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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渣过的昏君重生了》 230-240(第2/8页)
不必草木皆兵, 再看看情况再说。”
王应青传令去了。没一会儿,严全规与吴载都来了,趁着坐下休息的时候过来商议政事。肖稚鱼有意避开, 李承秉叫她倒杯茶水来。肖稚鱼将热茶递上, 他便拉着她一同坐下。
严全规与吴载私下目光交流了一瞬, 面上却不露分毫。吴载言及叛军,“康庆恩志大才疏,阴狠毒辣,眼下对潼关故布疑阵,瞧着不像他的手笔,背后应该是有高人指点,叛军营里也有几人确实有些才智,沈历是一个,还有个异军突起的人物,名为杨杲,此人受康福海提拔,在叛军诸将中原本声名不响,这一次帮着康庆恩固权出了不少力,从打探消息来看,杨杲年纪不大,做事倒是难得的稳重。”
李承秉皱眉道:“此人从前是齐王亲兵,转投康福海,如今倒又是转换门庭了。”
严全规与吴载都说杨杲得了康庆恩的信任,也算一号人物,不可再轻视,又议论一回这才离开。
李承秉手里把玩着茶碗,余光在肖稚鱼身上转了转,脸色深沉莫测。
肖稚鱼伸手去拿他手里的空茶碗,他手腕一转,将碗抛至一旁,拉着她圈在怀里,“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肖稚鱼反问:“说什么?”
李承秉在她脸上轻轻一掐,“刚才不都说起前世之事,怎么不和我说说杨杲?”
肖稚鱼眼珠转了转,心下有些好笑,道:“殿下还想听呢?”
李承秉眼皮跳了两下。他想消除两人之间的芥蒂,这才主动谈及前世之事,齐王也就算了,杨杲上回在王屋山还曾出现过,一想起此事,他脸色微微发青,盯着她看了一回,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咬出,“怎么不听,你说。”
肖稚鱼暗自笑他故作大方,想了想,还是说了一些杨杲的旧事,只是有意避重就轻,不提男女私事,只说些杨杲性情举止。刚才她在一旁听得明白,杨杲成了叛军中需注意的人物。
李承秉一面听着一面将她的手握着把玩,“听你这么说,此人薄情寡义,惯于投机取巧。”
肖稚鱼道:“殿下早就清楚此人性情,也不需我提醒。”
李承秉冷声道:“我早就想弄死他了事,只是前些年派人去弘农杨氏,却没找着他,让他逃了过去。”
“杨杲对外所说的身世全是捏造,与弘农杨氏并无干系,”肖稚鱼道,“其实他能有如今的地位,全凭着几次际会风云,这才乘势而起。若说此人最精明之处,便是懂得如何选择对自己才好,什么忠义在他眼里都是虚的。”
李承秉瞥了她一眼,声音沉了两分道:“这话是点我呢,还是有意给他留一条命。”
肖稚鱼哼了一声,将他推开,道:“随殿下怎么想。”
李承秉又将她拉到身前,笑了起来,在她脸上亲了一记,道:“前世的事一笔勾销,日后都不再提了。你看人眼光一向不差,杨杲是个只重实利的,要对付起来就容易多了,先解决叛军要紧。”
肖稚鱼眨了眨眼,从他这话口气猜到什么,只是没问出口。别看李承秉一副开诚布公的模样,可她说到齐王和杨杲的时候,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脸黑如锅底,她还是少说些为妙。
见她毫不在意,李承秉心下果然舒坦,将她搂在怀中,过了片刻道:“再等上一等,料理了叛军,我一定会带你风风光光地回长安。”
……
就在李承秉伤势未愈就赶回潼关之时,长安城表面平静,实则如深潭下的水流,越发波云诡谲。沈老这日出门,拄着拐杖往齐王府走了一趟。齐王李承铭这些日子闭门不出,也不见外客,却也不能真将沈老拒之门外,两人在花厅吃了一回茶,坐了一个多时辰沈老才走。
李承铭看着桌上留下的茗碗,久久不动。宋常瑜扶着婢女的手来到门前,见他穿着压金连珠对兽纹锦缎袍子,腰系革带,双眸如星,鼻梁挺直,端的一副贵公子模样,此时却如木雕似的不动。她心下暗惊,挺着肚子缓步入内,挥手让婢女仆从退下。轻声问道:“殿下想什么如此出神?可是沈家的人说了些什么?”
李承铭听见她声音这才回神,摇了摇头,“没什么。”
宋常瑜突然开口道,“殿下别瞒我,沈家这些日子做些什么谁人不知?无事不登三宝殿,他们家可都不是闲人。”
李承铭视线笔直落在她身上,在她隆起的肚子上停留片刻,“是说了些话,陛下……恐怕是不行了。”
宋常瑜皱了皱眉头,“陛下到底是不行了,还是已经驾崩了?”
李承铭一怔,没想到从来都是轻声细语的王妃,能说出这样大胆的话。宋常瑜见他沉默不语,缓慢坐到方才沈老所坐的位置,“陛下自从进了兴庆宫,便再未出来过,外面早就传了些不好的话,沈家游走各方,还将太上皇抬出来,连裴相也不得不暂避锋芒。殿下,无论沈老来说些什么,都切莫答应。”
李承铭更觉吃惊,“王妃猜到他来说什么?”
宋常瑜道:“沈家什么心思,还能猜不到,若不是为了立太子,便是要让殿下去犯险了。”
【📢作者有话说】
真的很抱歉,这段日子我太疲惫了,早晨六点半出门,晚上八九点到家,累的几乎什么都动不了,昨天妈妈出院,我轻松多了,可以开始恢复更新
233 ? 第二百三十三章
◎勒马◎
李承铭嘴巴动了动, 想说什么又止住,轻叹道:“王妃今日所说皆是惊人之语。”
宋常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心下一沉, “被我猜中了?”
李承铭默然不语。
宋常瑜道:“早就听说沈老是老谋深算,舌灿莲花之辈,殿下真被他说动了?”
李承铭未置可否, 忽然问道:“王妃可知我母妃之事?”
宋常瑜怔了下, 秀长的眉皱了起来。李承铭母亲淑妃, 当年也曾得宠过,只是好景不长,绮年玉貌突然离世,让年幼无依的齐王吃了不少苦头。宫廷本就是世间争斗阴私最多的地方,当年到底发生了何事谁都说不清, 淑妃死因也众说纷纭,有说与太子豫王母妃有关, 又有说与吴王母妃相争惹祸而死。
齐王对淑妃一片孝心,在寺中供奉牌位,每年祭日斋戒供奉从不落下。
宋常瑜语气又温柔了几分, “当年之事已难以分辨,沈家在这个时候故意提起,挑拨你与豫王吴王的兄弟之谊,其心甚毒, 殿下可千万别犯糊涂。”
李承铭道:“我怎么会不知道沈家的用心,只是如今沈家与父皇互为倚助,陛下生死不知, 只能尊太上皇旨意行事。”
宋常瑜脸上突然僵硬了一瞬。
“怎么了?”李承铭问道。
她一手揉在腰间, 一手轻轻搭在肚子上, 道:“痛了一下,无事。”
李承铭闻言站起身走近两步,宋常瑜拉住他的手,“我知道殿下如今处境艰难,只是有些事,千万不能沾惹,一旦惹上,再难脱身。”
李承铭拍了拍她的手,眉头紧蹙。
宋常瑜的心揪了起来,心想:若只是拥立太子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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