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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白月光拿稳朱砂痣剧本(快穿)》 70-80(第10/21页)
“……谢谢。”她说。
车窗外的景象在他侧脸流动,声音像蒙了一层雾气:“你要谢我的,不止这一件。”
十分钟后,两人抵达一家大型商超。
阿离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却被盛屿拦住:“你想这时候淋雨吗?”
她看过去,车外仍下着雨,比方才的雨势又大了些。
盛屿从后座拿出一把伞,下了车。
手边的车窗被敲了敲,阿离打开车门,盛屿一手撑伞,一手护着她的头,将她接到了伞下。
这把伞和这辆车都是盛屿借同营地的另一位游客的,伞有些小,两人的外套都被雨水沾湿。
在暖和的车上待久了,一下车只觉寒意刺骨。
盛屿下意识将阿离搂在怀里,见她有些不自在,才松开一些,虚虚地揽着她。
确认她不会被雨淋到后,他道:“走吧。”
两誻膤團對獨鎵人并肩穿过连绵不断的雨幕,到了屋檐下。
盛屿收起伞,抬腿就要往里门口走,阿离连忙跟上:“我自己去就行了。”
盛屿停下来,挑眉:“你是希望我在这里等你?”
阿离觉得这话哪里有些怪怪的,但顾不上多想,她点头。
“好。”盛屿眼尾上挑,目送着阿离进了超市。
等她再出来时,外面的雨已经下成了中雨。
积水的地面泛起不停歇的波纹,寒风裹着冷雨横掠过来,在外面站一会儿就浑身冰冷。
两人再次撑着伞,小跑着回到车上。
眼见雨势越来越大,即使坐在车里也能听到外边呼啸的狂风。
阿离看向前方,眼中浮现出担忧的神色:“雨这么大,你开车要小心。”
“这句话是在关心我吗?”盛屿稳稳地握着方向盘,漫不经心地问道。
“对,我是在关心你。”
阿离回答得爽快,盛屿的唇角隐晦地翘了翘:“把心放回肚子里,再怎么样,你还坐在车上。”
“不过,我刚才和领队通了电话,他说半小时后这里会下暴雨,整晚不停,建议我们今晚留在市里,明早再回。”
阿离皱眉,不死心地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天气预报,果然如他所说。
她靠在座位上,抿了抿唇:“那我们现在去哪儿?”
盛屿眸光微闪,意味深长地看她一眼:“开房。”
*
说开房,就开房。
盛大少爷,哦现在应该称盛总,开着车在市里兜兜转转了十几分钟,还是没能找到一家能入得了他眼的酒店。
阿离再有耐心,此刻也彻底告罄,随便指了一家路边的店:“别再找了,就这家。”
盛屿开车靠过去,看见了上面的招牌,“鸿枫宾馆”。
还不等他挑刺,阿离已拿着自己的东西下了车,盛屿也只能跟上,将伞遮在她头顶。
盛屿找前台开了两间房,阿离动作迅速地拿过门卡,刷开自己的房门,“砰”地一声将他关在了门外。
盛屿摸了摸差点被砸到的鼻子,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这间宾馆虽然看着老旧,但一应设备都是有的。
阿离很快洗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衣物,才感觉整个人终于活了过来。
她裹着浴袍走出浴室,一边用毛巾擦着头发,一边找吹风机。
门口忽然传来敲门声。
阿离看过去:“谁?”
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却始终不说话。
阿离一下子警惕起来,抓起桌上的烟灰缸,又找到手机,手指停在报警电话上。
门外那人似乎拿着什么硬物,用那东西敲了敲门。
“是谁在外面?!”
阿离汗毛倒竖,眼看就要拨通电话,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熟悉的声音:“你前夫。”
阿离一下子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另一股气从心里冒了出来,她打开门,与门外的盛屿面面相觑。
他看到阿离手上的东西,微微惊讶:“这是要……谋杀前夫?”
阿离给了他一个再温柔不过的笑意:“真聪明。”
“要杀我可以,”盛屿将自己手里提着的食物和吹风机放到门边的柜子上,“先把晚饭吃了,把头发吹干。”
他下楼买晚饭时路过前台,前台告诉他,阿离的这间房里没有吹风机,他便顺便带了上来。
盛屿见阿离没说话,指了指她湿漉漉的长发:“要吹干,不然睡觉会头疼。”
阿离抬了抬眼皮,往后让了一步:“进来吧。”
盛屿的脚像在地上生了根一般,纹丝不动:“什么意思?”
“看我们俩这打扮,一个站在走廊,一个站在房间里,太奇怪了,”阿离脚步还有些虚浮,没力气和他在门口继续扯下去,转头就走,“你要不愿意进来,就把门带上。”
身后传来关门声,盛屿提着柜子上的东西走了过来:“先吃点东西。”
阿离将湿发用毛巾裹上,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
盛屿环视四周,陈旧狭小的房间里是廉价空气清新剂和潮湿霉味混合一起的怪异气息,房间不起眼的角落里还有未清除的污渍。
他坐到桌前:“换个地方,这里睡不了人。”
阿离咬下一口馄饨,连眼都没抬一下:“不用折腾了,我住过比这更差的地方。”
盛屿一愣,见她小口小口地吃着,有几缕不听话的发丝垂下来,发梢不断滴着水,从脸颊滑进脖颈里。
她瑟缩一下,随意地用手擦掉。
“我帮你吹头发。”他的声音比隔绝在窗外的雨声还轻。
“不用了,我自己来。”阿离抬眼,却见盛屿已拿来吹风机,站到了她身后。
她垂下眼,将毛巾取下,水滴顺着她的手腕滑落到肘部,最后在有些许裂缝的地砖上碎成更小的水珠。
盛屿轻轻捧起她的头发,才洗过的长发握在手里像凉丝丝的绸缎。
吹风机嗡嗡响起,盛屿试了试温度,用手指慢慢梳理着发丝,让恰好的热风均匀地拂过每一缕。
阿离没有回头,紧绷的肩膀却渐渐松了下来。
她整个人缩在椅子里,双手抱在膝上,突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情。
“你还记得,我们那时候住的地方吗?”她的声音很小,几乎被吹风机的噪音淹没。
身后的人仿佛顿了一下:“记得,那里比这间房还要破旧鄙陋。”
阿离似乎笑了,她将下巴搁在环抱的手臂上:“那时候,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毕业后,两人都选择了继续深造,没有家庭支持,也没有稳定经济来源的他们便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房子。
那里虽然简陋,但胜在租金便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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