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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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利大于弊。

    齐牧唇角勾起,不置可否。

    **

    “……近些年来,凉,益两州军营统帅照常更迭并无异样。只是龙武将军等人的嫡系家眷俱不在京中,早已不知去向。”

    “凉益两州的都督形同虚设,六大边营的兵权在这五年间完全整合,也入了齐牧手中。”

    大周开国便是封地异性王起兵,因此在得位后也格外注重兵权。

    为了防止拥兵自重,自太祖开朝以来,中央的兵力远胜于地方的兵力,而戍守大周边域的统帅更是五年一换,在五年戍守期间,其亲眷族亲一律留在盛京,无令不得外出。

    持续了近百年的情况在西北戎狄屡次大规模侵扰大周后才改变,为了更好地戍守边域,冀州的兵力增加了一倍不止,逐渐超过了盛京的驻军,可戍守统帅的更迭却从未变过,甚至还将五年改成了三年。

    这么些年,唯一的例外也只有平北王,毕竟有能力戌守西北,大败戎狄的如今只有平北王一人。

    “齐氏。”仲羽笑了笑,“虽说亦是世家大族,可于京中不显,以往倒也看不出他们还有这般心思。”

    有名的世族大多了解,齐氏虽也是百年世族,可无论是名声还是底蕴都稍差一些……仅凭齐氏真的能撑起六大边营的军力?能够悄无声息地地转移走京中贵眷?

    听着下首的禀告,褚峻面色平静,只问,“当初被送出的刘氏姐弟是不是也在凉州?”

    “是的,主公。”

    荥阳疫疾时曾审问过两个罪魁祸首,自然也是问出了两个刘氏子弟的下落的。昔日朝堂上的刘氏子还曾为凉州税粮一事遮掩过,如今刘氏余孽更是潜逃凉州……这刘氏和齐牧之间,又是什么联系?

    什么联系才能让刘岱冒天下之大不韪吞税粮作假?什么联系才能让宣平公安心遣自己最看重的嫡长孙嫡长孙女去避祸?

    无论什么联系,齐牧得到了刘氏一族多年来的照顾是毋庸置疑的,褚峻靠着背椅,眉骨下压,似笑非笑,“本王倒是疏忽,养出了祸患。”

    整个堂下静了一瞬,垂眉敛目。

    这话没错,这些年他们为了彻底击溃戎狄殚精竭虑,即便是放了人手压制着朝堂,却也难免有所疏忽。

    待散去后,仲羽并没有离开,反而是继续端坐在椅上,悠哉悠哉地用着茶点和热茶。

    褚峻瞥了他一眼,仲羽笑了笑,也没有卖关子,起身拱手直截了当道,“属下听闻褚氏又来人了,贺喜主公。”

    “你贺什么喜?”

    仲羽不紧不慢,“褚氏再次谴人过来,想必是挂念主公的,主公重回宗族指日可待,自是大喜。”

    褚峻把玩着怀里的香囊,闻言神色不变,“本王已命人制了族谱,族谱上如今唯本王和王妃两人。”

    自从被除宗,他就从来没想过归宗,以前是不在乎,如今是不愿,他不需要会压在夫人头上的长辈。

    仲羽不意外,他放下茶盏,看着上首垂眉的主公,语气认真,“主公的决定,属下并无异议……只是,我等追随主公,总会盼着主公后继有人的。”

    捻香囊的手并未停下,眉目冷硬的男人扯了扯嘴角,并没有顺着搭话,只是道,“赵筠近来课业如何?”

    “女郎聪慧,课业大多上佳。”

    “既然聪慧,那你就用心点教。”褚峻轻笑一声,起身往外走,“何患后继无人。”

    他家主公,还是一如既往地任性啊,眼看着主公离开,仲羽苦笑地摇了摇头,他慢条斯理地用完了自己桌案上的那小碟子茶点,才起身缓缓离开。

    还未靠近正院,就见到一串奴仆端着漆盘往正院走,褚峻扫了眼漆盘上新鲜的瓜果食材,唇角扬起,大步进屋。

    热意扑面而来,平时用饭的圆桌上摆着两个水汽腾腾的陶瓷锅子,桌上放着奴仆刚刚放下的新鲜瓜果食材。

    天冷,但屋里热,夫人只着一件齐胸襦裙,墨色发丝绾起,发间并无其他饰物,莹润的脸颊被氤氲地略带绯色,闻声看了过来,眸色清亮。

    褚峻在夫人身侧落坐,将夫人左手拢在掌心,“今日夫人怎么想吃暖锅了?”

    “筠儿她们刚刚来了一趟,说想吃暖锅,我也有点馋了。”

    冬天吃火锅还是很惬意的,阮秋韵夹起一块豆腐,抿唇坦言道。

    馋了。

    夫人性情温和知礼,少有这样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过于可爱了一些。

    褚峻轻笑了一声,熟练地接过了奴仆手里的伙计,将暖锅里煮好的食材捞出至于夫人碗中,含笑问道,“哦?她们人呢?”

    两个小姑娘不是日日在正院用饭,但是有时候也会陪着夫人用饭的。

    “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许家的女郎,朋友聚在一起,我就让她们在自己筠儿院里吃。”

    外甥女还好,项真和许意在平北王面前总是很拘束,阮秋韵也就顺着筠儿的意思,没有留她们在正院吃饭。

    吃完火锅,身上总是有股味道,阮秋韵推了推抱着自己就想往内室去的男人,语气无奈,“先放下,我想去沐浴。”

    男人脚步停住,却并没有放下,反而是转了个方向继续走,阮秋韵懵了片刻,等到整个人彻底浸入水里后,才反应过来。

    汤池里水雾弥漫,单薄的衣裙被彻底浸湿,黏在了身上,阮秋韵眼睫颤颤,看向汤池外,却见衣冠楚楚的郎君同样下了水,走近揽着自己的腰肢,嘴里义正言辞着要伺候自己沐浴。

    阮秋韵被对方这冠冕堂皇的话给气笑了。

    墨黑莲青,已经湿透了的衣物交缠着团在一起,随着池里荡起的波涛而上下漂浮,时而被勾在紧绷的足尖上,时而又缠绵地依附着雪白上……后被一只大掌扯过肆意丢远,最后才不断盘旋地沉沉落入了玉白的池底。

    柔弱的妇人被伺候地昏昏沉沉,被抱着回到内室榻上的时候,发丝濡湿,玉颜泛着红晕,整个人无力地缩在郎君宽阔的怀里,连细白的指尖都发着软。

    清冽的茶汤被渡进口腔,润泽了干渴的喉管,昏沉的头脑才缓缓清醒。

    餍足的男人看着怀里目光逐渐清明的夫人,低笑一声,粗糙的掌心覆在了夫人腰上,轻缓揉捏。

    “夫人让人收拾了院子?”

    怀里嗯了一声,阮秋韵嗓音很轻,带着沙哑,“信都不是来信了吗?听说他们会在荥阳留一段时日,我就让人收拾了几个院子。”

    “不用收拾,他们不会在府里住。”褚峻眼眸微眯,将夫人湿润的发丝拢在一侧,漫不经心道。

    阮秋韵闻言,想了想,还是问道,“你知道这一次过来的是谁?”要是关系亲近的,自己也好做好安排。

    “是我父亲,还有一些其他长辈叔伯。”男人声线和缓,带着漫不经心。

    “你父亲?”

    阮秋韵愣住,看向褚峻。

    “应该是被叔伯们说动了,想要劝我归宗。”平静的话里听不出情绪,揽着夫人的郎君眉目依旧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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