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婆外传:盂兰古卷: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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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此举毫无内情,纯粹只是为了放纵。

    钟离四抬手摸了摸瓶子里那两株梅花:“这事只凭自愿。他有想法,我若强行拦了,也没意思。”

    钟离善夜又是一声不屑哂笑:“这臭小子。”

    “得了。”他一口喝下那碗药,砰的一声放在桌上,“别在这儿伺候我了,你也去休息休息。”

    钟离四也不跟他推辞,正迈步要走,忽顿住脚,认真道了声谢:“钟离善夜。”

    钟离善夜挑眉:“怎么?”

    “你待我极好。”钟离四看向花瓶里那两株梅花,意有所指,“不能再好了。”

    钟离善夜亦是无言沉默了一阵。

    末了,他又仰头一笑,大剌剌靠在椅子里:“一棵梅树罢了!我能怪你一次,还能怪你两次?既知道我好,记得给我养老送终便是!”

    钟离四便笑:“我只怕活不过你!”

    “你放心。”钟离善夜摸着怀里的花瓶,“我会让你活得比乌龟还长寿!”

    钟离四又同他打趣了几句便回了别院,进屋子准备午睡。

    午觉这东西,他以前在饕餮谷听都没听过,还是后来阮玉山教他的,说他冬日犯困不易醒,那就每天中午睡两刻钟午觉,下午便能精神些。

    自打知道了这法子,钟离四每日都要舒舒服服睡上一时半刻的午觉。

    精不精神不知道,反正有觉就睡是他的人生宗旨。

    提起阮玉山,钟离四这会子就躺在床上睡不着。

    不仅睡不着,他脑袋还隐隐有些泛痛。

    一想到阮玉山这会子在青楼,就更痛了。

    青楼是个什么地方,钟离四虽没去过,可却是很清楚的,那话本子里举凡是写救风尘的故事,十本有八本都会写到这个地方。

    不过男人嘛,七情六欲很正常。钟离四这样想。

    那夜他虽放下心结接受了阮玉山,可身体到底积结陈疾多年,任由阮玉山怎么折腾,该有反应的地方也做不出多余的反应。

    阮玉山在他这儿得不到满足,那上别的地方撒撒气也可以理解。总不能要人憋着罢?

    吃又吃不饱,还不准人上外头觅食了?

    钟离四在床榻上辗转反侧,闭上眼睛,企图强迫自己入睡。为此,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这些话宽慰自己。

    可他越想,脑袋就越是头痛欲裂。

    宽慰的话能想一大堆,就是不见缓解头痛的作用。

    半个时辰后,钟离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

    他两眼木然地看着床尾,仿佛入定。

    又过了许久,钟离四一掀被子起身穿鞋,动作麻利,风风火火,横着眼珠子恶狠狠地低喃道:“他敢去青楼!”

    第76章 土匪

    屋外大雪飘飘。

    屋子里正是莺歌燕舞,软玉温香。

    年轻英俊的老爷解开身上的貂毛大氅,正独自大剌剌地歪在踏上,屈起一条腿,胳膊撑着软榻小几,闲闲地啜了口酒。

    他面前站了一行油头粉面的小厮,个个端着托盘,等他选定手里的玩意儿。

    屏风后头有老板安排的姑娘弹着琵琶唱着曲儿,阮玉山嫌吵闹,刚要抬起手示意对方出去,便听房门被人一脚踹开。

    众人皆扭头看去,只见一位眉目英气,面容瘦削,身穿银底红边江牙海水纹长袖锦袍的卷发异邦公子端立在门外,看神色分明是平静漠然的,可刚刚那一脚门踹得又是相当粗暴用力。

    眼下这当儿他跟尊冰雕玉砌的冷面菩萨一样垂目站立,瞧着斯斯文文,弱不经风,倒好像刚才暴力踹门的另有其人了。

    钟离四在门外听见屋子里那阵子靡靡之音,冷冷垂视地面的眼睛先往榻上一瞥,果然瞧见了阮玉山。

    要找阮玉山不费力,只要打听山下最大最豪华的青楼在哪里,进了青楼再打听这里最大最豪华的厢房是哪间就行了。

    钟离四背着手走进去,巡视一般地将屋子里左右看过。整个过程中房里的一干人等回过神来,又把目光投到阮玉山身上,仿佛是想请他个示下,面对此不速之客要采取什么手段。

    然而阮玉山不给这些人反应,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钟离四昂首阔步如钦差一般在屋子里转悠,似乎对这位雷厉风行的公子的到来感到很兴奋。

    待钟离四停下脚那一刻,阮玉山指了指其中一个小厮手里的托盘,示意对方拿过来放到小几上,其余人等全部退下。

    小厮放好东西,也毕恭毕敬低着头退了。

    钟离四面无表情走到阮玉山手边的小几前,看见那托盘里是一盒子冰块以及一碗瞧不出花样的水,托盘旁边放着一个雕刻精致,华美俊俏的银色面具。

    他抬起手,越过了托盘里的东西,拿起那个面具,顾左右而言他:“这是什么?阮玉山。”

    阮玉山挑眉——这分明是他们离开燕辞洲那天,阮玉山以易三老爷的身份在一指天墟会见纪慈时候戴的那副面具。

    合着那天钟离四是真对着他一眼不看!

    阮玉山在心里冷笑一声,把面具从钟离四手上顺下来:“面具。”

    “原本是为了防人瞧见我的脸。”他凉悠悠地说,“现下看来,戴不戴都没人瞧。”

    钟离四听出他话里夹枪带棒,然而很不理解,当下场景再怎么说该有情绪的人也是自己,于是他顺着阮玉山的话道:“来这儿挡着脸,是怕谁瞧见?”

    阮玉山说:“我去别的地方也拿它挡脸。”

    只是某些人压根不在意罢了。

    钟离四听完这话沉默了一瞬,脸色一下子臭了:“你还去过别的青楼?”

    阮玉山:“……”

    他定定盯着钟离四看了好一会儿,忽一把抓住钟离四的胳膊将人拽到怀里,粗声粗气道:“你很在意我去青楼嘛!”

    钟离四猝不及防跌到他腿上,简直恨不得立马从他怀里跳出来:“什么脏床,别污了我衣裳!”

    阮玉山死死拽着他不让走:“这榻上没一样东西不是新的!哪来的脏?”

    钟离四紧接着说:“榻上的人就脏!”

    阮玉山明白了,钟离四这是恼他,以为他来这儿胡闹,嫌他不干净了。

    也是,打他认识这个人起,钟离四还没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物件脏过。

    阮玉山笑得咬牙切齿,有些狰狞了:“好你个钟离四,原来是这么想我……我倒要看看,你脑子里是不是成天该装的不装,不该装的整日胡思乱想!”

    他说着,手上也真使了力,直接把钟离四整个人从自己的怀里跟颠勺似的一个翻面按到床上,再从后背扯了钟离四的发带将人双手捆住。

    钟离四也不是吃素的,被大面朝地地按到床上,就是扑腾也要扑腾起来跟阮玉山作对,哪怕是直接滚下去,也不愿意被阮玉山压住。

    果不其然,阮玉山还在他背后拿发带绑手,一个不注意就叫钟离四翻过身来,毫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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