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成了女配的姨母(穿书):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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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都是倚老卖老的人,夫人不必上心。”

    阮秋韵知道褚峻没有归宗的意思,闻言眉眼微敛,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天色渐深,困倦袭来,阮秋韵缓缓闭上眼帘,沉沉睡去,暖黄的烛火映在面容上,暧昧绮丽。

    万籁俱寂,呼吸声绵长轻柔,褚峻垂眼望着夫人的睡颜,又想起了方才仲羽的话,轻啧了一声,伏在夫人颈侧,神色莫名。

    后继有人。

    他其实也并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后继有人,要不然这么多年来他也不会只压着朝堂和戎狄,多年来不愿娶妻生子。

    只是如今,他也的确需要后继者了。

    这个后继者,他可以不拘男女,不拘血脉,唯一要求的,便是要真情实意地维护与庇佑夫人。

    第119章 第 119 章 戴氏女眷的帖子一……

    戴氏女眷的帖子一再被驳回, 这让整个戴氏在荥阳中的处境多了几分微妙,连带着戴老夫人的生辰寿宴,除了实在相熟的姻亲露面, 交情浅些的人家大多是送上一份寿礼就算了,整个宴席下来,冷冷清清。

    戴老夫人年岁已高,素来得人尊敬,那曾想过一个好好的寿宴会这样冷清, 来客竟还不如上一年的一半,当即就病倒了。

    接连上门抱怨的族亲,病倒的母亲, 明里暗里讽刺的兄弟……整个家乱作一团。

    玉石镇纸被摔下,碎了一地。

    戴昌推门进来, 对满地的狼藉视而不见,只恭敬地唤了声父亲。

    戴横满脸铁青, 见他进来瞥了一眼,语气阴沉,“查地如何?”

    戴昌垂眉恭敬,“几个舞女还在牢狱里, 听说已经被审问了一番,一直不曾被放出。”

    他眼神闪了闪, 语气带着疑惑,低声道, “……父亲, 您说,会不会是她们在审问时说了不该说的,平北王才会对我们如此不满。”

    要不然, 不过是献几个美人而已,微不足道的风流韵事,即便是平北王不喜,何至于如今整个戴氏被处处针对?而几个用来笼络贵人的棋子又能说什么呢?

    戴昌神色不变,只提出建议,“调教的妇人还在府中,父亲不如先将人唤过来询问一二?”

    戴横应下了,派人将那几个妇人唤了过来。

    不多时,书房里响起他怒不可遏的声音,紧接着就铁青着脸出了书房,直奔后院。

    戴昌慢悠悠地坠在后头,常年不带笑的面上罕见地挂上了一抹笑意,讥笑讽刺。

    戴氏用来送人的美人,除了是在青楼楚馆里高价买来的粉头妓子之流,就是从好人家采买而来的容颜姣好的良家子。

    而请来教导这些人的无非是秦楼楚馆的人,教的更是如何伺候男子的事。戴横白日做梦,不仅妄图让舞姬博得平北王宠爱,还希望有人能够顺利诞下平北王的子嗣。

    如今府里的中馈在一姨娘手里掌着,对方明了主君的心思,自然投其所好,倾囊相授。

    因此那几个舞姬不仅学了伺候人的功夫,还将后宅的隐私手段学了个遍……被当作刺客审问出来这些,平北王怎么会不怒?

    当天夜里,那姨娘的掌家权就被移交了出来,戴横怒气冲冲地回到前院。

    却被奴仆禀告,有贵客上门。

    “贵客?夜间上门,藏头露尾的贵客?”

    听着下面人的来报,戴昌笑得玩味,“父亲把人迎进府了?”

    “是的郎君。”底下人毕恭毕敬道,“听说已经在前院住下,还吩咐了人不许打扰。”

    突然出现贵客,还被父亲欢欢喜喜地安排住在府里,戴昌眯了眯眼,俊秀的脸庞在灯火下半明半暗,莫名阴骘。

    思索了片刻,交代。

    “让人盯着,若有异样,立即来报。”

    能让他那父亲这般举动的,无非又寻着了另外能够攀高枝的贵人,如今平北王还在荥阳,倘若戴氏和旁人勾结,全族性命恐怕都不够赔。

    他可不想和他们一起死。

    ***

    天冷赶路舟车劳顿,事先让人安排好的宅子冷冰冰,炭火烧起,驱散了冷意,褚鹤喝着姜汤,见儿子沉着脸进屋,笑意不变。

    “怎么,他们又闹起来了?”

    “若非儿子拦着,恐怕叔父就带着人直接上门了。”

    祁屿一屁股坐下,了无生趣地说,见父亲依旧是笑呵呵的,他顿了顿,又问,还是问出了这几日来的不解,“父亲为何还要走这一趟?”

    他百思不得其解,父亲明知道大哥不会改变主意的,为何还要辛苦走这一遭?

    褚鹤笑了笑,并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只是道,“我和你大哥,也快八年没见了。”

    闻言,褚屿看着父亲,沉默地点点头,的确有八年不见了,父亲上一次和大哥见面,还是祖父去世的时候。

    “这么多年了,也该见一见了。”褚鹤自言自语,“只是不知道,你大哥还怨不怨我。”

    “父亲何出此言,大哥从未怨过父亲,每次临近年节,大哥也会派人送礼过来,父亲六十岁寿辰时,王妃也遣人送来了寿礼,父亲不是也很喜欢吗?”

    节礼的确是周到的,可真的不怨吗?褚鹤自己也不太清楚,也不敢断定。

    长子年少时脾性桀骜不驯打小就喜欢往外跑,同他这个父亲一向疏离,十几岁时就私自跑去参军,几年也不见一面。

    自功成名就后,旁人就更难以猜出他的心思了,即便是他这个生身父亲,也从未看透过自己这个嫡长子。

    要不是当年……长子和本家的关系何至于如此生疏,褚鹤神色有些复杂,还是摇摇头,不再去想这些,只又看向次子,笑意敛去,神色认真。

    “平北王的性子你也了解,看好那些你那些兄弟,不要去肖想不该肖想的。”

    这话带着敲打的意思。

    “父亲,我明白了。”

    褚屿心头微惊,知道这话里也有敲打自己的意思,立即应下。

    褚鹤眯了眯眼,不再多言。

    一大家子的心总不会都是齐的,平北王至今无子嗣,少不得会有人动些歪脑筋,亲缘最近的也是他那几个儿子了。

    他优柔寡断了大半辈子,可不想临了了还要因为优柔寡断而白发人送黑发人。

    翌日一早。

    阮秋韵终于见着了褚峻的父亲。

    老者身量中等,须发皆白,看起来慈眉善目,一举一动带着书卷气。

    待人乐呵呵的,看见小辈就想给见面礼,很是慈爱。

    上门的只有褚峻和褚屿两人,却只是待了半个时辰就离开了。

    褚峻手里多出来的一份文书

    阮秋韵看了一眼,并没打算细问,却见郎君随意将文书放下。

    “这是断亲文书。”

    断亲文书?

    阮秋韵愣住,忍不住又看了眼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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