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乖软夫郎的农家书生: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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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忽而侧耳,整个身子几乎都贴在窗户上。

    “砰砰?”云胡重复道,一时没明白大福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屋外传来连绵的鞭炮声,他才反应过来,应是义塾那边放鞭炮了。

    今个儿是义塾竣工的日子,谢见君起早便往那边去了。

    盖义塾的事儿,城中百姓打跟前来来回回地经过,早不是什么秘密了。

    噼里啪啦,放完了两大串鞭炮,谢见君就让衙役们在学院门口张贴了告示,一来是让大伙儿知道城中建了不花钱的学院,二来也是为了招生。

    告示一贴,在城中瞬时便引起了轩然大波。

    “哎呦,我没看错吧,这义塾不收束脩,只要是六岁到十五岁的孩子,都能去念书呐!”一汉子惊诧道。

    “大哥,您识字儿,您能给俺们念念,这告示上写的是什么吗?”一旁的妇人着急请求道。

    汉子也是好心,当即就抬高音调,给不识字的哥儿妇人和挤在外围的人群念了起来。

    “什么,当真不要钱吗?”妇人听完,瞪大了眼眸,脸上惊讶的神色同汉子无异。

    “这不明明白白写着嘛,不收束脩,招收贫寒子弟。”汉子指着告示上的字,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这下好了,我儿终于能上学了!知府大人可真是活菩萨呐!”妇人激动不已,立时挤出人群,小跑着回家,要把这喜讯告知自己儿子。

    “小伙子,你再帮俺看看,这义塾里还招哥儿和姑娘家?”一衣着破旧的老头,眯缝着眼使劲地往告示上瞧,他年事已高,早看不清这些小字,只得求助于念告示的汉子。

    “是要收,说单独给划一间学斋,还要招募想学医的孩子,由城中大夫亲自授业…”汉子不厌其烦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梁老汉,你还打算送你家那幺哥儿去念书?”不知是谁吆喝了一声,大伙儿登时哄笑起来。

    梁老汉佝偻着背,似是并未将旁人的揶揄嘲讽放到心里去,他死死地盯着告示,“念书好啊,能念书,就不用做劳活了!”。

    汉子听着老头的默念声,眸色暗了暗,他微微躬身,目光与老汉齐平,“老大哥,您要是想让孩子去义塾念书,可早早地去府衙报名,知府大人说,就五天时间,统共招募一百名,招满了就不再要了!”

    “哎好好好谢谢你呐小伙子”老头拢了拢身后的背篓,颤颤巍巍地从一旁出去,瞧着是往府衙方向去了。

    “要我说,这哥儿和姑娘老老实实在家待着便是,出来抛头露面作甚!念书识字,又不能当饭吃!”人群中一贼眉鼠目的汉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正是先前调侃梁老汉的人。

    “你家孩子不上,别碍着旁人家!”挎着竹篮的哥儿,听着就不乐意了,登时反驳道,“好不容易满府城里能有一家收哥儿和姑娘念书的学院,还不用自个儿花束脩,这可是知府大人发善心做慈善呢,赶明儿我就送我姑娘念书去,多明点事理儿,省得以后嫁给你这样的人!”

    汉子被噎了一嘴,想反驳两句,冷不丁对上大伙儿谴责的目光,他暗骂了一句“傻子才去念书呢”,接着闷头扎进了人堆里,转身就不见了人影儿。

    挎着竹篮的哥儿轻“啧”一声,撇了撇嘴,“歹竹难出好笋,这样的人,能教出什么像样的孩子来?不去正好,给我姑娘腾地儿!”

    “就是呐,反正不花钱,我家哥儿正是狗都嫌的年纪,不如送去学院里面学学规矩,识两个大字,我跟我家那口子辛苦大半辈子,就是吃了不识字的亏!”

    “我们也去,我们家刚刚够六岁呢!”

    谢见君原本做好了寥寥无几的准备,没成想告示刚贴出去第二天,应者云集。

    不过三日,招募的名额就满了,来得晚些的百姓没报上名,纷纷懊恼不已。

    谢见君无奈现身解释,说这义塾将立,一时容不下太多学生,加之教书先生只有那几位,之后若寻着合适的时机,府衙还会再办义学,这才将错失良机的人暂时给安抚住。

    义塾一朝事成,学府那边,有陆同知盯着,进展得也算是如火如荼。

    当初,他承诺三天给答复,只第二日夜里,便着急忙慌地登门,硬是将谢见君从被窝里拖拽出来,拉着他要去自己选好的地方瞧瞧。

    直磨得谢见君恨不得一巴掌将他拍晕过去,好说歹说地将人劝走,第二日才跟着去了府城东面。

    不得不说,陆同知办事儿风风火火,眼光也是极好的,他看中的这块地儿,步行离着城里有二刻钟的距离,依山傍水,僻静得很,的确最适合用来安置学府。

    谢见君招来府城中鼎鼎有名的几位工匠,凑在一起商讨了数日,把学府的图纸给敲定了出来。

    甘州穷了这么多年,正经读书人本就没几个,更别说有秀才功名在身的书生了,头着一开始,他盘算着先盖几处学斋,只等着后续的学生多了,再往山上扩建开来,但想要达到衢州学府那样的规模,没个十年八年的,成不了。

    那盖学府的人,他都是招募了城中和附近知县里有经验的农户。

    本意是想着便利无处念书的学子们的同时,还能给百姓添一条赚钱的门路,故而在招人时,就说明了这些前来干活的百姓,每人一天二十文工钱,中间管一顿晌午饭。

    他吃过徭役的苦,那会儿在南阳村修桥,一天三顿都是稀粥配着干馍馍,天一冷,干馍馍冻得邦邦硬,每每都是掰碎了浸在粥里,泡软了才能咽的下去。

    就为此,他特地叮嘱了在现场监工的陆同知,切不可在吃食上怠慢,担心底下府役起异心,私吞粮款,谢见君还着人去偷摸瞧过,见那粥厚得筷子都能立住,又听干活的人说隔日就见一次荤腥,肉都是实实在在的结实,这才宽了心。

    经此一事后,有了先前赈灾收粮的铺垫,谢见君犹如赫赫之光,在百姓中间声名鹊起,谁人不知这新上任的知府大人,是个顺民意惠民利的好官,又是让大伙儿吃饱饭,又是让孩子们有书念,比庙里的菩萨还要良善。

    ————

    学府和义塾的事儿都有了着落,忙忙碌碌了一个来月,谢见君终于松了口气。

    夜里,他将睡熟的大福丢给窝在卧房里偷摸看画本的满崽后,搂着乖乖软软的小夫郎,躺在床上聊起了闲话。

    自从来了这甘州,加上身边有了大福,他二人已很久没能好好温存温存了,借由透进窗子的月色,谢见君把玩着云胡柔顺的青丝,落在他身上的眸光,温柔而又热烈。

    云胡被这般毫不掩饰的情愫烫得羞红了脸,他双手环住谢见君的脖颈,埋在他怀中不敢抬头。

    “怎么了?”察觉到小夫郎的主动,谢见君挪了挪身子,搭在他后颈的手轻轻揉捏了两下。

    小夫郎好似受惊的猫,立时就炸起了毛,挣扎着想要逃走,又被捞住了细腰,一把提溜了回来。

    “躲什么呢?”谢见君狡黠的笑在耳廓响起,不安分的手顺势探进了松松垮垮地亵衣中。

    “别闹”云胡捏住了他作乱的手,“都几时了,还不快些歇下,明日还得去学府那边讲学呢!”

    “是是是,这就睡”谢见君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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