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疯批太子强夺后: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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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压在脖颈的指骨冰冷,有一下又没一下轻轻抚过,而比男人动作更令人害怕的,是他淡笑着说出的话。

    江听晚浑身泛凉,只觉他说喜欢的同时下一瞬就会忽然掐死她,她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看向谢斐的目光变得无措。

    仿若察觉不到她的恐惧,谢斐笑得愉悦,大掌缓慢收紧,又慢条斯理地松开,骨指下是鲜活生命的跳动,他柔柔拂过,意义不明道:“别紧张,孤无意看那些信。”

    “才知汀汀进宫并非本意,孤也只是想帮帮你。”

    话落他松松收回了手,江听晚却仍维持着方才的姿势不敢动弹,脊背抵着身后博古架,微仰起的脖颈间指痕明显,她眼中防备分明。

    看着她一副如临大敌的可怜模样,谢斐一脸失望道:“不相信孤的话吗?”

    男人眸色温和,柔光下含情脉脉。江听晚仓促低下头,她当然不会相信那句随口的喜欢了,轻易到像在点评一盏茶,一首曲子,又或是一幅画。

    更别说帮她了。

    江听晚不知他这般说得目的是什么,她不敢轻易回答,生怕自己又说错什么。

    仓促低下头,本只是想避开男人的目光,却无意间看清方才碰到的原是一个黑色木盒。

    然后江听晚再也没能说出话来。

    红木地板上,黑漆木盒摔落成零碎的两半,血色从盒中淋漓而出,散落了一地湿濡鲜红的碎块,那些红又缓慢蠕动,蠕动到最后竟然变成一条条细小的黑蛇。

    柔光将这一幕映照的分外诡异,江听晚看得头皮发麻,谢斐好心情解释一句:“这是南诏的蛊。”

    到了这时,江听晚其实已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了,她闭了闭眼,眼角溢出来的晶莹使她看起来几乎要碎掉,呢喃一声:“别说了……”

    江听晚呆不下去了,再睁开眼时,眼泪顺着眼角划落,透过眼泪,她看见眼前那些黑蛇不知何时爬到她脚下了,争先恐后几乎要触碰到她的绣鞋,她浑身僵硬住。

    谢斐顺着她害怕的目光看去,像是发现了桩很有意思的事,他停顿片刻,反而笑起来:“看,它们也很喜欢你。”

    烛光幽深,眼前落下重重叠叠的黑影,耳边萦绕着温和耐心的男声,身后是更多的黑漆木盒,连细想都不敢,这里的一切一切就已经令江听晚头皮发麻了。

    而她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白日。

    正恐惧时,一只手竟然又握住她的腕往下触。男人指骨冰凉阴冷,腕骨相贴的同时,江听晚生出一种被蛇缠绕上的错觉。

    谢斐握住她的腕去触那些黑蛇,那些细长的黑蛇兴奋地蠕动起来。

    意识到他的想法后,眼泪掉的更多了,江听晚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

    娘亲说得没错,越危险的人越难以窥察,而她明知眼前人并非面上那般温和,明知那些传言,竟还天真以为自己能同他解释清楚。

    她不该来东宫的。

    恐惧之下,江听晚不知自己哪来的力气,倏得收回手。她一刻也呆不下去了,踉跄几瞬避开谢斐跑了出去。

    推开隔扇门的瞬间,散进一室的冷风吹散掉屋内馨香。

    谢斐侧眸,平静无波的眼眸慢慢映出女子仿徨无助的背影,他没有阻拦,只静静看着人缓缓消失在夜色中。

    半响身侧的手微动,谢斐半蹲下身,一只手垂在半空。

    男人的影子倒映在博古架上,烛光照出深邃优越的眉骨,身下密密麻麻的黑蛇顿时扭作一团,争先恐后去嗅他手上的味道,又明显畏惧着什么。

    谢斐摩挲着指骨,指腹湿濡,是方才从女子面颊划下的泪珠。

    守在廊下的周文末被屋内动静吓了一跳,他目送那位娘娘跑出去后,踌躇着进了屋内。

    “殿下,要属下将人追回来吗?”

    没有人回答他。

    书房内陷入沉默,周文末垂眸便看着眼前一幕,他全身发麻,忽然明白那位娘娘怎么哭着跑了。

    须臾,谢斐绕过一地狼藉,他不疾不徐坐下,长腿交叠于一起,一手抬起案几上那盏茶把玩,微眯眼眸:“明日让张渝把那老东西的药换了。”

    周文末忙不迭叫好。

    这些日子,眼看这位殿下入戏过了头,周文末简直以为他忘这一回事,这时心下松一口气。

    他张张唇:“那还是用江家那位?其实这些日子过去,属下看常昭仪也不错。”

    这问题已经问过一次了,但头顶着这么一位阴晴不定的主,周文末习惯将事情问清楚后再做,免得事后坏了计划这位殿下又不开心。

    照周文末看来,淑妃知道的太多,防备也太多,方才瞧着也没谈妥。还是用常昭仪更好,常昭仪重得圣心,现成的人选……

    谢斐没说话,掀开眼帘懒懒看了他一眼。

    周文末当即退下,并合上门。

    *

    回到长乐宫后,江听晚做了一整夜的噩梦。

    翌日天泛起鱼肚白,久违的天晴了。这日一早,井公公的人便在殿外等着了,云荷得到消息,忙不迭进屋去叫人。

    江听晚自被惊醒后便再未睡下了,她隐隐意识到自己好像被牵扯进什么更复杂的事里,越想越觉得奇怪。

    太子为何要同她提那些蛊,他完全不担心她将事情说出去吗?

    明明她一点也不想知道的。

    江听晚缓缓蜷住膝盖,无助地将脸埋了进去。

    “娘娘?”

    须臾云荷推门进屋,江听晚飞快地擦掉眼泪,然她眼眶红红的,云荷掀开帘帐后,只一眼就看出了不对。

    想到昨日,云荷心下存了不少话想问,昨夜太晚,本是想留到今日慢慢来,却未曾想皇上一早便唤人过去,云荷也只能暂时搁置住,匆匆道:“井公公派人接娘娘去太和殿,娘娘先将药喝了,奴婢这就去收拾了。”

    对于这话,江听晚没有多意外,宴席过后,她便知自己应是养不了几日病了。如今到也没有抗拒,她反而松了口气。

    *

    暖轿悠悠停在太和殿前。

    下了轿,仍旧是井德明来迎人,一边往里走,井德明笑道:“这些日子又要辛苦娘娘了,皇上的病虽是好了些,但因这病亏空了太多,张太医便另开了一副调养身子的药。”

    江听晚轻声应好:“不辛苦,本就是我该做的。”

    而此时的太和殿内,景渊帝看着眼前的一把古琴,目光灼灼。

    谢斐静立在一侧,解释:“此琴音弦极准,儿臣偶然寻得,便想这琴给父皇最合适不过。”

    身后内侍适宜地抱着琴上前。

    这琴身为整块紫木而制,以贝母嵌为雕花,时间没有给琴带来腐朽,反而增添了几分音韵气。

    景渊帝在琴和画上颇有造诣,一眼看出这琴不只是好琴,还是把古琴。美人配美琴,最合适不过了。

    看着看着,景渊帝忍不住抬手,琴身雕刻贝母罕见,他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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