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位非我不可吗: 15、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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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部门的午膳都是提前备好的。

    太子侥幸保住一条命,腿骨却是摔坏了,日后别说骑马,走起路来都会有点跛。

    众人心知肚明,这位过继来的太子殿下,被废已经是早晚的事情。

    太子坠马一事看似影响很大,又好像很小,起码皇帝在发完怒安抚几句后,大家开始正常用午膳。

    来西苑自然是要吃野味。

    御厨悉心烧烤,以羊为主,分切好送去给各位官员。

    一些密闭的营帐中,膻味久久不散。

    此时此刻,右相的帐篷内,那湿热的臊气正顺着官袍上绣着的对禽攀升,更加活灵活现。

    右相站在桌边,缓缓道:“他的性子变化很大。”

    依照往日的行事风格,说什么都会策马才对。

    容承林总觉得,在那孩子身上,如今透着股说不清的古怪。

    最终,实在无法判断出这种感觉的来源,各种心思暂且化为一句话:“从前竟没发现,他运气真不错。”

    顾问垂首站在一边,姿态似很恭敬。

    只是那晦暗闪烁的目光,比右相官袍上的飞禽还多几丝狡诈。

    他回忆着先前见过的少年。

    运气是很好,倘若没有人证,圣上绝不会轻拿轻放。

    外围帮忙的官员几乎都在西面,容恒崧在礼部任职的那段时间,惫懒之名早已传开,如果对方再聪明点,甚至可以觉察出被害的端倪。

    不过这些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就像他事前并不知道右相要对亲子下手,事后推测出也只第一时间出谋划策,将嫌疑顺势引到容恒崧身上。

    父子相残的戏码,自古常看常新。

    “老师,学生有一事不解。”顾问求问道:“将军还有督办司,日常和太子走得较近,即便今日太子因亲乌戎出事,他们也表现得过于不在意了。”

    容承林抬眼朝他看来。

    顾问只是作揖,摆出虚心求教之态。

    半晌,容承林才道:“太子是幌子,他们真正想要扶持的是五皇子。”

    顾问一怔。

    “可惜等我发现这点时,他们已经铺好了大半路。”容承林眼角的细纹随着眯眼,浅浅皱起。

    扶持个傀儡皇子,确实美哉。

    顾问消化掉这个惊人事实后,第一反应是,对面在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那右相呢?

    他和大督办能斗这么多年,又留着什么底牌?

    这京城的浑水真是越发的有意思了。

    顾问将袖子里的书拢了拢,忽而笑道:“老师,学生有一计,可将五皇子一步推到漩涡中心。”

    右相微微挑眉:“哦?”

    ……

    下午远山又在下雨,西苑这边不久也暴雨如注。

    若是强行赶路回去,必须经过山道,安全起见,夜晚大家是照原计划宿于皇家别苑。

    皇帝贪生怕死惯了,因为白天的事件,他几乎把一半的禁卫军全部调度到自己歇息地附近。

    容倦在夜色下骂骂咧咧:“都给他围成卷心菜了。”

    这直接导致其他官员附近守着的禁军稀稀拉拉,整处园林又大,一晚上总共两只巡逻队。按照官位划分,他被分到又小又偏的地方,堪称蜗居。

    既不安全,住宿环境又恶劣。

    “得防着有人对我继续下黑手。”

    【你又要到处乱睡了吗?】

    “……”

    和文盲是没有道理讲的,容倦果断过去寻找武力值最高的谢晏昼借宿。

    朝廷大员不但可以住整套屋子,还附带庭院。眼看这里甚至有亲兵守门,容倦羡慕坏了。

    半昏暗的环境中,他形如一片乌云飘了过来,披风上面又卷层铺盖。

    亲兵瞬间警惕,刺客!

    不对,哪有裹得和熊似的刺客?

    “是你。”亲兵终于看清来人面孔。

    容倦:“嗯嗯,我来还披风。”

    在确定是将军的披风后,亲兵半信半疑地前去通传,居然得到了放行命令。

    容倦顺利撑伞穿过月洞门,前面屋内光芒幽幽,无边夜色中如同引信。门未关,谢晏昼穿着常服坐在主屋桌边,手中握着一卷兵书,头也不抬道:

    “里面还有两间屋子,你随意择一处就是。”

    本来想了一堆借口,容倦又原原本本咽了下去,立刻抱拳展示手足之情:“贤弟谢过大哥。”

    口口扣了下脑神经。

    【小容,为了让我们不夜间轮岗,你也是拼了。】

    谢晏昼正端杯准备喝茶,闻言嘴角微微一抽。

    容倦丝毫不客气,得到准许后果断移步最近的那间屋子,自带铺盖的他刚一倒下就睡着了。

    快得像是被击毙。

    主屋,谢晏昼放下兵书,灯下也没有让他的目光显得多柔和。

    白日里右相将容倦叫去单独说话的场面浮现。

    敢让官员出来指认,更像是一开始就知道对方会去马场,今天这一局恐怕压根不是为太子而设。

    “虎毒尚不食子。”

    谢晏昼摇头,冷硬的视线掠过内屋时,稍多出几分恻隐。容恒崧恐怕已然猜出个七七八八,才被吓到寻求自己庇护,遭了白天那一出罪,今夜对他而言必定是极为难熬。

    隔壁,容倦无梦一觉睡到天亮。

    “爽。”

    不用早起打卡的感觉真好。

    容倦伸着懒腰走出屋门,脚步稍微一顿。

    后半夜轮换的亲兵不知道容倦昨日借住在此,看到他也吓了一跳。

    不过他现在自身难保,哪里顾得上探究,低头在谢晏昼面前请罪。

    “通知下去,月底考核不过的,主动卸了重骑兵的盔甲。”

    亲兵脸色大变。

    军中有七支精锐小队,从重骑兵到水军皆有涉猎,装备精良,享受军士最高规格的待遇,当然,考核相当残酷严明。但凡是有一点失误,都会立刻被刷下来。

    回京之后他们不免懈怠,私下经常聚众喝酒,精力不济,昨天唯一上场的一名重骑兵,险些连放乌戎两球。

    眼下离月底没几天,临时加场考核,光是想想都觉得天塌了。

    谢晏昼冷冷看着他:“下去吧。”

    “是。”

    亲卫灰着脸往外走,听到后面传来的说话声。

    “怎么起这么早?”

    亲兵被门槛一绊,摔倒前不可置信完全扭头的动作,确定说话的是他们将军。

    他又急速扭头,看了一眼乌云散去后,当空照了一上午的太阳。

    早吗?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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