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时他手在抖[港]: 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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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在法律层面完成正式收养。

    但少了几页签字盖章的法律文件,他在世人眼中,亦与亲子无异,遗嘱中有他的大名,四海的股份也他一份,改姓的仪式惊动整座港岛,这样的情况下他再打她的主意,会被舆论淹死。

    况且已经走到这一步,他又如何还需要林家女婿的身份?

    听到大伯母安慰的话时,她已不再是十二岁的无知少女,彼时只觉得对方实在多虑。

    林鸣修即便是正式改姓之前,也丝毫没有逾矩的行为,他甚至有些刻意疏远自己。林鹤堂和尹晴多番邀请,他还是坚持和母亲住在几十公里之外的出租屋,与她保持着比清白更加遥远的距离。

    幸好他的行为与大伯母的忠告南辕北辙,否则林柚安得从十二岁担惊受怕到十八岁。

    认子仪式之后,他们一个正式入住夏山郡,一个离家,去往千里之外的美国留学。就好像鸠占鹊巢的噩梦,终于照进现实,而她这只鹊,从此不管经历怎样的风雨,也没有再回来,从美国到维市,再到伦敦,从声名鹊起到名声狼藉,辗转磋磨七年之久。

    “走了,不跟我们说再见?”尹晴见柚安恍神,伸手刮了刮她鼻子。

    柚安反应过来,说:“一路平安,替我为孟姨供一束百合,告诉她我一切都好。”

    “嗯,跟大哥说再见。”尹晴点她。

    柚安掀眼一瞧,只见林鸣修面色更沉,好似看她不见。

    大约是回敬她数年来缺席的好脸色吧。

    再见终究是没说成,两人上了车,车很快开出视线。

    偌大的夏山郡一下子冷清下来,林柚安也不想在家待着,处理完酒吧的事情之后,便一个人开车到鲸落湾等日落。

    恰在无聊难耐时,林栖的电话打了过来。

    柚安靠在“鲸”尾巴上,吸一口丝袜奶茶,高兴地接起来。

    “你打得太是时候了,知道我无聊?我跟你说,我们家人全跑光了,视察的视察,上坟的上坟,这两天我都不想回去睡了。”

    那头笑了起来,“恋爱中的人还会觉得无聊?男朋友呢?”

    “黎燃?”

    “嗯,黎燃。”

    柚安吸了一口气,支支吾吾道:“我不是跟你这么说的吧,我只是说……”

    “认识了一个不错的男孩子。”

    “嗯,这算恋爱了吗?”

    “你问我?”那头笑不可遏,“那天说他说到三点,你不认我可跟你急了,溜着我玩呢?”

    大概,是恋爱了吧。

    这些天的确跟他黏在一起,和乐队其他人一起玩的时候,也是勾肩搭背,紧密无间,她被玩笑地叫作“大嫂”,他们被公认成一对,她毫不介意,好像即便不是现在,也是将来必然会发生的事。

    “到哪一步,可以宣告恋爱了呢?”她问有经验的朋友,“亲亲吗?还是……”

    “搞乜鬼啊?”林栖用蹩脚的粤语逗她,“自己的事情自己都不清楚的咩?”

    柚安困惑了数秒,哈哈大笑起来,“管他呢咩!”

    林栖认真想了想,说:“我觉得不需要亲亲或是更进一步,只要一个moment,互相确定心意,就算盖章认定。哪怕一个眼神,可能,连眼神都不需要……”

    “搞乜鬼啊,说得这么玄!”

    “你有没有这个moment咧?”

    林栖故意学着港剧里的语调说moment,两人笑作一团。

    “ 不知道啊,”柚安笑完,又吸了一口奶茶,迷茫地望着金光满铺的海面。

    半晌,幽幽地说:“但是他说,他喜欢我,那天,在飞鹅山上。”

    “嗯哼。”

    “我也喜欢他,”柚安唇角漾起涟漪,“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啊,他很帅,会骑重机,业余打拳,你可以想象那身材……他好像天生是舞台上的王者,嗓音超绝的,吉他比……”

    她忽然语噎,咳了两口说:“比你弹得还好。”

    “你倒是不怕得罪我。”林栖顿了顿说。

    “但是当他打算要吻我的时候……”

    “嗯?”

    “……算了,”柚安停顿数秒,“没关系,慢慢来吧!”

    “什么啊,说到重要关头的时候刹车!”

    “那么八卦,亲自过来看啊,我带他给你过目。”

    “现在没空,但是五月初港城不是有马拉松吗?我应该会过来跑。”

    “哇塞,这么能跑啊你,”柚安兴奋起来,“那说好了,到时候见,你跟黎燃说不定能合作首歌。”

    “我跟你也能合作首歌。”

    “……得了吧。”

    电话挂断,天色已经全暗下来,天黑后的海面是深蓝色的,看似平静的海平面下,无数暗潮汹涌。

    柚安眼色迷蒙,面对着大海,喃喃地说:“有了他,我算不算,旧债已清了?”

    入夜,海风一阵凉过一阵,她拍了拍身上的沙子站起来,手机接到黎燃的微信,说明天有个复古风的party,问她要不要来。

    柚安来了兴致,说去。

    回完微信,便驱车回夏山郡。

    她记得母亲有许多古着,遂决定趁她不在,回去打劫。

    尹晴的衣帽间不大,但论起古着,件件都是精品,柚安试了两个小时,挑了一件墨绿色丝绒吊带裙。

    又记得母亲有对镀金圆环耳坠,装首饰的抽屉里没见着,便起身去卧室的梳妆台找。

    片刻功夫,梳妆台真成了打劫现场,各种饰品盒被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没找到那对耳坠。

    最后,她在抽屉最深处找到一个异常精致的紫檀木雕花首饰盒,料想就是了。

    打开来一看,里面没有一件首饰,满满一叠卡片,上面是手写的食谱,那字迹工整娟秀,是赏心悦目的簪花小楷。

    霸王花龙骨汤、花旗参乌鸡汤,粉葛赤小豆鲮鱼汤,花胶螺头乌鸡汤……每一张都是老火靓汤,足有二十八张。

    柚安不由得想起孟姨,她在世时,煲得一手好汤,将柚安的胃收得服服帖帖。

    难怪这些年,母亲炖的汤水越来越有熟悉的味道,原来是照着孟姨的食谱学的。

    二十八张食谱依次翻开,最后是一封信件,信封背面写着“尹晴启”,一样漂亮的簪花小楷,只是笔锋较为虚浮,柚安内心一颤,料想是她病重时所写,不由得一阵伤怀。

    她记得孟姨是个爽利乐观的人,病痛使她容颜蜡黄苍老,却带不走她眼底的神采,她总笑意盈盈,以至于柚安每次见到她,总是有种她正在康复,明天就会彻底痊愈的错觉。

    当时尹晴的情况也不乐观,她的视力已经近乎为零,终日郁郁寡欢,连房门也不愿出。

    只有孟姨来家里的时候,能够听到从母亲房里传来的笑声。

    可是到了最后,病痛还是更胜一筹,那样一个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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