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心蜜意(美食):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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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出现在眼前,那是不敢喘大气。

    他们说了什么,愣是一句没听清。

    虽不知陆大人为何会给姑娘家家送油汆臭豆腐干这种零嘴,但他们瞧着卫小娘子那高兴劲啊,比听客人多买几块糕点还要高兴数倍。

    老郭正摇着蒲扇,也凑过来搭话,“我瞧陆大人转身上马时,走路步幅都比平时慢些,平日这个时辰,他也不会路过府学门口。”

    “他来给我嘉奖零嘴。”

    卫锦云喝了口茶,“前些日子,我恰巧帮着抓了一位贼人。他是很和气的一位大人。”

    钱娘子“啊”了一声,一时脑子嗡嗡的,“陆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严肃,上次我见一小子在街上跑,被他撞见,一声‘慢些’,吓得孩子立马站定了。怎么到卫小娘子这儿,倒成了送零嘴的和气人。”

    众人面面相觑,回忆陆大人昨日确实面容好像温顺柔和了不少。

    “这不,百姓之光。”卫芙蕖坐在板凳上看书,抬起头冷不丁地回了一句。

    “嗯嗯,百姓之光。”卫芙菱正背着诗,也跟着含

    糊不清地念叨。

    “的确,百姓之光。”

    卫锦云郑重地点了点头,“我才和陆大人认识没两日但陆大人确实人挺好的,大家要记住他是百姓之光。”

    听了这话,大家一哄散了,钱娘子也回到自己的摊位面前挂她的浆糊。那她家那小子半夜里睡不着,还起来将院子里的水缸都打满了,又托她来打听。

    人认识没两日。

    但大家记住了,日后可称陆大人为——百姓之光。

    “阿翁你走快些,让你骑马你不愿意,阿翁,你再快些。”

    蛋黄酥虽只是小块试吃,却也受欢迎,有两位客人还要卫锦云给他们明日预留几个。

    隔几日上个时令新品,待她攒上三十贯钱,便去各家铺子里打听打听,请个师傅来新修铺子。

    许等到秋风起,她的铺子该开张了。

    卫锦云卖了一阵糕点,教妹妹们念了几句诗,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一抬眼,她就见陆翎香拉着一位瞧着五十岁模样的男人,这往她这儿赶。

    他一身黑衣短衫,虽被陆翎香拉着胳膊,但背挺如松,步稳沉实。头上生了些华发,却将发髻梳得一丝不苟。眼神清亮,有股说不出的端正劲儿。

    陆恒凑到孙女跟前,小声念叨,“这就是长策夸赞的那家点心?”

    “是啊,阿翁且尝尝再做决定也不迟嘛。”

    陆翎香自顾自念叨,很快托着他,将陆恒带到了卫锦云跟前。

    “卫小娘子,这是我阿翁,二哥爱吃点心的性子可是随了他的,眼下我特意带阿翁来尝尝。”

    “试试新试吃?”

    卫锦云递上了盘子。

    “自然自然,阿翁快尝。”陆翎香嘴上虽说着,却已直接拿起签子戳了一块,塞进了陆恒的嘴里。

    陆恒早习惯陆翎香这番做派,签子还未到,他便已经先张开口,顺势而为,这是他平日里与孙女呆在一块练出来的瞬间反应。

    酥皮的香在他的嘴里漫开,跟着是豆沙的甜,末了,舌尖触到那化沙的蛋黄,咸鲜混着甜香,竟半点不腻。

    “手艺确实巧。”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声音沉稳,“豆沙与咸蛋?倒是新奇搭配。”

    卫锦云递过今日新煮的玳玳花茶,“想着夏日里吃甜腻了寡淡,加些咸香提味,您要是不嫌弃,多尝两块。”

    陆恒自然是不会客气,当场尝了五六块。

    “阿翁你给其他客人留些好吗。”

    陆翎香无奈地将他扯到一边,“快说如何,阿翁给个准信。”

    “那你给阿翁买两块其他的。”

    陆恒倚在香樟树下,手捧着玳玳花茶,“我要尝让长策一下吃了七八块的茉莉花糕,还要试你说在吕老的茶会上吃的素醒酒冰其实各买几块也不是不行。”

    “馋晕阿翁算了,你也不怕噎得慌。”

    “香香给阿翁买,阿翁这次将长策身边那副官也叫上,好不好?”

    陆恒笑眯眯地盯着自家孙女的反应。

    果不其然,耳尖开始泛起绯红。

    “噢。”陆翎香用手作扇,扇了扇自己忽然烧起来的脸后应了一句,此刻不远处府学的钟声响起,一转身却已见到飞速奔跑的府学学子。

    这些都准备弃文从武守卫平江府?跑这么快。

    “今日是我。”

    吴生极其沉稳地捋了捋飘扬的发丝,“各位还得再练。”

    “每次跑这般快又不买,空占位置对吧。”

    唐殷执着扇子,一低头见卫锦云台面上寥寥几块的蛋黄酥,眼眸亮了亮,“新品?”

    卫锦云点头间他与身后几人已经分食干净。

    “有没有搞错啊唐殷!”

    排在末尾的学子大声呐喊,“我今日给你抄题,你竟这般翻脸无情!”

    “你给他抄题了?”

    学子听了从身后响起的这声,背上一瞬嗖嗖冒冷汗。他转身苦笑道,“夫子,您听错了,您定是听错了。”

    “唐殷。”

    “到,夫子!”

    唐殷站得笔挺,“夫子您下学后精神气更好了,今日我不为您作诗,作词可好?”

    “这般喜欢抄。”

    吕夫子笑着替唐殷理了理衣衫,笑道,“今日回去将《尚书》抄一遍,去吧。”

    “是,夫子。”唐殷伸手抚了抚衣衫上的蛋黄酥碎屑,眉头当场变成左撇右捺。

    “你笑什么。”

    吕夫子转身拍了拍那位偷偷笑得抖肩膀的学子,“你借他抄,想来也是做得又快又好,不如你再做两遍,一会夫子给你拿两张噢。”

    “是,夫子。”他当场扎了个马步,稳了稳即将倒下的身形。

    香樟树荫下,陆恒望见了这一场面。

    “这不吕老嘛。”

    陆恒抱着双臂,笑着走到吕夫子跟前,“吕老可真是老当益壮啊。”

    “哎唷,我哪比得上陆老,瞧着陆老身子骨又强了不少。”

    吕夫子捋了捋胡须,抬眼道,“真看不出来陆老已经是七十多的样子啊。怎么不在家摆弄你那杆旧枪,倒有空来吃这点心来了。”

    “我五十二。”

    陆恒眉心跳了跳,“总比某些人强,读了一辈子书,到老了还学不会好好说话。我这枪再旧,也比案头那些酸文有用。”

    “噢,那许是我记错了,真是对不住了,你瞧瞧我这记性当年西夏来犯,是谁在朝堂上递奏折若不是我,你那杆枪,怕是早锈成废铁了。”

    “自是自是,毕竟从前上朝起不来身,跑得连鞋子都能穿错,人一老,记性自然更不好了当年黄河决堤,灾民涌入汴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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