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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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1  ? 第二百三十一章

    ◎问◎

    她脸色微变, “你的伤……”

    李承秉抱着她不放,“没事。”

    肖稚鱼手用力推搡他的胸膛,“都见血了还说没事, 你是真不想要命了?”

    她语气不善,李承秉稍稍松开了劲,见她就要叫人, 他阻止道:“你替我看看伤, 用点伤药就好, 别让外面的人知道,大惊小怪,反倒动摇军心。”

    肖稚鱼暗道,这回他受伤的事只有亲兵近随才清楚,才养了几天的伤就急着回潼关, 想必是朝中形势有变,不得不亲自主持大局。

    她眉头微蹙, 让李承秉先躺下,将他衣裳解开,露出背上缠绕的布帛, 伤口位置果然有渗血。她将角落的包袱打开,找到存放伤药的小瓶,打开洒在他伤口。

    李承秉浑身一颤,双臂紧紧揽在她腰上。

    “疼?”

    “不疼。”有她为他上药, 他心底涌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柔软,将伤口的疼痛都压了下去。

    等了片刻,伤口已没有血丝渗出, 肖稚鱼又取出干净的布条, 给他包扎。伤在背上, 需在他身前身后缠绕布条。她手臂环绕他腋下,动作小心翼翼,倒像是主动抱着他似的。

    李承秉低头看着,等布条包好,他双臂一收,将她搂在怀里,闻着她身上传来的馨香,伤口的疼痛仿佛完全被抚平了。

    肖稚鱼被他抱着,如陷入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推了推他,却也不敢十分用力。

    李承秉忽然道:“上辈子那些我不知道的事,和我说说罢。”

    肖稚鱼一怔,道:“小时候的事我都快忘了,只记得宫里那些……”

    她说得是前世齐王带叛军入宫,李承秉面无表情,微不可见地点了下头,“说什么都行,我都想听。”

    肖稚鱼慢吞吞说起旧事,她从未想过,会有一日心平气和和他谈及此事。只是说到齐王欲立她为后,李承秉浑身一紧,比刚才换药时肢体更为僵硬,圈着她的双手如铁箍一般。

    她余光朝上一瞥,见他脸色铁青,便停下不语。

    李承秉道:“怎么不说了?”

    肖稚鱼心下一叹,想了想道:“我也是如今才知道,齐王当时都杀疯了,为何独独留我性命……”

    李承秉咬牙切齿道:“还能为何,还不是好色之徒……”

    肖稚鱼在他手臂上拧了一下,道:“你不见齐王与王妃伉俪情深,齐王妃病弱,小名儿与我相似,或许正是这个缘故,又见我狼狈可怜,才叫齐王放过我性命。”

    她感慨不已,李承秉面色不怿,冷声道:“自个儿妻子没了,就来夺别人之妻,狗屁的伉俪情深。”见肖稚鱼脸已是拉了下来,他已到了嘴边的话暂且咽下,额上青筋隐隐跳动。

    原本他打算将前世的事彻底说开,旧疮藏在心里,不如撕开重长一遍。想的是不错,可听她提及齐王,言语间还颇为赞赏,心里不禁一阵发堵,李承秉冷哼道:“若是因名儿相同,便能怜惜移情,也算不得如何情深。这世上唯有一人不同,其他人无论何处相像都不能替代,那才是情比金坚,伉俪情深。”

    肖稚鱼斜他一眼,道:“便如殿下,前世想着要弄死我,今生醒来立刻就来寻我算账,恶言相向,不曾给个好脸色,当真是唯有一人不同了。”

    李承秉登时一噎,没料到她突然翻起了旧账。想着两人好不容易又活一回,他总没给好脸色,几次三番对她冷言冷语,便是后来成亲态度转圜,实则态度依旧是居高临下。

    他稍稍松开些手,凝视着她,眼眸深邃如夜。

    肖稚鱼目光和他对上,心绪起伏不定,李承秉忽然低头靠过来,额头与她相触,呼吸交错在一起。

    “我早就悔了,”李承秉低声道,“刚醒来的时候,我真恨不得……”说到这儿一顿,面露一丝苦笑,又似恍然,“真见着你,几次都觉不忍,想着远远避开,可你总还是出现在我身边,可见这都是上天注定的夫妻缘分。”

    肖稚鱼轻哼一声。李承秉已按着她吻过来。

    车内安静,唯有呼吸与唇舌交缠,空气仿佛都胶着起来。

    李承秉揽住肖稚鱼纤细的腰肢,吻得更深,直将她吻得快要窒息,在他胸膛上狠狠推一把才放开,流连地又在她眼皮上亲了亲。

    肖稚鱼记着他身上的伤,有意要远着些。李承秉拉住她,道:“从前的事再难更改,以后你看着,绝不会再让你受委屈。”

    肖稚鱼神色不动,只笑了一下。

    “不信?”李承秉盯着她瞧。

    肖稚鱼道:“委屈了又如何,哭着找殿下诉苦吗?”

    李承秉将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道:“我知道你还不能全信,说的不如做的,以后心里有什么不舒服的,你直说就是,实在气不过……”

    说着,便见她微微挑眉,眸光闪烁,模样透着几分狡黠。李承秉心里一阵欢喜,握着她的手,按在脸旁,道:“你就和那天骂我昏君一样,打骂随心。”

    听他突然提起那天,肖稚鱼脑中立刻记起当日两人闹得不可开交,全然撕破脸,她指着他骂昏君,气得他面色黑如锅底,大怒拂袖离去。

    如今想来,难堪愤怒都已淡去t?,心里反而生出一丝促狭,她笑道:“殿下能受得了气?当日还说两不相干,各自安好呢。”

    李承秉跟着笑起来,却是干脆耍赖道:“什么时候说过,怕是你听错了。”怕她又翻从前的旧账,拧起眉头,往后一靠,岔开话题,一时道,“我背上的伤又有些疼了”,一时又道,“渴不渴,你先喝些茶”。

    肖稚鱼暗地里嗤笑。

    这时车外传来王应青的声音,说到了驿亭,可暂作休整。

    马车停下,王应青在车前禀报路上情况,说到最后,他面露犹豫,欲言又止,

    李承秉道:“王妃不是外人,直说就是。”

    王应青道:“前头传来消息,叛军内讧似已平定,往潼关逼近十余里。”

    李承秉眉毛都没抬一下,忽然问:“你怎么看?”

    王应青平日只负责统领一营亲兵,从不参与阵前军议,诧异抬头,这才发现豫王侧过头问的是王妃。

    232  ? 第二百三十二章

    ◎无题◎

    肖稚鱼没料到他如此闻, 微微一怔,瞥了王应青一眼。

    李承秉道:“看什么呢,直说就是。”

    肖稚鱼略想了想, 道:“康庆恩是短视之辈,才略手段远不及其父,执掌大军的时日又短, 倘若此时与朝廷大军作战, 久攻不下, 必有损其威名,且他来位不正,身边还有康庆则虎视眈眈,舍着康庆则不对付,却先攻潼关, 康庆恩没有这般魄力,恐怕还是疑兵之计。”

    王应青面露诧异, 先前肖稚鱼让他将长安派去潼关的人全拦下,他已见识她的精明,可听这一番话, 才发现她竟还有这份见解与眼界。

    李承秉眉头一扬,嘴角勾起笑,对王应青道:“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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