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炮灰蠢笨却实在漂亮[快穿]: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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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知后觉抬头,一眼只瞥见了镇南王肩头洇开的血渍。

    安然顿时慌了神,“怎么受伤了,药呢?快去请大夫——”

    平日里软糯的嗓音发颤,尾音都带着破碎的哭腔。

    镇南王顷刻间黑沉杀伐之气如潮水般褪去,看得尹伟瞠目结舌。

    霍越单手将快掉眼泪的小猫稳稳地拢入怀中,喉间溢出沙哑的安抚:“小伤罢了,不碍事。”

    发觉安然的小手冰凉得厉害,镇南王眉头不悦地紧皱。

    霍越大步将人抱起走进府中,他未察觉怀中的猫猫另一只爪子正不自然地往袖中缩。

    尹伟眼巴巴望着两人的背影,献殷勤未遂,又被走过来的客卿支使去西边流民安置点巡视-

    屋内陶制火盆中,新燃的炭火噼啪炸开火星。

    镇南王未着急处理伤势,替人摘下兜帽。

    怀里中安然鼻尖冻得通红,鸦羽般的睫毛凝上的一层细霜未融。

    霍越将软乎乎的小猫往心口又拢了拢,低沉的声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懊悔:“本王该再早些回城的,否则也不至于……”

    安然的小手条件反射把男人嘴捂住,白嫩的脸蛋提前红了起来。

    猫猫有预感,镇南王又要说些让人耳朵发烫的话了。

    在安然看来,成亲之后镇南王简直比话本里面最会哄人的狐妖还厉害。

    每回都听得小猫脑袋晕乎乎的,心脏乱跳,完全招架不住。

    这头,镇南王不解地挑眉,但同样不老实地亲了一下柔软的手心。

    而后没忍住又亲了一下。

    送上门的豆腐,哪有不吃的道理。

    掌心骤然传来酥麻如过电的感觉,安然眼眸瞪圆,羊脂玉似的颈侧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起红晕。

    他连忙把手挪开,磕磕巴巴地岔开话题:“血、血腥味不好闻,要快点包扎伤口。”

    镇南王只对前半句有反应,一想确实不太公平。

    毕竟他嗅到的都是猫猫身上诱人的奶香味,勾得人恨不得将脸埋进小猫柔软的肚皮,贪婪又肆意地吸个够。

    霍越无法,只得先把小猫放下,转而去要了热水,清理包扎伤口。

    屏风隔断视线。

    被放在靠炭火盆最近的椅子上,安然回暖的指尖捏着袖中的纸条。

    小猫吸吸鼻子,像是在望着火苗发呆-

    不多时。

    霍越湿发垂落,水珠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进锁骨,赤.裸的上身肌肉紧实流畅,交错的疤痕狰狞可怖,肩头缠上了一圈的绷带。

    他抬脚跨进暖意氤氲的内室,一眼便瞥见被窝中央隆起的弧度,是钻进被子里的小猫。

    霍越正欲开口,就见锦被轻轻动了动,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从缝隙里缓缓推了出来。

    安然选择老实巴交地交代。

    猫猫的胆子是大了,但不多。

    万一,递信的人别有用心,又或是殿下突然想起旧账要与他清算呢。

    思及此处,安然打了个寒颤,心头莫名又委屈,他将在东宫被迫充当细作的过往也和盘托出。

    末了,小猫闷声闷气地开了口,细若蚊蝇:“但我总归亏欠殿下,所、所以想回一封信……”

    说罢,脑袋越垂越低。

    从头听到尾,霍越脸色变了又变,周身气压越来越低。

    镇南王将尹伟护主不力的罪责暗暗记下,然后不由分说地把躲在被窝里当鸵鸟的小猫扒拉了出来。

    霍越咬牙切齿道:“怎么?还要本王亲手给你的旧情人递信?”

    话音里的醋意几乎凝成实质,浓烈得呛人。

    特别在看清小猫泛着水光,明显哭过的眼眶,霍越下颌绷得铁紧,喉结上下滚动着压抑的妒火。

    但下一秒。

    湿润裹着甜香的柔软触感,猝不及防贴上男人侧脸,一触即离。

    笨拙又示弱的安抚,透着股怯生生的劲儿,让镇南王呼吸乱了。

    反应过来,霍越莫名怒气更盛,“为了废太子你竟能做到这种程度!”

    安然:?

    他漂亮的眸子瞬间瞪得滚圆,眼神里满是茫然无措。

    安然没明白镇南王为何还更气了。

    在小猫的认知里,以往只要像这样轻轻亲一下,对方总会很快消气。

    可没等小猫缓过神,便陷入了这场莫名怒火的 “持久战”。

    镇南王又凶又急,那股子气性大得惊人,竟生生耗了一整夜都未消。安然被折腾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他抽抽搭搭地想要解释,可剧烈顶撞下破碎颤抖的呜咽卡在喉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翌日,午时僻静的东南巷口。

    一封字迹潦草的书信被扔在地面上。

    透过信封可以窥见信笺上应有只寥寥几字,敷衍至极。

    隐匿身形的暗卫并未等到该出现的人,却也不敢去捡信,因为周围明目张胆地设下了重重埋伏。

    简直在把人当猴耍。

    暗卫默然,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复命,两日后殿下可会亲率大军抵达平城。

    另一边。

    正领兵出城清剿瓦剌残部的镇南王,忽闻亲信快马疾驰来报。

    “王爷不好了!王妃遭内奸劫持掳走,目前踪迹不明。”

    镇南王手中弯刀蓦然停住,青筋暴起的手背骤然收紧,低吼道:“何时的事?内奸是谁?”

    似嫌弃问话耽搁时间,霍越一把将那名亲信拽上马背,在迅速交接完指挥权后,朝着城内疾驰而去-

    与之同时,城外的树林中。

    温予白身披银狐裘袍,锋芒内敛而暗藏光华,如玉面容褪去苍白病色。

    精致眉眼间焕发出温润清贵的神采,整个人气质愈发沉稳矜贵。

    他垂眸看向怀中昏睡的安然,小猫睡着的样子乖得不行,周身萦绕淡淡甜香。

    温予白清冷如深潭的目光罕见地裹挟柔和感。

    对面两个男人搓着手,满脸谄媚地讨赏:“温公子,人我们可给您带到了,说好的黄金呢?”

    话音未落,温予白微抬右手。

    身后数名死士干净利落冲出挥刀,寒光闪过,二人咽喉瞬间见血,连呼救都来不及便瘫倒在地。

    这两名镇南王的部下正是前世押解安然至阵前投敌的小人。

    见利忘义之辈,留之必生祸端。

    温予白深知,这一世诸多事已偏离原有轨迹,为防节外生枝,他行事不得不更加谨慎。

    然而,温予白刚登上马车,幕帘未及放下,瓦剌部落的持刀士兵便蜂拥而出。

    形势突变,温予白身侧死士瞬时结成圆阵护住马车,指节扣在剑柄上发出轻响。

    对面为首的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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