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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50-60(第5/16页)
说到底她不是医修,只会处理一些外伤,也不知道他内伤如何。
她眉眼微动,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他走过来,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一碗鱼汤:“我看船上有厨房,就打了海鱼做了鱼汤,要试试吗?”
她已经金丹,早就不需要进食了,只她本人还不习惯,时不时就会吃一顿。
鱼汤还热着,奶白的颜色,香味不断散发,萦绕在鼻尖。
她却将鱼汤一推:“不需要。”
端着鱼汤的人动作一顿,却也不恼,只将鱼汤放在一边,翻手将不知从哪里找来的蜜饯递过来。
“那蜜饯吃吗?”
这次她彻底转过身:“也不需要。”
身后的人仍没有恼,只兀自上了床,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抱在怀里。
他的脑袋从身后埋在她的脖颈:“三日后,我们缔结道侣。”
轰——
这话如同炸弹一般在岑谣谣脑子里炸开,缔结道侣乃是一种特殊法印,受天道保护,为天道承认。
缔结了道侣,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夫妻了。
他也敢提!
她气得胸膛起伏,甚至用上灵力要将抱着她的人打开:“你怕不是失心疯了,你把我关在这里,还想跟我缔结道侣?做你的春秋大梦!”
身后的人却没有松开她,硬生生将几道灵力接下,克制的闷哼声响在身后。
她指尖微颤,想到他一身的伤,还是收了灵力。
他没有应声,颇有一意孤行的意味。
莫大的无力感从心底扬起,她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无论如何也不该是这样。
她闭了闭眼,转过身,抬头,对上那双仍执拗的眼眸:“你打算一直这样关着我,关多久?我已经金丹期,少说还能活个三百年,你是打算关我三百年?”
他紧紧抿着唇,仍没有回话。
她将自己被玉环困住的手举起:“你觉得我是什么?你的附庸品,还是一个完全没有自由的傀儡。”
跟前人眉眼一拧,终于出声:“不是。”
见人还能沟通,她立时继续:“既然你觉得不是,就该放了我。”
不曾想这话像是什么导火索一般,让人立时变了脸色,当即压上来。
“不行。”
她皱眉:“为什么不行?”
“你会离开,你会离开我,你会像上次一样将我扔下,一句话也不留。”
“可你这么绑着我,强留我,只会让我越来越想离开!”
“不可!”
岑谣谣越说越急:“有何不可?如果你要一直困着我,我一定会想离开,等我想到办法,我就会离开!”
他一下倾身,玉环叮铃一响,她被压得向后,只来得及用手撑在床上。
眼看着他就要亲上来,她失声喊出:“祈成酒!”
柔软停滞在跟前。
激烈争吵让二人急促呼吸着,祈成酒撑在床边的手紧紧握拳,青筋根根暴起。
海风吹在窗沿,将窗吹得啪嗒响,又吹进室内,将两根燃着的红烛熄灭,再次浸入黑暗。
岑谣谣抿着唇,放在人衣襟上的手下意识抓紧,再抓紧,抓出一圈褶皱。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祈成酒,这不是健康的关系。”
他没有应声,只保持这个动作没有动,时间一点点流逝,就在她以为他又要像之前一样不言不语的时候——
“那什么是健康的关系?老头走之后,我便一直流离在各处,我只知道,想要什么就要去抢。”
她神色一怔,想起小祈成酒在青楼的画面。
身前人转过头,再度将脑袋埋进她颈窝,撑在一旁的手也缓缓挪动,来到她背后,将她抱紧。
“能不能教教我,谣谣,你教教我。”
第54章
血腥味再次萦绕在鼻尖。
岑谣谣拽紧衣襟的手缓缓松开:“你先放开我。”
抱着她的人没动弹,她一下拍在他肩头:“你伤口崩开了,先换药。”
他这才将将松开。
岑谣谣示意手腕上的玉环:“还有这个,也要解开。”
他又不理会了,像没听见一样,只兀自解自己衣服,才包扎好的细布再次被血液浸染,一片模糊。
岑谣谣见状顿时忘记了手腕上的玉环,下意识皱了眉头:“这不是才包扎完,怎么又这么严重了。”
余光中她瞧见了鱼汤。
她神色一顿,看向某人:“你是怎么打鱼的?”
正面不改色解着细布的人动作一顿,避开了她的视线:“船上有工具。”
岑谣谣不信,又凑近了些:“只是用了工具?没用妖力?”
她一错不错将人看着,眼眸似有明镜。
人就这样凑近,澄澈眼眸就这样看着他,看得祈成酒心里一动。
自从将她绑在身边,她便一直抗拒着,一副要将他推向千里之外的模样,她这副鲜活神色,已经极少极少出现了。
他喉头一滚,停下手里动作,仔细将手上血污擦干净,确认手干净后才去碰岑谣谣手腕。
他小心将手腕放在手里,避开还没消退的红痕将玉环解开,玉环叮铃一响,落在手心,他看着玉环眸色暗了暗,翻手收进储物戒中。
岑谣谣神色一怔,她动了动些许僵硬的手腕,抬眼将人看了又看。
这人……莫不是心虚用了妖力,才给她解开的吧?
见伤口又在渗血了,她叹了一口气,认命一般接手换药工作,细布几乎又要跟伤口长在一起,前面他自己解开的部分直接就撕开,也不知道多痛。
她小心引着灵力充当缓冲,将细布与伤口连接的部分分离,思绪又回到方才。
她神色一动,动作不停:“健康的关系,最基本的,就是尊重。”
她将拆解下来的细布放在一旁:“像你这样困住我,就是不尊重的表现,自由对于我来说,是很重要的,我努力脱离岑家,就是不想被岑家桎梏。
“我这么在意自由,你还把我捆了,这就很不尊重了。”
她拿过伤药,仔细给人上着:“你这样只会把我越推越远。”
药粉撒在伤口,逐渐融化,她拿过新的细布,一圈圈把人环绕起来,她做的认真,便也没发觉不知何时祈成酒的视线放在了她身上,一错不错,不曾移动。
直到手腕上传来冰凉触感,她才抬眸,却见他紧紧抿着唇,皱着眉,连身体都紧绷着。
他的声音也发紧:“可我若不这样,你就会离开。”
手腕上的力道逐渐加大。
他好像,在害怕。
她顿了顿,指尖点在他的眉头,将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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