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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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脖子,哭泣哀求:“我错了,都怪我全都怪我。我那天不该出去,不该看小花,都怪我,求求你了,是我犯的罪,不是他……”

    司徒辅没有理睬他的话语,只是将他带回公寓,那个有大落地窗和彩云的房间。他被困在里面,到晚上想要逃出去见哥哥一面,从床上跌落,如同虫子般挪动到落地窗旁,他用尽力气推开窗,又挣着力气,想要往阳台上挪。

    直到天亮,清晨灿烂,落到他病白的脸上,他都没能如愿。

    司徒辅进来,将他从清早的半路抱回到夜晚的起点,他茫然地看着一晚上的努力,在短短二十秒内就消失殆尽。他望着太阳,直视那束散开得耀眼的光芒,竟然连锋芒都能看得清了,他又问:“尺言死了吗?”

    司徒辅仍旧没有回答,缄默如常。

    他会这样死去,在稀里糊涂中,被死神收走。司徒辅只是秉承友人的死刑前的最后愿景,好好照顾这个孤弱重病的弟弟。

    第三日,尺绫不再吵闹了,他沉默地提出要吃东西。司徒辅给他拿来煎鸡蛋面,他满肚腹水,晃荡着问:“他死了吗?”

    司徒辅将鸡蛋面收走,他一如既往地保持缄默,可这个友人的弟弟却愈发愈生动起来。尺绫看着太阳升起,又落下,他能直视每一束光芒。

    第四日,他终于不再询问哥哥生死的问题,只是窝在轮椅里,有些任性地要求:“我明天,想去上学。”

    司徒辅将他带到学校去,尺绫已经没有力气,自己推动轮椅了。司徒辅推着他看花坛、看枯萎的小雏菊,看野草和小麻雀。尺绫很开心,虽然没有表露在脸上。

    司徒辅又推着他上二楼、有读书声,他经过时明显散发一阵羡慕。

    推着他上三楼、老师在监考,另一边是被清洁完但尘封起来的案发现场;

    推着他上四楼、这是一个荒废的教室,里面堆满折了脚的课桌,层层叠叠,好似乱葬岗;

    最后,司徒辅将他带上了天台。

    尺绫自己没有要求,可司徒辅将他带上来了,或者原本,这个人就不是为了他回忆校园的美好而经过花坛、二楼、三楼、四楼的。

    他就是径直,要将自己带到天台上。尺绫什么都懂了。

    他要如愿了。

    司徒辅停在天台被遮挡的地方,那里,监控并拍不到人影。他松开轮椅的扶手,尺绫感到身后一阵轻松,他缓缓地、使劲用力地、向亮堂驶去,

    现在没有白鹭鸟,没有云彩,没有太阳,没有青葱的树冠,可是天色仍旧很亮,尺绫向往的终于要来临。

    不过十米的距离,司徒辅在身后注视着他,看见他行动笨拙,轮椅只是推了几圈,就要喘气休息。

    可尺绫害怕,他怕司徒辅会反悔,他只喘了两口气,就继续动作。沉重的身体让他步履维艰。

    伸手扒着栏杆,栏杆冰冷,可他额上却出现汗珠。他喘气,一下,两下,摔下来又死死扣住,指甲都破了。

    他要死,他必须要死。

    他不死,哥哥就不能活。

    他咬着牙,再一次使劲,不争气的身子拖着即将远去的灵魂,他没有哭。尺言不在身边,他就只剩自己一个人,没有人会帮他的。

    没有人。

    他在十五分钟后,终于,将脑袋拖到栏杆外,下面四层楼悬空。

    不能放松,必须要死。他的手一刻都不敢轻松,身子终于又往外挪了一点。几番努力后,半个身子已经在外面悬荡了。

    尺绫听见风在吹,他望着远方,好似看到一只鹭鸟。

    他望着,想着应该高兴,可是他没能笑,他只能望着。

    手松开了。

    风要将他吹下去,轻轻抚着他的后颈,他身子一倒,就宛若轻盈的蒲公英,要缓缓坠落。

    死吧,快死吧。

    如果哥哥死了,自己也能接他。

    他们不会孤独的。

    一只手突然握紧手腕,蒲公英瞬间变为下坠铅球,沉沉垂落,停在半空中。

    司徒辅掰着栏杆,紧紧抓住尺绫的手腕,臂膀青筋暴起,握紧的一瞬间,咔嚓一声似乎裂了骨头。

    尺绫抬头,望着。

    司徒辅想要把他往上拉,嘶声喊:“抓住。”

    尺绫没有伸出另外一只手,他望着这个拼命的人,轻轻张唇,说了三个字。

    【杀人犯】

    手腕松开,悬在半空的身子如一块沉铁,径直坠落。

    第76章 酷刑

    昏暗的房间内, 三面粗糙的墙遮挡灯光,尺言坐在狭窄的床上,他微微抬头, 望见从外照进来的灯光,灯眩晕他的视线。

    门开了,咔嚓一声, 潮湿落在墙角, 尺言身子动动, 望见来者。

    “到时间了, 出来。”

    尺言缓缓下床,赤脚触摸到地板,冰冷涌上来。脚镣晃荡, 铁声碰撞, 摩擦出沉重刺耳声。

    死期已冥冥悬在他头顶,他回头望望,太整洁,实在太整洁了。连走廊投射进来的灯光都是暖黄, 爬着纹路的墙壁凹凸不平,与关押他的灰墙竟完美融合, 没有一丝格格不入。

    倘若有一只蝴蝶飞过, 那也不会令人意外。

    角落在滴着水, 从上墙流到下墙。

    前来押送他的人望一眼, 摇摇头。寒气泄露, 造成水珠凝结, 不是好兆头。尺言已不能自如地控制自己的能力了。

    自从尺言被关押后, 就已经施以玄关的刑罚。多日来的折磨, 让他的肩胛骨沾满血迹, 玄关已经破损。这般做死刑前的预热,堪比凌迟。

    尺言的脚步沉重,头发沾在他的脸颊上,可此时他眼中还是有一份期待的。他小声询问:“我要的照片,什么时候能到?”

    押送人抿抿嘴,还是回答:“我没有办法给你送来。”

    这个为弟弟残杀两个未成年人的哥哥,即便在牢中,也一直记挂着。前几日刚进来的阴沉逐渐散去,他在第一次受刑后,已开始回归现实温度。

    “我能要他一张照片吗?我只看一眼。”

    押送人至今记得他隔着栏杆,轻声祈求道。

    已经好几天了,照片没有到尺言的手上,可尺言知道他们会来给他送的。他不知道死亡会什么时候来临,他只想再看一眼。

    “快走吧。”押送人催促道。

    尺言踏出光亮的走廊,有些刺眼。他的手微微抬了一下。

    跟随押送人走到熟悉的行刑室,满眼纯白,他的脚步变慢了。

    他有些害怕。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死亡就会在这样的狼来了中随时出现。死亡暂时没让他恐慌,真正令他畏惧的是无休止的折磨。

    因为每一次惩罚,都完美控制在不涉及生命危险的程度、却能让真真切切感受到人生不如死。

    行刑室干净洁白,宛若手术室。尺言带着沉重脚铐站一堵白墙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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