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府吃瓜日常: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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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毁了它。

    然是他根本不配。

    强硬停留在宝念面前,柳愈庚忽而大笑,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栽在了那个他最看不起的女人身上。柳愈庚望着宝念,道出了最后的猖狂,“你满意了?顺心了?这就是你想要的?贱妇,娶了你,是我做过最后悔的决定。我不会放过你,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不可能——”

    筝盯着柳愈庚,想他死到临头还嘴硬,他应是想想,别死在流放途中的办法。而不是急于恐吓,他本该愧对的人。

    宝念正身直立,不再像从前一般惧怕。

    她回击道:“柳愈庚,你错了。这是应得的,你不该怪我。合该怪你自己。”不允身边人一个眼神回应,宝念陡然在齐鲤元面前俯身拜下,她说圣上,“民妇还有一事相求,请圣上格外开恩。”

    齐鲤元应了声:“说。”

    “民妇自请与柳愈庚和离,还请圣上恩准——”

    宝念的话,掷地有声。

    这也是筝未曾料到的,她觉得宝念真的改变了,曾经的唯诺顺从不再,现在的她只为自己勇敢。

    “柳愈庚做出此等大逆不道的事,你这请求也在情理之中。朕准了。朕再准你个恩典,为父者无德,你二人所育子嗣,可依你决断,改为母姓。由你亲自抚养。”

    齐鲤元金口玉言,宝念谢恩,柳愈庚却愤声急呼:“我不同意,我不同意。”

    你不同意?

    你不同意有用吗?

    齐鲤元皱眉瞧去柳愈庚,只嫌他聒噪。他朝陆简原摆了摆手,陆简原立刻催促着将人带下去。柳愈庚的罪责已定,他的声音渐渐消失在公堂之外的风雨里,向着大狱的方向远去。

    彼时,齐鲤元无言从案桌起身,瞧他随手从签筒中抽出一支签子握在手心,一路拍打行来。

    这还有一人未定出罪责。

    褚芳华这会儿已被吓得,哑口无言。

    签子拍打掌心的响声,一遍遍落下,惶惶然刺激着褚芳华的心脏。

    未知的等待,最是折磨。

    齐鲤元睥睨身前的褚芳华,亦是睥睨起褚家,他开口说:“女方明知者,罪减一等。柳愈庚判了个流刑,按理说你怎么也得判个徒一年才是,可念在你这女儿不徇私情,秉公灭私的份上,犯事者褚芳华……”

    “就依律杖八十吧。”

    签子落地,以示令出。

    衙役们抄起家伙,就要上前拿人。

    崔渐春对官家的审判,无甚异议。但她还是要求上一求,“圣上公正英明,但臣女有一事相求。”

    “你也有事相求?”齐鲤元惑然。

    崔渐春继而说:“此事,臣女也是知情者,也是加害的一方。且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臣女愿代为受过,领了这八十杖,还请圣上应准——”

    “春儿…”

    筝站起身,想要开口劝阻,却也理解身为儿女的心情与无奈。

    她忍了忍,又将话咽下。

    或许只有这样,崔渐春的心里才能好受些吧……

    齐鲤元抬眸与太史筝交换眼神,想昨日司寇珏的嘱咐里,并未有这一招。这崔渐春虽是忠孝,但褚芳华也确实罪有应得,岂能不给些教训?

    齐鲤元一时两难。

    但瞧停顿片刻,齐鲤元拂袖一挥,只道:“你全部代为受过,这是什么道理?只是既然你爱母心切,那就…各打四十,打完早些归家。”

    “谢圣上成全。”崔渐春叩谢,转眸起身不等衙役将人狼狈押走,就去搀扶着褚芳华起身受刑。

    褚芳华却与柳愈庚一般,执迷不悟。

    她再一次撇开崔渐春的手,“逆女,松手。我无需你的假情假意。”

    崔渐春却执意上前,拽住褚芳华向前行进,只是这一遭她的眼中不再有一丝温情,“母亲,今朝受完这四十仗,咱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女儿不欠您的了。”

    崔渐春决绝郑重。

    母女二人两相对望,近在咫尺的距离,却从此隔成了两岸。

    褚芳华当是孤家寡人……-

    公堂之下,天子将公道归还,作恶之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陆简原趁势领着人,大道:“圣上英明,元梁有您这样的明君,是百姓之幸——”

    齐鲤元平日里被中书门下那群老头打击的早没了自信,冷不丁碰上这些个“溜须拍马”的,他还有些不适应。

    筝瞧着齐鲤元那副受惊的样子,摇头一笑,在阵阵山呼声中,上前搀扶起宝念。

    宝念望着太史筝喜极而泣。

    多年的憋闷一夕之间得到纾解,她甚至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实。筝见状摸了摸宝念的背脊,开口宽慰道:“都过去了,往后不必再担惊受怕了,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宝念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那端内常侍安然站立,齐鲤元政务繁忙,该是回宫。

    可当他走过内常侍面前,却忽而站定脚步,沉声说了段叫人难以琢磨的话,“周常侍,回去转告太后,这件事朕可以到此为止,不再深究。但是还望太后从今往后好自为之,好好退居宝慈殿。不若宝慈殿容不下她这尊大佛,太后就移居观音院养养心吧。”

    这些都是司寇珏予齐鲤元的交代,如今官家的心已然向司寇家倾斜,褚家的处境,一目了然。他们已再经不起任何打击。司寇家明知如此,还是想给褚家留一份体面。

    若不然,到把这件事捅出去的那天,褚家就连最后的荣耀也别想保全。

    孰是孰非,自由褚太后决断。

    齐鲤元想说的,仅此而已。内常侍讳莫如深,他应了声是。

    转过身来到太史筝面前,齐鲤元立刻换回那副笑模样,“事情解决了,你不用再跟着操心了。我怎么发现你跟母后那么像?什么事都喜欢大包大揽,不过也算是功德一件,办得不赖。”

    齐鲤元夸赞,筝欣然接受,“十哥也是,不赖。”

    “那不用你说。”齐鲤元说着走进于而撑起的油纸伞里,他立在雨中回眸,“不过筝,说好了,这回你可欠我个人情。”

    筝拉着宝念,撑开了脚边的油伞,与齐鲤元并肩而行,“行行行,你说吧,要我做什么?诶,除了那件事!”

    宝念在旁震惊不已。她不知道太史筝竟与官家这样熟悉,熟悉的就像是一家人。

    不说两家话。

    “嘁,你想什么呢?”齐鲤元撇嘴,“说起来,我还真有件事求你。”

    筝笑了笑,“你说。”

    齐鲤元一想起司寇珏,脸颊就会泛红,这种羞涩的感觉,他从未在提及太史筝时出现过。

    真是奇妙。

    只瞧齐鲤元扭捏道:“爱妃的生辰快到了,我还不知该送她些什么……往前都是随便选些金银首饰,可是这回不一样,所以我想送些不一样的。一定要特别,毕竟爱妃就很特别。你说爱妃那么珍爱你,你一定知道该如何讨她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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