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和捡来的男人飙演技: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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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这话说得非常含糊,但岑谣谣还是听清了。

    他说他不是程七,是祈成酒。

    他是祈成酒。

    她浑身一僵,只觉得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将所有思绪炸成碎片,碎片又不断拼凑着,将那些线索,曾怀疑过的画面,通通连了起来。

    他是祈成酒?他不是程七吗,不对,程七身上本来就有很多跟祈成酒很像的地方,分明一切都有迹可循。

    所以……他是祈成酒,也是程七。

    她指尖一下拿开,呼吸跟着急促了起来,她忍不住确认:“你是祈成酒?不是唤阿九吗。”

    他却不愿回答了,只兀自扭过头。

    尚且稚嫩的声音依然含糊着:“你跟他们不是一伙的,不救我,就走。”

    她闭了闭眼,只觉得脑子乱作一团。

    所以祈成酒伪装成程七来接她的任务,是为了要进九层塔,因为九层塔元婴不可入,届时他如果想对岑逸下手,必然要比在外面容易得多。

    他如今暴露了身份,是因为困于心魔回到七岁时,忘了自己还是程七这回事。

    她不断呼吸着去理顺,所以这一路她才会觉得程七如此熟悉,哪哪都熟悉。

    她缓缓睁眼,再看向小祈成酒时眼眸逐渐复杂起来。

    他骗了她,却又救她护她,很多很多次。

    她别过脸。

    四周安静着,眼前尚小的孩子呼吸好像都很微弱。

    她闭了闭眼,再度抬手给人上药。

    “一时半会说不清,我不是不想救你,是不知道为什么,只有你能看见我,听见我说话,我也只能碰到你。”

    小祈成酒身形一顿,没再回话,而她上完药后灵力也枯竭了。

    她看看一身血,又已然闭上眼的人,又看了看远处还昏迷着的老者。

    一时间心乱如麻。

    她缓缓闭上眼,脑中一会是在院子里,笑着等她吃饭的祈成酒,一会是用着破坏力极强的暗红灵光,眉眼尽是戾气的程七。

    都是他,又都不是他。

    却又都护着她。

    ——

    岑谣谣再次睁眼时,眼前已经变了一副模样,小祈成酒已经被提着出了笼子,老者也已经醒来,不住地磕头。

    “求求您了,求求您放过小九,他只是一个孩子……”

    那方小祈成酒正被昨日拔牙的面具人提溜着,四肢被灵力死死困住。

    “牙齿这就长出来了。”

    他看向旁边的人:“你只给他喂了一枚回春丹?”

    回春丹是为数不多修士和普通人都能用的灵丹,用作治疗外伤。

    那人应:“是,怕他爆体而亡,不敢多喂。”

    “嗯,”他颔首,“寻常人吃下一枚回春丹怎么也得半个月才能好全,你不仅好全了,还能长出新的牙齿,真是稀奇。”

    他招手,招来一黑袍人:“去告诉你们主子,找到合适人选了,单一金灵根,又有异于常人的恢复能力,也只有他了。”

    黑袍人身形一顿,只露出的那双眼睛看了看小祈成酒,似有深意。

    “麻烦先生。”

    说罢身形一闪消失在此处,他竟是筑基修士。

    这对话听得岑谣谣心里一沉,她看着周围聚集的黑衣人,心里突然浮现一个一直都忽略了的点。

    他们身上的黑袍跟在岑家那些很像。

    而祈成酒恰好被挖了灵根。

    第27章

    岑谣谣的心坠了又坠,她起身想要跟过去一探究竟,才一走开手腕上的暗红细线再度浮现。

    起先她以为这暗红细线是指引,如今才发觉是束缚。

    她一旦超过距离,这细线就会扯住她不让离开,看来她不能离小祈成酒太远。

    她只好走回来,一个回头发现小祈成酒又被拷在昨日那铁床上。

    她:!

    这又是要做什么?

    她走过去,只见小祈成酒上衣尽数被除去,胸膛大开。

    老者磕头快磕出了残影:“放过他吧,求求各位仙人,求求了,有什么冲我来,我年纪大了,活不了多少年了,但他还是个孩子……”

    有一人又是一脚踢在老者胸口:“吵什么吵。”

    老者又被踢晕过去。

    那方本在挣扎的小祈成酒挣扎地更厉害:“你不要动他!”

    面具人从旁挑挑拣拣,拿起一细细的特质弯刀:“你听话些,我就放了他。”

    小祈成酒死死看着他,他胸膛起伏着,却最终没再动弹。

    面具人满意:“这就对了,听话些,才能少受些苦。”

    说着将刀缓缓落在肌肤上。

    岑谣谣眼眸微缩,她能清晰看到肌肤碰到冰凉刀刃时起的一层鸡皮疙瘩,紧接着是血液缓缓渗出来。

    随后下一刀,再一刀。

    在他快要不行时,面具人便会喂下一枚回春丹,而血肉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

    “真是稀奇了。”

    他语气带着兴味,动作却比方才更狠,更快,仿佛要找到某种限度。

    他竟然在试探小祈成酒恢复的底线。

    耳边只有刀不断落在血肉上的声音,胸口好像也被什么堵住了,闷闷的,说不出的涩。

    而小祈成酒忍着痛,额头遍布细汗,却始终没有出声,他在忍耐。

    她只能不断给人擦汗:“没事的,没事的,会好的……”

    可怎么会没事?

    亲身感受到自己被一点点开肠破肚,还反复许多次,怎么会没事?

    她不忍别过脸,能做的只有传一些灵力过去。其实她心知肚明,这是祈成酒的心魔,是已经发生过的事,她改变不了过去。

    但此情此景,仍有莫大的无力感环绕在心头。

    她好像也跟着痛了,胸膛的地方一抽一抽地疼。

    这个过程重复了很久,久到一天就这样落幕,小祈成酒没了一点声音,才将将结束。

    面具人擦着手上血意犹未尽:“今天先这样吧。”

    他摆摆手,带着黑衣人离开。

    小祈成酒甚至没被放下来,仍这样被拷在铁床上,这是一种预示,预示着这样的日子不止今天。

    是看不到头的许多许多天。

    她缓缓呼出憋在胸口许久的那口气,她没有看一片模糊的胸膛,只拿着手帕给人擦着脸上的血,额头的汗。

    “祈成酒,这是心魔,这一切都是假的,你醒过来,就好了。”

    小祈成酒缓缓挪过头,一双尚且稚嫩的眼眸看过来,带着木然:“假的?如果是假的,我为什么这么疼。”

    她喉头滚了又滚,竟不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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