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娇娇: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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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并不是李岁安。

    周玄逸心怦怦跳,总觉得自己知道了不得了的事,后来,他终于忍不住,借口仰慕北山风采,又因未能拜得门下,不知有什么机会可以进山旁听,临时学习。

    当时,周玄逸已帮了商辞很多小忙,甚至没少为他引荐,商辞一听,痛快应下。

    周玄逸就这样,悄悄地去了一次北山,是被商辞带进去的。

    隔着远远的距离,他终于见到了李岁安。

    那是个相当明媚活泼的少女,她看到商辞时,眼神仿佛会发光,和看到旁人是不同的。

    至于商辞,即便他永远是那副端正严肃的模样,但周玄逸看得出来,他对岁安,也是不同的,一个无奈眼神,一个若有似无的笑,同样不一般。

    那一刻,周玄逸觉得自己像个笑话,他竟还打算来告诉李岁安真相,让她知道那封信,从来没有送到那个人手上,他们分明好得很。

    可他更没想到的是,商辞忽然离开了北山,还是带着那个常常和他一起下山的少女一起离开,投奔了人在扬州的安王。

    他四处打听李岁安的消息,意外得知,她生病了。

    从此,北山再不收女徒。

    更重要的是,安王麾下这份差事,是他帮商辞的引荐。

    周玄逸垂着头,最后一句是:“真的……很抱歉。”

    在应该告知真相时,他选择袖手旁观,在有机会提醒时,却选择放弃。

    周玄逸甚至觉得,但凡李岁安因为商辞的事受到一丝伤害,自己就是那个帮凶。

    谢原静静的听完了属于周玄逸的这一部分,一路沉默,直至周府门口。

    周府府奴七手八脚将周玄逸扶下去,又连连同谢原道谢,谢原神色冷然的看着周玄逸的背影,忽道:“那封书信……”

    周玄逸背影一顿,默了默,染着醉意的声音说:“放心,你与李娘子已成亲,这样的东西,自当销毁。”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进了府内。

    周玄逸喝了很多酒,但其实他一直都很能喝,即便到现在,也还能清醒的想事情。

    他没回房,而是去了书房,挥退府奴,一个人坐了许久。

    自他入仕以来,在这张书案前呆的时间最久,稍稍醒了会儿酒,他伸手打开书案边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只小木盒。

    打开木盒,里面是一封书信。

    他慢慢展开,不知多少次细读起来。

    与谢原道起过往,不过是三两句的解释,可在当时,却是另一种情景。

    其实,看到这封信时,他正沉浸在老师离世的悲痛中,根本无暇分析那么多,与谢原说的,都是后来冷静下来才反应过来的。

    周玄逸并不是一个情绪外放的人,即便目送老师离世,也只是红了眼眶,并不像师兄那般失声痛哭。

    可那一刻,在无人的角落,他读着这封莫名其妙出现的信,忽然就失去了所有隐忍,失声痛哭。

    它像神灵从天而降,在最恰当的时候,带着最饱满的温暖,让他从第一个字起,便开始被慢慢安抚。

    第84章

    谢原回来时, 岁安还没有睡着,盘着腿靠在床头心不在焉的翻书。

    听到动静,她书一甩就探头往外看, 满脸的期待和好奇,俄而又顿住,硬生生憋住情绪,盘腿坐回去,抓回甩到一边的书继续翻看。

    谢原洗漱完毕走进来, 看到的就是她矜持又淡定的样子。

    他挑了挑眉,点头。

    好得很, 你最好一直这么淡定。

    谢原对岁安的好奇故作不知,做到床边,躺下就睡。

    岁安终于没法再假模假样的看书。

    她咬咬唇,假意探身要把书放到外侧, 然后手掌那么一滑, “啊呀”一声就扑到了谢原身上,谢原早防着她, 手臂飞快护在胸前缓冲了力道, 轻掀眼皮, 满眼戏谑。

    岁安一看他动作就知道他是故意装睡,等着她来问。

    她趴在他胸口,伸手在他胸口打了一下:“哼!”

    谢原笑得胸膛轻震,顺势搂过她,重新闭上眼:“想问就问。”

    岁安在他怀里躺好, 默了默,还是问道:“周郎君,有没有看到那封信呀?”

    谢原没好气哼了一声:“看到如何, 没看到如何?”

    岁安一听,眉头一皱,微微抬首:“谢元一,你该不会在为这种八百年前的事情同我吃醋吧?”

    谢原酸溜溜的说:“夫人这话说的,我哪里敢。”

    岁安一听就要起身,谢原飞快箍住她,抿着笑就是不许她动,岁安吭哧着和他较劲儿,很快力竭,她身子一松,放弃了。

    岁安不折腾,谢原又开始主动招惹,他凑上去:“真不想知道?”

    岁安脸一扭,爱说不说。

    谢原默了默,神色悠然的躺回去,一手搂着她,一手枕到脑后:“你说你小小年纪就敢给男人写情信,但凡你能拿出当初五分勇武,今日也不必托我去问此事了。”

    岁安不可置信,转过来质问:“你要我自己去问?”

    她有反应,谢原便好应对,笑着将她一通猛亲,直接放低姿态:“这话说的,为夫何其有幸,才能得夫人如此信任,替您跑这一趟,夫人放心,事已办妥,您过往那些丢脸的事,不会有人再提了。”

    岁安气笑了,开始揪他腰肉:“谁丢脸了!你说谁丢脸!”

    谢原把她逗得激动,笑着求饶。

    岁安凶道:“还乱不乱说!”

    “不说了不说了……”

    一番小闹,氛围揉开,随着岁安收手,谢原顺势从后抱住她,亲了亲她。

    “岁岁。”

    岁安染了困意,声音软糯:“嗯?”

    “心里还难过吗?”

    岁安无声睁开眼,指腹轻轻捻着背面上精细的绣纹。

    良久,她缓缓开口,“为什么这么问?”

    两人背靠胸叠在一起,小声的说着枕边话。

    “岁岁那时,应当误以为是商师兄有位即将逝去的老师,所以才仔细揣摩那份心情,写下宽慰之语,又鼓足勇气去表白心意吧?写的时候,就没有心怀期待,想象着对方看到信之后会有何等回应?如今回顾往昔,可有难过?”

    岁安摇摇头,发丝与枕面轻轻摩擦:“不难过。”

    “真的?”

    她笑了笑:“没有回应的信,也没了结果,但有回应的信,已有了很好的结果呀。”

    谢原一怔,反应过来她说的是两人成婚前仅凭通信来维持关系的那两个月,不由弯唇,埋首于她颈间,肌肤轻摩,偶落轻吻。

    岁安被弄得舒服,刚刚褪去的困意又泛滥起来。

    谢原忽然咬她的耳朵,不满道:“哪里好了,尽是些闲碎话,既没有温暖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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