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回毁容父亲的校草时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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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短信。

    短信里写:【高价收购左眼玄关】

    他一怔,然后关上。

    每天几乎都会有这么一条短信。尺绫的玄关就在眼睛上,如今传出得病的消息,族内很多人都为这特殊的宝藏无比痴狂。

    一切都得怪罪于父亲。尺言想,他有太多追寻者,现在却反噬到自己孩子身上。

    “哥,”尺绫摇着轮椅,在不远处对他喊。

    尺言回头望向弟弟,见他在轮椅上,恍惚一下,回应:“啊,来了。”

    已经五点半了。

    尺言带他去吃了猪扒,但弟弟却钟爱红菜汤,在餐厅里,尺绫用勺子搅动着汤,只吹不喝。

    看着他的动作,尺言知道,他越吃越少了。

    白血病引来的低烧、乏力,也给肿瘤一个可乘之机。医生说他的脊柱瘤已经到处转移,只不过现在没有检查,不得而知了。

    “你不吃吗?”弟弟抬头,问他。

    在弟弟眼里,哥哥也越吃越少了。尺言微微点点头,然后叉起剩下的菜,开始吃起来。

    弟弟吹着吹着红菜汤,开始打哈欠,不久便睡着了。

    时间不等人,尺言晚上还要工作,近来深夜档的收听率,由于他的回归有所提升,长达半年来的忙碌平淡,他终于有晋升的机会。

    尽管弟弟快要去世了,可他过得还算开心。自己也回到循序平常生活,尽管终要失去些什么,可这样慢慢来,总能接受的。

    他想过,可能在弟弟去世的那天,他依旧会去上班,会一如既往地吃饭。

    弟弟也希望这样,想来去自由。他只是世界的过客,也只是哥哥生命里的一个点。

    尺言将弟弟带回,睡觉前,他听到弟弟说:“明天我们还去学校吗?”

    尺言停一下,应答:“嗯。”

    明天本来是要去做保守治疗的,尺言出房门后想了想,还是预约取消了。

    每天早上八点,他会将弟弟带到学校,然后开始忙自己的事情。

    在学校的时间,就由林老师看管他了,林梓对这个关系亲密的学生非常怜爱。她让他自由出行,去看花坛里的蝴蝶和蚂蚁。

    “昨天下雨了,今天也会下雨吗?”在车上,弟弟天真地问他。

    尺言抿抿嘴,他答不上来,今日林梓要上早课,没有来接他。尺绫说:“我自己上去吧。”

    “嗯,好。”尺言答应了。他只帮弟弟打开轮椅,挪下车,看着他远远地走进校门,又摇着轮椅上台阶。

    不过一会儿,林梓发来消息:“我看到他了。”

    尺言发动车子离开。

    他很忙,家里也好,工作也罢,很多事情要做。最近台里给了他一个项目,他不仅要主持深夜档,早上也得去跟进策划。

    太忙了,忙起来,便什么都不想了。他有些

    疲惫,可这种疲惫如此珍贵,成为淡化哀痛的平淡。

    前后左右一声声前辈好,他应了,开始工作,到下午,林梓打来一个电话。

    “我找不到你弟了。”

    对方声音有些焦急,

    尺言停下笔,起身,他以为自己应该要很焦躁匆忙,可是没有。他只是下了楼,开了车,车速不快。

    下雨了,一场大雨,路上有人出了车祸,交通堵塞。

    尺言这才开始感到一丝焦急,他揉着额头,立马绕小路,在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学校。

    很大的雨,路上全被浸湿,一滴水落下,荡起其它雨的水花。他撑起一把伞。

    林梓匆匆忙忙地仍在学校里寻找,她查看了监控,却只有寥寥几个影子,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尺言上来,告诉她不用着急,他去找。

    从几栋教学楼里兜转,从弟弟平日里喜欢呆的花坛,到金鱼池边,都没有。尺言穿过走廊,到大雨下,撑起伞,沿着路边的雏菊花找去。

    雨打得他的伞檐歪斜,眼前朦胧。尺言想着要不要掉头,走到一个转角,突然闻道一丝淡淡血味。

    他又往前走两步,转身,伞停住。

    转角的尽头,是小巷子。尺绫停在巷子里,轮椅背对着巷口,他看地面墙缝上一株白色的小雏菊。雏菊恰巧在角落,不受风雨摧残。

    “阿绫,”尺言撑着伞,轻喊一声。

    轮椅动动,尺绫听到声响,转过身子。地面上的血液被雨水冲得很淡,流向四面八方。

    他动作很慢,如时间被延长了。轮椅后的雏菊花被一滴雨水轻砸,微微晃动。

    “哥,”他轻轻喊。

    雨落到尺言眼前,透过丝丝缕缕的雨幕,他看都尺绫坐在轮椅上,浑身湿透,又看到他的一只左眼,只剩下幽黑的洞。

    宛若有风灌入。

    第74章 血痕

    尺言踩进被稀释的血水中, 用伞遮住弟弟的身子。弟弟领口处也有血污,淡淡的,如一片浸染。

    尺绫不再张望, 他坐在轮椅上,面对半边的茫然,不作声响。

    雨纷纷扰扰毫不停歇, 雷声却更响亮, 一道闪电撕扯远空, 发出轰然一声。

    回到教学楼, 尺言对林梓说:“报警吧。”

    林梓惊恐地瞪大眼,茫然接过尺言手中的轮椅,看着湿透的两人, 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尺言将弟弟送回去, 自己转身,下楼。

    楼梯阴沉,天空乌云低压,嗅不到一丝清新, 尺言脚步一下接一下,在阶梯上敲出沉闷, 如沸水缓缓滚动。

    雨下得太大了, 盖住一切气息, 血腥味从左边流到右边, 流入下水道, 又涌到四面八方。

    他站在走廊上, 只闻到灰尘气息, 一滴雨飘到他肩上, 寒意顺着风吹入他骨脊。尺言停顿一下, 打开伞,踏入水中。

    雨从伞柄流下,浸湿他的手,又湿了他袖子。他的发丝也贴在了耳畔,蒙住雨声。

    血腥味越来越淡,他出了门口,撑着伞款款地走。树荫被吹得摇落,洒下一片水珠,他听到风在耳旁细语,丝丝缕缕,他停下脚步。

    脚边,有一株野生的黄花,叶子颤动。

    两个十五岁的孩子躲在巷角里,撑着一把破伞挤在一起,他们手里拿着沾着血污的钱,见到有人停下,抬抬头。

    “你干什么?”他们虚张声势。

    尺言只是停在原地,撑着伞不动,轻声道:“没有。”

    两人顿顿,继续低下头来,刻意想要藏住满是血污的指缝。

    他停在那里,望好一阵。

    傍晚消逝,毫无征兆转入黑夜,只剩路灯微亮。雏菊花在夜晚也出奇开得灿烂,溢满小路两旁,朝着阴云生长。

    弟弟的血污已被大雨冲刷干净,连一丝气味都没能留下,沉沉被盖住在浪潮水纹间。

    夜深,在学校的走道上,两个十五岁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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