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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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的人,终究被折磨地形销骨立,生机溃散。

    柚安最后一次见孟姨时,恰逢她从手术室被推出来。

    原本已找到了适合的肾源,但是她的情况突然急剧恶化,短时间内无法具备手术条件。

    那天,病房的白炽灯异常冰冷,刺进病人浑浊的瞳孔,却激不起一丝涟漪。

    柚安只看一眼,就忍不住大哭。

    她不愿意接受,总是给她端来热汤,笑着叫她喝慢些的孟姨,变成了这样。

    而林鸣修,与医生沟通过后,就始终默默站在床尾。

    她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因为那时,忽然有种想要去抱他的荒谬冲动。

    思绪回笼,脸滚烫得像是发烧,柚安紧了紧肩上的披肩,缓缓坐下,背靠化妆椅,手里拿着那封信笺,实在难耐。

    犹豫再三,她还是将信封打开,轻轻取出信纸,小心翼翼打开来。

    整个过程,如做贼般冷汗淋淋。

    第18章 他有自己热爱的事情吗?……

    阿晴:

    我还有一点时间, 就打算给你写一封信。

    炖汤的食谱是留给你的,不算权威,但柚安似乎很喜欢喝,等你眼睛好了, 不妨试试。

    最近鸣修很开心, 他告诉我, 当年陷害祈年的那两个合伙人, 都已经锒铛入狱了。没有鹤堂一步一步在后提点, 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扳倒他们的。

    他跟着鹤堂学了很多,还告诉我, 将来一定能把祈年留下的“绿色能源社区”计划投入实践。

    那天他说了很多,可惜我已经没有办法集中精力太长时间, 所以只零星地记得这些。

    你常说病痛是最不讲道理的,一味折磨人, 不管这人是好人还是坏人。

    我也很不理解, 我常自问, 没做过任何一件伤天害理的事, 祈年的“罪”, 如今也证明是冤假错案,为什么还要一味地被惩罚?

    问到现在, 已经没有心力再问了。

    我不想耗了。

    请接受我的一对眼角膜, 已问过医生, 它们符合捐献标准。

    如果说还有什么,能够感谢你们全家救我们母子于危难的这份恩,便只有它们了。

    鸣修已经二十二岁了,他从不让我担心。

    即便我撒手人寰,他也能过得很好。

    他就像野草, 即便世界末日,也能活下来。

    我很欣慰,更加心疼。

    眼看他把自己绷成一件武器,生命里只剩下报仇,和他父亲未尽的事业,我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有自己热爱的事情吗?有喜欢的人吗?我一无所知。

    恐怕,他自己也不知道。

    每当看到柚安为她热爱的事情不遗余力,那副与全世界对抗的样子,我都好喜欢好喜欢,那孩子在发光不是吗?如果她想念音乐,何不让她念?

    如果说还有什么心愿未了。

    真希望鸣修也能活得恣意一把,去享受他所热爱的人生啊。

    孟悦

    二零一八年十二月十二日

    信笺看完,柚安有一刹那恍惚,继而心跳如惊雷般落下。

    落款时间正是孟姨的忌日,原来她是写完这封信后,自己走的……

    难怪当念,已经替自己安排好留学院校的父亲,忽然改了主意,让她去念音乐。

    她叹了口气,赶紧收好信纸,以免眼泪砸在纸张上,留下印迹。

    剩下的那个夜晚,她一直抱膝坐在那里,久远的记忆像秋风拂过森林。

    最后,她万分小心地将紫檀木盒放回抽屉最深处,那一团昏黄的回忆被物归原主,她偷偷浅尝的这一口,苦味浅淡却绵长到似乎要伴其一生。

    第二天,柚安推了黎燃的派对,独自在家做家务。

    这场风把心鼓噪地太满了,不得不用琐事将体力耗尽,才能免于沉溺其中。

    这天晚上,尹晴从深圳回来了。

    柚安跑去前厅迎接,心中无由紧张,直到发现林鸣修根本没有回来。

    她问尹晴:“那一位呢?”

    不出意外吃了记暴栗。

    尹晴说:“你大哥打算在深圳小住一段时间,我今天陪他看了几处独栋,都不错。”

    “小住还买房?”柚安撇嘴。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他们父子两的事从不主动告诉我。四海打算在深圳开分公司,鸣修毛遂自荐去当开荒牛,打算在那里建‘绿色能源社区’的试点,所以决定买套房子,住也好,投资也好。”

    “哟,不在爸爸面前摇尾巴了?真难得,”柚安捂着额头,躲过又一记暴栗,抬头瞥着尹晴,弱弱地问,“他以后就住那了?”

    “他的家在这里。”尹晴郑重告诉柚安,“不过,可能这几年要base深圳了。无妨,开车就能往返,回来喝汤很方便的。”

    那个项目,在孟姨的信中也有提到,是他父亲未尽的事业。

    柚安沉默了两秒,扬起没心没肺的笑脸,“几年是多久?三五十年?”

    “你倒是想!”尹晴拍拍她的脑袋,进屋换衣服,“谁说的准呢?三五年总是有的吧。”

    “哇,太好了,可以清净这么久。”这话像是自言自语,因为声音不太,远不能传到尹晴的衣帽间里。

    当天夜里,柚安在睡梦中,又回到了孟姨的病床前。

    余光中的那抹身影犹在。

    和那天一样,他穿一件黑色毛衣,身影寂寥得像孤峰孑立的雪松,仿佛肩头落满白雪。

    梦中,她的目光一寸一寸逼近他的眼睛,镜头无比缓慢,那种荒谬的冲动再次降临,随着缓慢上升的视角,而愈发明确。

    就在即将要触达之时,柚安猛地惊醒。

    她攥紧被子,冷汗浸湿了后背。

    之后的好些天,林鸣修都没有出现,日子如常过去,她也没再做那个梦。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可能,这样的梦,只是这个特殊时节的短暂限定吧。

    四月下旬,雷暴开始活跃,时有阵雨,空气湿暖,海风里总是裹挟着咸湿的水汽。

    这天酒吧事少,下午六点,柚安找了个空,去拳馆看黎燃练拳。

    恰逢拳馆搞公益活动,免费教社区儿童防身技能,尚未进门,已觉人声鼎沸。

    此刻,教学已经结束,到了自由实践环节。

    小朋友们不到大人腰高,被护具包裹得严严实实,所谓的自由实践,渐渐演变成疯闹追打。

    柚安独自找了个人少的角落坐下,阔腿丹宁牛仔裤,乳白色亚麻背心的下摆随意系成蝴蝶结,露出纤细的腰线,外搭一件酒红色螺纹背心,墨镜取下来架在头顶。

    黎燃一眼就看到她,伸臂朝她挥手,嘴角一扬,露出两颗鲨鱼鳍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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