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被宿敌巧取豪夺后GB: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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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上朝之时,该如何是好?总不能抱着他一块儿上朝罢?

    何霁月心软得一塌糊涂。

    她不自觉将怀里的人儿搂得更紧,一个不留神用力过大,勒得闻折柳伏在她肩上,哼哼唧唧唤着她的字。

    “不怕,我在。”

    何霁月一手搂着闻折柳细腰,一手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冲他耳朵吹气。

    整个人被独属于何霁月的气息包围,闻折柳即使看不见,慌乱的心也逐渐安定下来,僵硬的躯体缓慢放松。

    隐约刺痛忽从胸腔传来,闻折柳靠着何霁月的肩膀,闷闷咳了两声。

    “唔,心口闷。”

    他不可视物,全靠摸索,指尖从何霁月下颌出发,一路往下,在何霁月附在耳旁的指引下,磕磕绊绊碰到她的手腕。

    “揉揉。”闻折柳轻哼,娇猫儿似的。

    疼痛如海浪,一波接着一波,他只是说两个字的功夫,苍白嘴唇便泛上一丝紫。

    “好,给你揉心口。”

    生怕手一下重了,刺激到闻折柳,何霁月摸索着找到个结块样儿的东西,轻拢慢捻抹复挑。

    痛楚朝日般升起,闻折柳在她怀里猛蹭,险些蹭乱发髻。

    “是闷,还是疼?”

    素知闻折柳

    有心疾,稍微不甚便会伤及性命,好一会儿不听他回应,只见他睫羽微颤,何霁月唯恐他疼得厉害晕过去,忙从怀里摸出药瓶:“我带了药,含一颗么?”

    闻折柳张嘴想应话,怎奈正要出声,喉间忽地一阵痒。

    “咳,咳咳!”他咳得近乎背过气去。

    何霁月轻轻给他叩背。

    “无碍,吃不下就不吃,且缓一缓,吴恙就在路上,她开方子,你很快就不难受了。”

    闻折柳实在难受,冷汗如雨后春笋,一茬接一茬地从雪肤冒出,墨水打湿宣纸般,不由分说地浸透脊背。

    他疼得脑子都不清晰了,只晓得靠在何霁月的肩头,难耐闷哼。

    白皙耳坠挂着的铃铛,跟着他头部的轻摇,发出一声声有韵律的叮铃,在相对宽敞的马车内,形成隐约回环。

    何霁月随铃铛韵律,在他耳畔轻语。

    “不疼了,折柳,不疼了。”

    她说一声,接着在他嘴角亲一下,如此循环往复。

    起先,闻折柳被心口憋闷得手脚发抖,她一碰他唇,他就止不住发出呜咽,别开脸想躲,后边他身上实在没劲儿了,脸色愈发白,唇角倒是被她亲得红了一片。

    “好些了么?”何霁月嗓音略哑。

    “……嗯。”闻折柳脸上湿了一片,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

    何霁月取出帕子,细细将他面上的水和脂粉擦干净:“吴恙应该到了,我掀开帘子瞧瞧。”

    来者不是陈瑾,是独孤秋。

    她双手交叠,行的是中原礼:“某参见何大司马。”

    怪哉,独孤秋为何在京郊?

    脑中疑虑一闪而过,何霁月环视一周,没见着吴恙,焦虑渐起,没心思琢磨独孤秋,只淡淡回了个“嗯”:“真巧。”

    巧么?非也。

    独孤秋是循着西越咒术的指引,来找金尊玉贵的闻折柳的。

    只是她没想到,规规矩矩一路摸到京郊,找到这个隐蔽的马车,里头坐着的这位,却是冷面阎王何霁月。

    她小心翼翼在外头瞧了好几回,才明白咒术没说谎。

    闻折柳在,只是藏在何霁月怀里。

    嗐,她们太子心怡谁不好,为什么要放低姿态,卑微追求这个女魔头?

    何霁月可是出了名的拔情绝爱。

    她心里,只有西越大好疆域。

    但何霁月若真不允男子近身,她们太子,为何又能缩在她怀里?

    深知何霁月不是个好相与的,独孤秋生怕一搭话被她瞧出端倪,起先远远躲在暗处,只冲闻折柳这边打手势,可来回多次,一直没得到回应。

    独孤秋不得已凑到何霁月跟前,通过与她说话的方式,来引起闻折柳的注意。

    但她一边同何霁月说话,一边偷摸给闻折柳比手势,依旧不见效。

    闻折柳只顾着瑟缩在何霁月的怀里,对她挥舞得愈发急切的双手,毫无反应。

    独孤秋心一横,牙一咬。

    “公子,属下后日便得回西越去,陛下有吩咐,这回属下一定要带您走,您若无异议,属下就在离京前去郡主府接您。”

    闻折柳还是没反应。

    他跟美人塑像似的,壁画般明艳动人,但冰冷,毫无生命力。

    何霁月倒是有了动作。

    “你在做什么?”她微微蹙起眉。

    何霁月到底久经沙场,哪怕心系瞎了眼的闻折柳,对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独孤秋毫无耐性,可她偷偷摸摸,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动作,在她眼里,实在是无处遁形。

    独孤秋心一咯噔。

    她一时心急,倒忘了闻折柳的身份,在中原这边可谓是绝密的。

    尤其不能让这位何大司马知晓。

    一来,他们公子心悦何霁月,倘若知晓他的身份,两人绝对成不了。

    二来,也是为了保护闻折柳更好离开中原,毕竟与自己长大的青年才俊,是敌国皇族,这恐怕哪个掌权人都接受不了。

    明面上,中原的掌权人是景明帝。

    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们西越人,只认得何大司马何霁月,不识得景明帝何丰。

    “何大司马日理万机,某一介小小使臣,就不打扰尊驾了。”深知何霁月已起疑心,自己再冒着这个风险去联络毫无反应的闻折柳,明显得不偿失,独孤秋果断离场。

    何霁月还没来得及琢磨独孤秋那奇怪的手势是在做甚,吴恙已抹着头上冷汗,笨拙入内:“参……”

    “虚礼少行。”何霁月摆了摆手,“他现在一点东西都看不见了,你赶紧开方子。”

    吴恙一晚上连着一早上没歇息,原本有些犯困,可她手一探到闻折柳脉象,整个人霎时瞪大眼睛。

    “郡主,这……”她一开口,又眯起眼。

    何霁月一颗心悬到了嗓子眼,只是表面依旧风平浪静:“有话直说。”

    “公子这眼疾发作如此彻底,是伤了根本,要想快速恢复,只能下猛药,可公子体弱,用猛药,只怕承受不了,但用温补的药,只怕不见效。”

    何霁月蹙眉:“先把温补的开了,他方才还说心口疼,将治心疾的药材也加进去。”

    “这……下官恐怕做不到,这些药材有相克之处,顾此,就得失彼。”

    轻轻拍着怀里发颤的人儿,何霁月思索片刻,淡淡吩咐:“不可触到他的心疾,其她的,你看着办。”

    吴恙迅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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