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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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一些,剩下的都杀了给弟兄们补补。”

    那士兵面露喜色,乐颠颠地走了。

    盛砚虽然出生在名门望族,但没有铺张浪费的习惯,十几年攒了不少东西下来,光是酒就够每人一坛。

    临走的前一晚,雪停了,这是一个好兆头。

    盛砚让人清理出了一片空地,点起篝火,大家吃着牛羊肉,喝着酒,好不痛快。

    这场面豪迈又畅快,时寻鲜少见这样的场面,有人来喊他喝酒,时寻半推半就地应了,一开始还很清醒,喝到后面脑子混混沌沌,下意识要找盛砚,找了一圈都没有人。

    他一惊,辞别了还在闹腾的几人,在每个篝火堆边上搜了一圈,又回到他最开始和盛砚分别的地方找,依旧不见人影。

    时寻一下子着急起来,说到底他也就和盛砚亲近些,现在盛砚不见了,他仿佛又变成了那个无依无靠的孩童。

    许青禾和别人在吹牛:“想当年我一只手掰着狼嘴,另一只手拿着已经钝了的箭头,就那么轻轻一戳——”

    “吹什么牛呢!”大家起哄,“你总拢活了不过二十年,爷爷我一个脚趾头就能把你碾成渣渣”

    “给我们许将军点面子吧,时大人听着呢哈哈哈”

    许青禾一扭头,果真看见了时寻,他大着舌头问时寻:“你信不信我?我真的——那么大的狼头就被我轻轻松松握在手里”

    “你看见盛景庭没有?”时寻打断他。

    许青禾摇摇头表示没有看见,继续吹嘘他的光辉事迹:“那眼球那么大,我一下子捅进去,血浆飙出来,溅了我一脸,我那才十岁”

    “刚才你还说是十五岁呢”

    笑闹声渐渐沉下去,沉进苍茫辽阔的大地,朔风从天地交界处来,月色清朗而幽白,将时寻照得越发惶惶,他漫无目的地逛着,又想到要找盛砚,脚步踉跄,终于在一个突起的小土丘顶看见了那道熟悉的影子。

    “盛砚!”时寻站在土坡下大声喊,嗓音清冽,被风卷进盛砚的耳里。

    时寻喊了一句,只觉得头昏脑胀,于是不喊了,只是瞧着他。

    盛砚往下看时,正好跌进那双亮澄澄的眼眸里,时寻穿着一见纯黑的大氅,一圈毛毛拢在脸边,衬得那张脸愈发白皙小巧。

    他喝了酒,脸颊飞起酡红,嘴唇也比平日里更加红润些,望着他眯眼一笑,又生出几分娇憨的醉态来。

    他跌跌撞撞地爬上土坡,往盛砚怀里一撞,咕噜一滚躺在他怀里,长腿一蹬,雪沾在裤上,也沾在大氅上,像个雪团子。

    “你怎么找来了。”盛砚喉头发紧,忍不住想要抱抱他,一低头就被“吧唧”亲了一口。

    往温暖的怀里一窝,酒精又一次占据了大脑,比之前更甚,脸也更红了,连脖子都泛着粉,时寻弯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对他笑:“你想见我,我就来了。”

    “你怎么知道我想见你?”

    时寻吃力地歪着脑袋想了想:“开始是不知道的,可方才我看着你,你也看着我,我就知道了。”

    他又挣扎着支起脑袋和盛砚贴贴脸:“你在难过什么?因为要和往日好友刀剑相向吗?”

    “嗯。”

    “撒谎。”时寻蹬了蹬腿,将盛砚的脸捏扁搓圆,玩了一通才醉醺醺道,“你骗得过你自己,也骗不过我。”

    盛砚心中一惊,去看时寻的表情,可他明显醉了,清亮的狐狸眼半咪起来,密长的睫毛将瞳仁遮了一半,朦朦胧胧。

    “我”盛砚在军中待惯了,偶尔矫情一次格外不好意思,“我只觉得世事无常,他变了,我也变了,所有人好像都变了,可记忆又还活着,叫人无所适从。”

    “人总是会变的。”时寻从他怀里钻出来,冷风一吹,清醒了不少,“你看今儿的月亮,像不像荷花酥。”

    “等回京我让阿嬷再给你做。”盛砚将他半揽进怀里。

    “要加槐花蜜。”时寻说。

    “好。”

    “你看,我还没变。”时寻得意洋洋地说,“我还是喜欢吃加了槐花蜜的荷花酥。”

    “变了。”盛砚偏过脸,指腹触上时寻的脸,细细摸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再回到脸颊,“你比以前好看多了,以前瘦得跟小猫崽似的,现在也是长开了。”

    “我以前真当很难看?”时寻不信。

    盛砚想到时寻以前灰扑扑的样子,瘦得几乎脱了相,眼睛占了半壁江山,满是警惕防备,像是随时准备扑上来反击。

    他见到他的时候,时寻正被一群小混混围着,说什么都要扒了时寻的裤子,看他到底是男是女。

    小时寻打起架来不要命,逮住个人就往死里打,打不过就用嘴咬,用脚踹,用头撞,可还是势单力薄,被混混头子一声令下抵在了墙上。

    就是这样,小时寻还是一个劲挣扎,那混混恼了,要用碎陶片划他的脸,被路过的盛砚看到,出手救下。

    “小狼崽子似的。”盛砚笑着摸了摸他的脸,“当时碎片刺进去了一点,你不肯跟我走,脸上流着血,好不容易把你绑到伤病营让军医帮你取出来,现在还有个印子。”

    时寻蹭了蹭他的手:“那你说,我丑不丑。”

    “当然不丑。”盛砚也跟着笑起来,“我们阿寻就是世界上最俊的男子。”

    “那不就得了,我可没变。”时寻强调道。

    盛砚知道时寻这是在宽慰他,可见对方表情认真,又忍不住逗他:“还是变了的,你以前可不喜欢我。”

    “那都是狗皇帝害的。”时寻一挥手,气吞山河,“我现在可喜欢了。”

    说得激动,时寻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余光瞥见盛砚红红的耳根和红红的脸,才意识到自己的话对这个男德标兵来说有多骇心动目。

    所有他又重复了一遍,“我心悦你。”

    盛砚的脸果真更红了,他不敢看时寻,过了好久,才小小声说了一句:“我也心悦你。”

    月色如瀑,酒壮色胆,时寻见盛砚一副良家妇男的模样,恶胆横生,一把揪住盛砚的衣领,又往他衣服里摸。

    盛砚身材极好,胸肌更是鼓鼓囊囊,时寻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盛砚红着脸想躲,却被时寻凶巴巴地抓着,他生怕触怒这个祖宗,只能老老实实受着,呼吸不可遏制地粗重起来。

    时寻一副强抢民男的恶棍样:“既然你心悦我我心悦你,是不是该做下一步了?”

    第76章 好兄弟亲一下(15)

    “我们还未成婚”盛砚负隅顽抗。

    “你给不给我睡?”时寻把心一横,豁出去了,伸手就要扒盛砚的衣服,“都说男人过了二十五就是六十五,你让我试试,你是不是六十五。”

    “别闹”盛砚艰难地遮住胸口,一只手扯着衣襟,另一只手还要护着时寻免得他摔到边上。

    时寻七扭八歪,“唉哟”一声从盛砚身上滚落,脑袋将要磕到地面,被盛砚眼疾手快地一兜一搂,还未检查怀中人的情况,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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