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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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什么。

    四周陷入诡异的安静。

    一刻钟之后,小祈成酒仍带着稚嫩的声音露出几分迷茫:“是我错了吗?老头说人如果犯了错,就会受到惩罚,我是犯了什么错吗?”

    她再也忍不住,眼泪倏地落下。

    你没有错,错的是他们。

    ——

    翌日,老者再次醒来,他被关着,也没有食物,今晨眼眸都浑浊了,却仍在祈求着。

    一夜的时候小祈成酒再度恢复,他面色苍白,声音没有情绪:“老头,不要求他们。”

    面具人从暗处走来,虽然遮挡了面容,但依然能感受到他的神清气爽。

    “不错,今天精神头还挺好。”

    他再度拿起了刀。

    小祈成酒神色漠然:“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只有一个要求,老头要活下来。”

    面具人轻笑出声,刀在他手里转了一圈:“去给老头找点吃的,要好的。”

    落在队伍的黑衣人应声离开,回来时手里拿了一精致适合放在老者跟前,老者忍着泪,看了看被桎梏的人,打开了食盒。

    非常精致的四菜一汤。

    他抖着手拿起筷子。

    他这一辈子极少吃这样精致的饭菜,从前总觉得这样精致的菜一定好吃极了,如今入口才知道,不好吃,非常不好吃。

    眼泪不断划过他满是沟壑的脸庞。

    因为太咸了。

    见人吃了东西,小祈成酒才转过脸,面具人歪着头想了想:“要不今天玩点别的吧?我都给你家老头吃的了,你可一定要听话啊。”

    小祈成酒被放了下来,四肢因为铁链捆绑露出道道血痕。

    面具人打了个响指,一头狮子从一处角落被放出来,他又打了个响指,一道铁门从天而降,正将小祈成酒和狮子一同锁在里面。

    “你打赢它,明天你家老头就还有饭吃,让我来看看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岑谣谣走过去,她透明的身躯穿透了铁门。

    “祈成酒!”

    小祈成酒黑沉的眼眸缓缓挪过来,再度准确捕捉到她的位置,只一眼便转过头,他率先朝着狮子弹射而去——

    她呼吸一滞,只能在一声兽吼中看到狮子长大血口,几乎要将整个小祈成酒直接生吞下去。

    而小祈成酒紧紧盯着那狮子,一双眼眸闪过一缕红光,狮子的动作竟停滞了一瞬。

    她看见了。

    面具人也看见了,他当即站起身。

    而小祈成酒一个转身,凭借身体素质生生在空中转弯,落地时一个横踢扫在狮子后腿。

    狮子嘶吼出声,像是痛极,它翻身就要将小祈成酒压在身下,小祈成酒动作极快,一个起跃与狮子的动作将将错过,此刻他们再度正面相迎。

    他的眼眸中再度闪过一丝红光,而狮子再度停滞了身形。

    面具人倏地上前:“停!”

    他露出的那双眼眸一亮,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我想我可以知道你是个什么了,我有猜测了……”

    他的兴奋太过明显,看得岑谣谣心里一慌。

    铁门缓缓上移,一个响指狮子被灵力强行捆着退回了角落。

    他走向前,小祈成酒缓缓转过身,他弓着身体,压着眉眼,宛若某种凶兽。

    他身形一顿,恍然笑开:“你想攻击我。”

    他手微微抬起,那方吃完饭正紧张看着这边的老者猛地被拔起来,下一秒老者被面具人拎着脖子停在空中。

    突然的扼喉让他面部逐渐青紫。

    “你可想好了?”

    小祈成酒眼眸更狠,他紧紧盯着老者,身形缓缓站直,退后却像凶兽收起了自己的利爪

    “这才乖。”面具人笑着将老者放下,走过去,抬起小祈成酒的脸,去看那双曾闪过红光的眼眸,“有意思,妖族避世已经三百年,竟还能让我碰见你。”

    他将人拎起来,抬脚将攀附过来的老者踢开:“人我带走一段时间,别让这老头死了。”

    妖族,祈成酒是妖族?

    岑谣谣心里一沉,立时跟着面具人走去,不曾想一挪步眼前竟变了一副景象。

    再次能看清时是在一个幽闭空间中,小祈成酒整个人被弯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而面具人正拿着鞭子将人抽打。

    他已经癫狂:“不对,你若是妖族,为何会有人族灵脉?”

    她心口一紧,就要向前,眼前景象再度变化。

    依然是幽闭的空间,小祈成酒被捆绑着,浑身青筋都要暴起,而面具人正将他的左腿剖开,研究他的骨头。

    他彻底疯了:“你的骨头血肉都属于妖族,却有人族灵脉,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她再上前,眼前画面又变了,小祈成酒被再度被生剖开,面具人仔细捣鼓。

    “我一定要搞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

    她每前进一步,画面便变换一次,每次都让她的心往下沉一分。

    这走马观灯一般的画面,都是祈成酒曾经历过的折磨,不知到此持续了多久。

    她终于走到小祈成酒跟前了,他木木的看着上空,眼里好像没有了任何东西。

    而这密闭空间里也多了些别的人。

    一同样漆黑衣袍裹着的人捂着口鼻:“你对他做什么了,血腥味这么大。”

    面具人坐在一旁,手上衣服上都是已经凝固的血液:“你来了啊,我正研究呢,也是稀奇,我还没研究出他到底是个什么。”

    那人声音沉了沉:“先生这般做,可会对我儿有影响?”

    这话一出,仿佛是打通了面具人什么任督二脉。

    他眼眸一亮:“对,我将他身上属于人族的灵脉剥下来,不就能研究出他到底是什么了?”

    他立时起身:“小公子带来了吗?”

    那黑袍人松了一口气:“自是带来了,可需要准备什么?”

    “不用准备了,直接将人带进来。”

    话音一落,另一黑衣人包着一尚不会走路的婴孩进来,那婴孩咿咿呀呀,一双眼眸分外澄澈。

    那漆黑衣袍的人转身抱过孩子,衣袍因为动作掀开了些,露出清晰一个岑字。

    她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果然,果然是岑家,祈成酒的七岁正是十四年前,那会的岑逸还差三个月满一岁,正好是这般大小。

    这孩子是岑逸,那这漆黑衣袍的人便是岑家主,她的“父亲”。

    面具人将岑逸放在一片,走到小祈成酒跟前。

    她突然福至心灵,知道他们要做什么了,她起身阻止,却还是接触不到任何人。

    她只能看着面具人分外兴奋,再度将小祈成酒生生剖开,露出完整的灵根,而小祈成酒仿佛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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