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风知我[寄养]: 7、七颗酥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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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做演员的天赋,即使rehearsed过无数遍被发现的台词,也会在与他对视的瞬间,把剧本忘得一干二净。——《台风天的故事》]

    浴室的水汽和柑橘香还没散尽。

    殊漓拽着睡衣袖口的手还紧紧攥着,程风止就已经像个没事人一般放下t恤下摆。

    泰然自若地勾起早放在一旁的米棕色礼盒:

    “有点良心,小朋友。”

    轻轻一抛,像只从橘园里飞出来的鸽子,落进她怀里:

    “带着礼物来帮你修浴室门的好心人,我保证全帝都再找不出第二个。”

    趁着晨光的暖意往怀里瞧,礼盒上的外文她不认识,但仅凭包装和“deparfum”这个和英语相似的单词,她也能猜出那是什么:

    “香水?”

    指尖划过丝绸质感的缎带,心情过山车一般,从尴尬的深坑爬出,朝着“雀跃”的高峰突飞猛进。

    “冰岛机场免税店买的。”他抹过发尖残留的水痕:“试香味道很像某人爱吃的橘子味糖。”

    她确实喜欢,所以才会买了同款味道的洗面奶。

    也是因此才误会了满屋橘子香气的由来。

    想起刚才的胡乱指控,殊漓的脸更红了。

    刻意转移话题一般,她转了转浴室的门把手,锁舌咔嚓弹动的声音像极了心脏跳动的节拍:

    “……你还会修这个。”

    和程吟共用一个洗手间,门却锁不上,这个烦恼困扰了殊漓快三个月,中途不是没想办法,她尝试过在网上购买工具自己修,可锁芯被卡住,凭她自己的力气根本卸不下来,同意帮忙的程叔叔也一直没能抽空。

    “嗯。”程风止风轻云淡地点点头,走出浴室门,有忽然回头撑住门框俯身:“下次还想硬闯吗。”

    他指着那新锁:

    “它不允许。”

    殊漓气鼓鼓哼了声,想来自觉理亏,攥着袖口乖乖闭嘴。

    周阿姨在餐厅准备早餐,现磨豆浆的嗡嗡声把心跳掩盖了大半,殊漓看程风止随手拿起桌上的两片全麦面包,夹着番茄鸡蛋和生菜给自己烤三明治。

    金黄的面包片传来诱人的香气,在秋阳下闪闪发光。

    原来他会做饭呀,殊漓暗戳戳地想,还以为男明星的早餐都是靠助理。

    不过程风止那么糊,真的有助理给他做饭吗?

    又或者只是看上去好看,实际上没那么好吃,毕竟三明治这种东西作为早餐对吃惯了酸辣口的殊漓来说确实过于寡淡。

    她的思绪漫游着,直到程风止把煎蛋翻面的手突然顿住:

    “吃溏心还是全熟?”

    原来她盯着他手的目光这么明显。

    “啊……要溏心的。”她只能乖乖给出答案。

    “嗯,再给你刷一层橘子果酱。”

    不出两分钟,烤好的三明治被送到她面前,轻轻咬下去一口,半软的蛋黄配着果酱的香,味道确实很好。

    殊漓的三明治吃到一半时豆浆好了,周阿姨端着杯子过来,偏重地墩在桌上:

    “程吟这野孩子越来越胆大了,还敢拿游戏收你今晚的住宿费?”

    程风止今晚要在家里住!喜悦又震惊的消息没来得及消化完,就见程风止挑眉晃了晃手机,和[不上帝都大学不改名]的聊天记录里赫然写着:

    [哥,你明天话剧彩排想借我的房间?《勇者斗恶龙》帮我通关可抵十二小时房费。]

    [外加一张ryan老师的签名照,我看他发跟你在冰岛的合影了。]

    [ps:签名照上要写:祝程吟考上帝都大学,并画三个大拇指。]

    殊漓噗地笑出声来,程吟这人,怎么还会坐地起价呢?

    那游戏机里难打的副本还有不少呢,下次要是抓到程风止什么把柄,她也可以学学这招。

    周月华恨不得现在就冲进集训营把臭小子抓回来就地正法,擦擦手无奈道:“风止第一次演话剧吧,还是主角,你程叔叔念叨了好久……”

    “其实还是凌老师的戏份多,全靠人家救场,《火焰行者》那部电影,我叔每看一遍都夸演技逼真。”

    凌老师,又是凌霜,殊漓的心里莫名泛起一股羡慕的酸意。

    她的名字和程风止一起出现的次数,比程吟这个天才拿最高奖学金回家的次数都要多。

    “唉,可惜下午和程吟表姐的婚礼撞期,也不知那丫头咋想的,嫁去廊市那么远的地方,开车都要三小时。”

    “婚礼热闹最重要,替我祝小寻姐新婚快乐。”

    程风止举起豆浆,和周阿姨碰杯后一饮而尽。

    在他旁边吃完三明治起身去洗碗的殊漓,余光却看见他右手伸进挎包口袋拿出又放回的几张话剧票。

    [vip亲属座]几个字格外刺眼。

    水流哗啦冲开碗里残留的橘子味果酱,声音遮掩着宣泄的情绪。

    程风止过来帮她清洗杯子时,她忽然看清他耳后的划痕,挺深一道,一看就是被铁丝划的。

    像是话剧装台时努力的痕迹。

    “周阿姨。”餐具的乒乓声掩盖住心虚,殊漓踮脚把盘子放好:“我明天不在家吃饭可以吗,许槿薇约我去地坛公园菊花展。”

    周月华没怀疑:“行啊,刚好我和你程叔叔也要出门。”

    “相机……也能借给我吗。”殊漓眨眨眼,心虚且胆大。

    “本就是程吟玩儿旧了的,不用爱惜,拿去随便用。”

    甩干手后,她借口写作业躲进房间,把门关紧锁好,立刻拿出手机,搜索帝都市话剧演出和购票的官网。

    [小中大学生凭证享五折优惠,两人同行第二张半价]的横幅下,殊漓认真浏览明天的所有剧目。

    离这里近的剧院有三个,其中两个都有帝都电影学院的学生演出,演职人员只写了“电影学院毕业生”和“电影学院话剧社”,没写具体演员的名字,一时没法判断程风止主演的是哪个。

    她转而去程风止和凌霜的微博寻找蛛丝马迹,上面的动态停留在冰岛极光,没有任何跟话剧有关的宣传,可能是学生活动,不需要发营业博。

    这就不好办了。

    看来只有“直接问程风止要票”是最佳选项。

    殊漓在床边坐着,手指悬在和“橘子糖贩卖机”的聊天窗口上方,输入栏内[哥哥,我想去看你演出]几个字打了又删,她纠结的动作,恰如餐桌旁程风止那只拿出又缩回的手。

    明明提前准备好了vip亲属票,却在得知叔叔阿姨没空的瞬间收起,像藏起一张不及格的试卷。

    若是直接开口要票,会不会让他难堪……毕竟他连“我想让你们来”都未曾说出口。

    程吟的黑色相机包带在手掌上勒出红痕,殊漓突然想起他在教她做数学最后一道大题时说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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