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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死遁后无情道师姐偏执了》 70-80(第11/23页)
她仅仅只是望着褚昭,扬起唇,眸中翻涌着压抑极深的餍足,好像在欣赏什么。
褚昭被瞧得浑身不自在,要坐起身,这才发觉,自己的手腕和脚踝竟然被玉制锁链绑了起来。
一时羞恼至极,想变回原身,用鱼尾狠狠教训面前貌美的坏女子,可是竟也有心无力。
“放开阿褚……”褚昭挣扎起来,“你又要吃鱼么?要吃便吃,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话说到末尾,语气已经带了些羞耻难堪的潮意。
司镜怜惜吻她通红的双眸,“映知只是,不想昭昭再被旁人瞧去。”
褚昭无处可避,偏过头去,“阿褚讨厌你!不许你瞧。”
耳边短暂静默。
“可是,昭昭与映知已结为道侣。”女子俯身衔起她耳廓,话音温驯弱态,“昭昭……不可以抛弃映知。”
褚昭感受到司镜在亲她的脖颈,如往日那般,周身各处都灼烧了起来。
如寒玉般的人,在她体内撩起陌生的热流,让她迷离失措。
她本就疲累,如今更是无从招架,只能无助摇头,“不行,呜,现在不能、不能吃鱼!”
司镜动作停了片刻。
吻她锁骨弯处起伏翕动的朱砂小痣,指骨陷入她被桎梏的指缝间。
似乎在克制情欲,肩膀翕动,良久才抬眸,柔声问:“昭昭不喜欢么?”
“映知……会听昭昭的话。”
褚昭被点起火苗,浑身难耐,此刻进退两难。
“我才不喜欢呢。”她避开女子情潮目光,颈侧潮红,娇哼一声,“我困啦,要睡觉!”
“坏魔修,你也不许再瞧我,知道了么?”
嘴硬说完,她紧紧闭上眼。
司镜果真再也没有出格的举动了。
侧躺在她身前,手臂揽着她腰身,将她带进怀里,胸口柔软,均匀起伏着。
褚昭忍耐良久。
心想坏魔修应当是睡着了,她终于忍不住,将眼皮悄悄掀开一道缝隙。
却立时撞进一双殷红似血、聚焦在她脸庞的桃花眸中。
司镜没有半分睡意,甚至轻勾着唇。
似乎从维持这个姿势之处,就一直在瞧着她。
不知看了多久。
第75章 虚妄
慌得褚昭立刻紧紧闭上眼。
发现对方竟在窥视她, 她将唇咬得泛红,心跳咚咚,快要传到耳畔。
温存揽抱着她的女子, 此刻像是一抹散发冷意的雪色幽魂。
不声不响, 眸光痴痴,欲与她共沉沦。
手脚腕本就被牢牢绑住,此刻的难堪感令褚昭禁不住发抖, 眼尾很快弥漫上一层薄红。
司镜却笑了起来。
依旧没有半分强迫她的意味,可举手投足间, 却让她近乎窒息。
湿濡温热的吐息掠过她脸庞,女子长发细若游丝, 陷入她的颈窝, 格外温驯地啄她的唇角。
似乎怕惊醒了梦中人。
“昭昭,”女子如海妖轻柔哄诱, “睡罢。”
“映知……会一直陪着你的。”
被束缚的仓皇无助感一点点漫上心头,褚昭强忍下咬女子嘴唇的冲动,睫羽湿软,视野蒙上一片黑暗。
她害怕睁开眼,司镜会愈发变本加厉,又想要欺负她、吃掉她。
思绪与对方吐息声同音共律,逐渐地,倦意不受掌控地涌了上来。
褚昭陷入了一片深到漫无边际的大泽。
亦或者说是……海。
这里是哪里?
她茫然打量四周,发觉自己的手脚腕早就没有锁链束缚, 将她困住的雪色身影也不见踪迹。
欣喜地扬起鱼尾甩甩, 黯淡的海底,因她似宝石光泽般的鳞片粼粼生光。
褚昭摸向自己的尾部。
鳞羽光滑柔软,竟没有缺少一片。
……奇怪。
她歪了歪头。
分明有一片, 先前不小心被她弄丢了呀。
苦思冥想一阵,褚昭很快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
她借由海底蚌壳反射的光,照了照自己失而复得的漂亮尾巴,转头望见海底远处,有抹熹微的,如同鱼肚白的光晕。
顿时见异思迁,朝那个方向溯游过去。
洋流阻碍褚昭如丝般的鳍,劝她“莫要前去”;
虾蟹翕动着长须,苦苦哀求,“阿褚大人不要去!”“大人要把我们忘了么?”;
褚昭拂开灵智低微的小虾小蟹,无措回:“可是、我不认识你们呀。”
她顶着对撞的水流,咬着唇,朝那道光游去。
纵然越向前,视野就越黯淡,记忆也越来越模糊了。
褚昭只是想,瞧一场她此生都未曾见过的、漂亮的日出之景。
绛粉色云霭如烟缭绕,雾散之际,世间亦会复归晴霁。
她如愿破出了水面。
也瞧见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景致。
女子撑一孤舟,身姿颀长,衣袂似雪般洁净出尘,眉眼更似墨色山水图中的隽秀一笔。
身后是霞光万道,而她甘愿俯下身,掌心舀起清冽的水,也连着褚昭捧入其中。
眸中温存缱绻,轻声开口:“昭昭。”
“来我这里。”
褚昭被霞光美景迷了眼。
她不知晓,海面以上的世界,会是此番秀美模样。
她被女子带到小舟之上,迷蒙间化作了人身。
海沫成为勾勒她身的裙摆,可她却并无羞耻避讳之心。
将对方压在摇曳不止的木板上,像欺负海底避而不出的蚌壳一样,骑了上去,摇晃着轻蹭。
直到海沫尽消,她也没能解开女子晦涩纠缠的衣带,反而被拥入怀中,感受分崩离析、被叠起又展平的战栗。
直到两个人都面色潮红,眸光湿润。
女子温柔吻褚昭覆着鳞片的耳廓,冷白指尖蘸了蜜琼浆,在她湿濡的背写下自己的名字。
——司镜。
“司镜?”褚昭吮她的指尖,舔了舔,回味,“司镜是甜的。”
司镜没有说话,仅仅静谧纵容地笑望着她。
褚昭却仿佛从女子那双桃花眸中,听见了她想要说的。
是她自己更要甜?
褚昭不服气地咬对方的脖颈,娇哼,“我是咸咸的才对!”
因为她总是浸在深海中,所有透入腮盖的水流,蔓延至鳞片的波澜,都是沉重暗淡的咸意。
褚昭以为海的外面也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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