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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渣攻的白月光他喜欢我[快穿]》 70-80(第12/17页)
什么。
“混账!”时寻一巴掌扇过来,带着暗暗的梅香。
盛砚被打了也不恼,捂着脸嘿嘿地笑,笑得时寻羞愤欲死,撑着他的胸膛支起身,只是刚走了两步,就像软脚虾一般跌了回来,被男人抄进怀里一顿亲。
时寻被亲得七荤八素,也没了反抗的力气,报复性地在盛砚胸肌上嘬了好几个印子,又用牙咬,美其名曰“锻炼牙齿”。
盛砚由着他闹,等时寻累,才轻手轻脚地帮他收拾完,下床穿衣。
今天天气很好,白亮的太阳高高悬在头顶,雪化了一点,是与晚上相比截然不同的冷,宿醉的士兵零零散散地醒来,盛砚让他们将行囊收拾了,一个时辰后集合。
马夫去喂马,盛砚闲来无事,也跟着去看了一眼。
几月不见,时寻的黑马早已成了马中老大,见盛砚来打了个响鼻,将其他马都挤开。
横行霸道的模样像极了它的主人。
盛砚嘴角染上了自己都没察觉到了笑,被马夫调侃了一句“盛将军比想象中的还爱马”。
盛砚淡淡地笑了笑,拍了怕马夫的肩膀:“辛苦了。”
那马夫登时激动起来,黝黑的脸涨得通红,连声说这是应该的,盛砚摸遍全身上下,将随身带着的几块碎银都给了他:“不多,听说今年收成不好,带点银两回去好补贴家用。”
出乎意料地,那马夫竟落下泪来,他连声道谢,甚至想跪下给盛砚磕头,被盛砚拦下后,送他出去的路上一路说着感谢的话。
盛砚从他的只言片语中了解到,他的妻子请先生写了封信寄来,家中的女娃病的病死卖钱的卖钱,年幼的男娃也卖了,家中只剩下最大的一个孩子,妻子染了风寒,没钱治,说是差役又来催了,只好先把下蛋的母鸡卖了换钱,剩下的买了几个馒头,不知道还能撑几天。
说到后面,马夫眼里闪着粼粼的泪,他捏着小小的银子一遍遍地感谢,又忍不住诉苦道:“如果不是真的没钱,谁又舍得将娃娃卖掉,都是我的骨肉哟”
那声音被风一吹,更加跌宕,盛砚从舌根品出了苦味,他徒劳地摸了摸马夫的肩膀,干巴巴道:“一切都会好的。”
那马夫握住他的手,恳切道:“盛将军,我们可都等着你将”
他没有说下去,对皇权的恐惧让他无法说下去,只能用深陷的苍老的眼睛殷切地望着他:“盛将军这样好的人,生来就是要当皇帝的。”
舌根苦味更甚,盛砚很想告诉他,自己并不想当皇帝,可面前的人只是一个马夫。
他喉咙发紧,说不出任何允诺的话,胡乱将头点了,离开的背影甚至有些狼狈。
太阳明晃晃地照到身上,盛砚不觉得暖和,倒是越发冷了。
他呵着白气在营地巡视了一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回帅帐将时寻喊起来。
时寻身上暖呼呼的,将冬日的寒冷驱散了不少,时寻被他身上的寒气冻得一哆嗦,总算是醒了。
“我们要走了。”盛砚说。
“回京?”
“嗯,回京。”盛砚回答道。
他看着时寻悠悠将发带绑了,穿上最开始的青衣,又将无翅乌纱帽带上,再披上大氅,身段纤细修长,像是屏风里走出来的神仙。
时寻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他将靴子穿好,直起身,懒懒地扫了他一眼:“有事就说。”
他声音清冽,一开口,那冷冷清清的面容都多了几分人气,让盛砚将藏在心里很久的话吐了出来:“我不想当皇帝。”
“我知道啊。”时寻说,“但你有将风,又心怀天下,能担大任。”
“我不想当皇帝。”盛砚强调。
“我知道。”时寻走过去,摸了摸他冰凉的脸,“可我不能当皇帝。”
不是不想,是不能。
“为什么?”盛砚急急道,“我和你是一个阵营,他们支持我就是支持你,只要你想做,我定会推举你坐上龙椅,到时候我申请驻京”
“不一样的。”时寻将手放下,垂下眼,“我有我的难处。”
隐晦不明的话语让盛砚在瞬间想到了时寻先前毫无预兆的晕倒。
他的难处到底是什么?时寻又是怎么知道他若不逼宫,所有人都没有好下场的?还有他大胆的举措,在还不知道周元祁告诉他的是谎言前对他的主动,以及他时不时表现出来的,与周围格格不入的举动
时寻是这个世界的人吗?
此念头一出,盛砚吓了一跳,他想要否认自己的观点,可时寻就是不肯看他,那双泛着淡淡灰色的眼眸被密长的睫毛拢住,他看不清。
嘴比脑子快,盛砚扳过时寻的肩膀,将那个荒谬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是时寻吗?”
“或者说你是,这个世界的时寻吗?”
第78章 好兄弟亲一下(17)
这话像一盆冰水兜头泼了下来。
时寻手脚冰凉,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答,系统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声音。
他慌乱地与盛砚对视上,最后心一横,想着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想回答却发现说不出任何声音。
在沉默中,答案不言而喻。
盛砚抬手摸了摸他的脸,很温暖,怎么看都不像是另一个世界来的人。
“你是活人吗?”盛砚又问。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问,脑中思绪纷杂,他只好将想到的话往外丢,如果可以回溯时间,他绝对不会过问时寻的身份。
这次,时寻回答了:“是。”
“你来的目的是什么?你又怎么证明你不是这个世界的时寻?”盛砚急忙问,可对方又不回答了,只是用那双漂亮的、含着水汽的狐狸眼哀哀地望着他。
盛砚将心中的内疚压下去,可其他问题再也问不出口,他只想知道一件事:“我喜欢的到底是谁?”
“是我。”时寻垂下眼,他想告诉盛砚,这个世界就是为了他的到来才设计的,可他没办法说,就算能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这是件他自己都理不清楚的事情,一切只能归咎为——造物主开了个玩笑,让他体验不一样的人生,再送他回去。
盛砚情不自禁地上前一步,细细地描摹他的眉眼,最后哑着嗓子问:“那我之后还能喜欢你吗?”
“只要你想。”时寻回答。
盛砚不问了,一切都有了眉目,他知道时寻一定会离开的,而这个期限大抵是在他登基之后。
难不成时寻真是天上下来的神仙?下凡就是为了将众人的命运拨回正轨,可是神仙都是不落俗尘的,按照世俗的规定,他不应该用凡人的感情去亵渎一个仙人。
可心又为什么跳得那么厉害?
“你是神仙吗?”盛砚又问。
或许从盛砚的角度,自己是个神仙会更好接受一点。时寻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像之前一样将脸埋进他的怀里:“我们还要成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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