿,和交叠在一处的身影
翌日,天将将亮。
折腾到下半夜才真的歇下的二人尚未睡醒,隔壁卧房骤然响起满崽崩溃的大叫,
“阿兄,云胡,大福把我的床给尿了!”
第140章
“来了来了, 别嚷嚷了!”谢见君起身,朝着隔壁卧房先行应下一声,而后从床边斗柜里, 翻找出两件大福常穿的小衣裳。
“新被褥就在满崽床头的柜子顶上”云胡翻了个身, 挣扎着说道。他浑身似是被马车碾过了一般, 稍稍动一动就酸疼得厉害。
“你躺着吧, 我瞧瞧去。”谢见君提上鞋, 轻啄了一下小夫郎挺翘的鼻尖, 才急匆匆地往外走。
卧房中,
满崽把大福扒了个溜光,拿干爽的被子将他裹起来丢在椅子上,自个儿捏紧鼻子扯着被尿湿的褥子。
谢见君一进门,便瞧见了褥子上的“地图”, 不由得失笑,“感情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呐。”
“阿兄惯来打趣我!”满崽瘪瘪嘴, 一副欲哭无泪的可怜模样, “云胡刚给我做的新棉被, 还没睡几天呢。”
“好了, 放着我来。”谢见君将手中的小衣裳扔给他,“屋里冷,去给小兔崽子把衣服换了。”
“阿爹,要抱!”谢瑭团在椅子上, 露着光溜溜的一双小胳膊,嚷嚷着要抱抱。
谢见君正从柜子顶上找云胡拆洗好的新被褥,闻声, 屈起的手指刮了瓜脸颊,莞尔打趣道, “大福,尿床,羞羞”
“大福不羞!”谢瑭急急慌慌地替自己辩解道,两只小手无措地绞在一起,乌溜溜的圆眸中浸着羞赧。
“小狗才尿床呢,大福是小狗!”满崽将他从暖烘烘的被子里扒拉出来,套上棉绒绒的里衣。
“大福不是小狗!”谢瑭被揉乱了发髻,气嘟嘟地扭动着身子,挣脱开满崽,“阿爹说了,大福是爹爹和阿爹的小心肝儿!”
说罢,似是要验证自己没说错话,小短腿小心翼翼地爬下椅子,他猛地扎进了谢见君的怀中,“阿爹,你说,小叔叔是小狗!”
“小叔叔不是小狗,大福也不是。”谢见君单手托抱住他,温声轻哄道。
回眸见着脸颊气鼓鼓,同河豚似的满崽,他无奈地笑了笑,俯身凑到他耳侧,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低低道,“晚些阿兄散班回来,去给你买栗子糕。”
“真的吗?”乍一听有好吃的,满崽眼底蓦然亮起一盏光。
他冲着不知人事的大福努努嘴,自认为大度地宽宥道:“鉴于你也不是故意尿在我床上,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下回你想要嘘嘘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新被褥是云胡辛苦做的,我睡着可仔细了呢。”
大福茫茫然,大抵一串话里就听着云胡二字,登时扬手“云胡!云胡!”
“小崽子…”谢见君笑骂了一句,“怎好直呼爹爹的名字!”
“我来吧”
云胡探身进来,接过了冲他张着手的大福。
谢见君这才腾出手来,跟满崽一道儿把尿湿的被褥扯了下来,又铺上了新的。
“爹爹被蚊子咬了!”大福忽而出声,懵懵懂懂地指着云胡脖颈间被啃了一处的红痕。
“你傻呀,这个时候才没有蚊子呢!”满崽登时就反驳道,“小孩子不懂不要乱说话。”,瞧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还当是他有多成熟呢。
谢见君哑然失笑,揉了把满崽的额发,“就你懂的多,小屁孩。”
满崽抿了抿嘴,还想找补两句,就见乍然反应过来的云胡,面上一烫,将大福往新被褥上一丢,手捂着被指的地方,落荒而逃。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只有两岁多的大福脑袋里宕机了,他看看谢见君,又看看满崽,“爹爹跑了!”
谢见君抑着笑,“爹爹羞羞了。”
他将扯下来的罩子和被褥丢在屋外,转而又回了自个儿卧房,瞧着羞红了脸颊的小夫郎坐在床前,秉着铜镜,细细打量着自己的脖子,听见他进门的动静,背身嗔怪道:“你昨夜也太过分了!叫我今日如何见人?方才在两小只面前丢死了!”
谢见君神色温柔,听着小夫郎一连串乖乖软软的嗔责,他俯身吻了吻自己的“杰作”,“都怪我,昨夜情之所动,失了分寸。”
“哼!”云胡被糊弄得多了,显然不吃这一套,他轻推了推凑上前来的谢见君,也不知是这人故意别着,还是自个儿身子酸软使不上劲儿,谢见君纹丝不动,反而愈发得寸进尺,长臂一捞就将他扯进怀中。
“别闹…”刚张了张口,未说尽的话都被细碎的亲吻悉数噎了回去。
谢见君桎梏着他的后腰,将吻意加深,小夫郎被亲得脑袋昏昏沉沉,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经被抵在门板上,十指紧扣在头顶上,愈发动弹不得。
“主君,主夫,该吃早饭了。”屋外骤然响起王婶的声音。
一门之隔,云胡肩膀倏地收紧。
谢见君拢回神智,点了点小夫郎的额前,才舍得松开桎梏,朝着门外应了一声,“这就来了!”
云胡趁机从他的臂弯下钻出,翻遍了柜子,找出件白绒绒的围脖,在镜子前比量了还半天,确信将红痕完完整整地遮掩住了,才松下心来。
“当真是瞧不见了。”谢见君信誓旦旦地笃定道,招来小夫郎不轻不重的一拳,“你以后不兴再这样了,我都不好见人了!”
“是是是”,始作俑者连连求饶,直言下回再也不敢了,方好说歹说地将云胡哄出了屋子去吃早饭。
————
辰时,
谢见君换好官袍,行车往义塾去。
义塾自开办以来的这一个月多,一直运行得稳稳当当,如今已经步入正轨,也有个正经学院的模样了。
开年二月就要县试,当初收进来的好些学生,都打算去县试先试试水,谢见君此番跑这一趟,虽说是讲学,但还是鼓励居多。
都是些半大小子,有的在私塾读过些年头,有的刚入义学,到这会儿连字都没练出型来,也不知道哪来的笃信,临着讲学时,偏跑到他跟前来,言之凿凿地说自己定然会中个县案首,还小步凑上前,试探着问自己若是中了县试,知府大人可有什么奖励?
被团团围着,连路都走不动,谢见君也不恼,揉了把要奖励的孩子脑袋,笑眯眯道:“有奖励,但凡中了县试的都有奖励。”
少年们不死心,七嘴八舌地问起奖励是什么,不及回应,便都被各自的夫子挥着戒尺拎着耳朵,提溜进讲堂。
谢见君随后也被请上了讲台。
他没急着上来就长篇大论地讲述县试考题云云,前世在校做学生时,最是厌烦校领导们一上台便是罗里吧嗦地说些鼓舞的空话,而后找学业有成的前辈,讲述自己的学习方法和考试的心路历程,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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