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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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学校近。

    盛屿为了能留在新婚妻子身边,为了撑起这个小家,放弃了保研到更好学校的机会,选择在本校读研,同时也在一刻不停地接兼职的工作,负担妻子的一半学费。

    而阿离同样也是半工半读,每天忙碌在学校和公司之间,为学业和生计不停奔波。

    最初的那段时间里,两人整整一个月都难得见上几回,连坐下来一起吃顿饭都成了奢侈。

    后来,阿离终于申请到了免学费和拿奖学金的机会,盛屿也接到了一份高薪兼职。

    那天夜里,他们破天荒地买了两个大西瓜,搬了屋里仅有的两张凳子,就坐在出租屋看不见太阳的小阳台上,用勺子大口大口地挖着吃。

    盛屿一边吃着,还要一边帮她赶蚊子,结果自己脸上被咬了三四个大包,又红又肿。

    看着他滑稽又可怜的样子,阿离笑得前俯后仰,眼泪直流。

    她火速拿起手机,想要拍下盛屿的丑照,可最后,笑声都淹没在了他气急败坏的唇齿间。

    那一夜的西瓜将胃撑得满满的,心里也都是甜滋滋的。

    在吹风机持续的嗡鸣中,两人第一次一起回忆起过去的那些事。

    他们心照不宣,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后面的那些窘迫、误解、争吵和眼泪。

    只谈楼下那些爱说八卦,又总是喊他们去自己家吃饭的奶奶们,说后街那个夜市里他们经常光顾的小吃摊,说学校东院的那个可以随时躺下无所事事的大草坪……

    他们聊了很多,却唯独没有聊他们自己。

    关于在一起的那几年,又或是,关于分开后的那几年。

    阿离的头发在盛屿手中逐渐变得蓬松顺滑,搭在她瘦弱的肩上。

    或许是此刻太过美好,让他仿佛回到了从前,他按下吹风机的开关,想要问出多年来心里深埋的问题。

    当年……

    为什么那么突然地提了离婚,为什么那么绝情地一走了之。

    他不相信,仅仅是因为一个才认识几个月的男人。

    可直到阿离睡着,他也没有问出口。

    盛屿扯了扯唇角,眼底满是自厌的情绪。

    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胆小鬼。

    月光落了满室清辉,盛屿一手穿过阿离的腿弯,将睡着的她抱起,轻柔地放到了床上。

    床头只开着一盏小灯,他俯在阿离身前,近到能看清她脸上细小的绒毛。

    他的目光落在她眉心,那里白天的时候总是紧蹙着,此刻却毫不设防地舒展着。

    像最初认识她的时候。

    盛屿不自觉地垂下头,撑在阿离身侧的手微微颤抖着,只要再低一厘米——

    忽然,他猛地直起身,心脏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不能这样。

    盛屿闭了闭眼,深呼吸几次才平复好眼底的神色,轻轻拉过被子,盖到阿离身上。

    他关上灯,正要起身离开,手却被人勾住。

    黑暗中,阿离半梦半醒间看向他的方向,声音如同梦呓:“盛屿,你别走。”

    盛屿浑身僵住。

    阿离的手心很烫,力道却很轻,像一片羽毛落在他心口。

    他回身,接住她落下的手,贴在自己不住颤抖的唇边。

    *

    第二天一早,阿离退好房,在宾馆楼下等盛屿。

    片刻,一辆越野车停在她跟前,阿离是个车痴,只能认出这是路虎。

    盛屿下车,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放上车:“我们回去。”

    阿离坐上车,疑惑:“这车是哪来的?”

    “租的,”盛屿补充道,“坐着会更舒服。”

    “那原来那辆呢?”

    盛屿确认她系好了安全带,慢慢打着方向盘:“那几个旅客原本也是打算今天来还车,刚好借给我开来,就顺手还了。”

    阿离“哦”了一声,车内又安静下来。

    盛屿从后视镜里看她,她假装垂下眼眸,心里的念头杂乱如草。

    还没等她理清思绪,忽然一阵铃声响起,打破了这莫名的尴尬。

    是盛屿的手机。

    他看了一眼:“你帮我接。”

    阿离只得拿起来,按了接通键。

    “盛屿,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一位中年妇人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手机金属外壳带来的细微震动顺着阿离的指骨爬上手腕,她几乎能立刻想象出电话那头的人,说这话时的神态和表情。

    阿离骤然变了脸色,连忙偏过头,掩饰住眼里的震惊,和惧怕。

    第76章 前妻白月光9

    电话那头断断续续传来关切的话语,询问盛屿的身体近况以及与严夏的相处。

    但,他显然并不需要这样的关心。

    盛屿眸底疏离又淡漠,偶尔回应几个字,更多的时候是沉默。

    电话那头的妇人也听出儿子的厌恶和敷衍,却还是继续着自己单方面的关心。

    阿离拿着盛屿的手机,想到他曾玩笑般地与她说过,算命的人算过,说他是个亲缘淡薄的人。

    盛屿很少提起他的父母,说到家人,只会谈起从小带大他的爷爷。

    阿离再追问,他便道:“除了爷爷,我的家人就只有你,这里才是我的家,我们的家。”

    所以,在他们结婚第二年的冬天,一袭盛装的盛母敲开他们蜗居的出租屋时,阿离对她一无所知。

    “我是盛屿的母亲。”

    她的嗓音低柔从容,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礼貌,与周围的逼仄潮湿格格不入。

    明明微笑着,眼底却没有丝毫笑意。

    还穿着睡衣的阿离局促地站在门口,任她从上到下地打量,像在评估一件橱柜里待价的商品。

    阿离笨拙地向她问好,平时能言善辩的人,此刻像一个洋相百出的幼童。

    盛母没有回应,只是在听到阿离介绍自己是盛屿的妻子时,目光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她缓缓打断了阿离磕绊的话:“萧小姐,我今天来是有几句话想和你说。”

    阿离没有任何应对丈夫家人的经验,紧张地只会点头,下意识邀请盛母进屋。

    盛母隐含讥诮的目光在屋内扫过一圈,始终站在门外:“萧小姐,我看还是到外面的咖啡厅,也省得打扰。”

    阿离顿时愣住,没有错过她眼里的嫌弃,窘迫到无地自容。

    “盛屿现在每天都很忙,忙得家也不回了,我就只好亲自来一趟……”

    “……说了这么多,萧小姐应该能体谅为人母的一片心,不会将这次见面告诉他,免得他再多烦恼,对吗?”

    咖啡厅里,盛母说完了想要说的话,语气亲和,优雅地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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