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杀前夫失败后又重逢了: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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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他气的直骂他老子,说不仅抠,还弄些无用之物来害人。”

    “然后这个徐卫说,或许他老子是知道他会来房

    中偷药,专把朱砂膏换成了别的,专要惩戒他呢。给那圆头圆脑的东西气的更要杀人。”

    “常达专门换了药要害他”?

    这样的猜测,虽说也并非毫无道理……但猜得是否有些太偏激?

    偏激到,近乎是离间了。

    徐卫此人,整日围在常忠身边溜须拍马,应是常忠的心腹。会站在他的角度想事情,也正常。

    她不知道是否是自己太多心。

    她心下思忖着,一时没说话,只手指捏着扇缘不动。

    片刻,她问,“如今他那小儿子,常平,是否格外得宠?”

    “那是自然。似乎是宫宴上出了风头,说了句‘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吧,自此就得了姓常的看重。加上常达受伤时,这小儿子哭哭啼啼地在床前侍奉——眼下,是比他那大儿子得势多咯。”

    有意思,有意思。

    她早就觉得常达父子可堪利用,如今,毋需她挑拨,这三个人已经矛盾重重。

    说不准,以后这仨父子,可以做至关重要的一步棋。

    “我知道了。”她摇着扇子复又懒洋洋躺回贵妃榻上,“你继续回去盯着吧。”

    “好嘞。”

    “还有一件事。”她忽然道,“叫你瞧瞧那徐卫的刀鞘,你去瞧了没有?”

    潜入定王府与公孙红商议琵琶大会的细节时,她曾撞见常忠与徐卫两个在小亭子中醉酒侃大山。那时,就注意到这徐卫的刀鞘有些蹊跷。

    “诶,去瞧啦。小的仔细看了一眼。”雾刀笑,“是双龙戏珠图纹,嵌玉雕花。”

    双龙戏珠?

    怪不得她当时一眼就直觉不对。那刀鞘太富丽华贵,与他身上其他衣饰格格不入,只要注意到,谁都能看出不对。

    她沉吟良久。

    双龙戏珠,嵌玉雕花。

    她手一挥:“行了,知道了。回去盯着吧。”

    雾刀痛快应下,转瞬就没了声音。

    自从雾刀在无量山上被顾怀瑾活捉,又被灌下忘忧散之后,完全成了她最好用的一条狗。跑得快、鼻子灵、神出鬼没,身家性命系在她一念之间,她说东,他不敢往西。

    这种日子,若早来些,该多好啊。

    她心满意足地长叹着靠在锦枕上,恹恹摇着扇子。

    不知不觉,阖了眼。

    忽然是一道温和谨慎的嗓音:“娘娘。”

    睁开眼,李慎舒不知何时回了她身侧。

    南琼霜手懒懒拄着太阳穴,懒垂着眼帘睨她。

    李慎舒依旧是一派温和有度,笑得妥帖,捧着托盘行礼,盘中一碗热气腾腾的血燕。

    南琼霜在她半分错处也无的端丽脸孔上盯视许久。

    李慎舒只抬眼与她相对一瞬,复又垂下眼,避免直视主子。

    只是笑道:“您小心烫。”

    模样如此谦恭,若非她亲眼见了这李慎舒躲在门缝里的那一眼,她真要以为此人是个温顺角色了。

    南琼霜拈着帕子垫着碗底,小心接过,捧在手中,拿瓷勺搅着。

    她舀起一勺,细嗅:“这么烫。”

    喝不了,她复又将那碗搁在一旁小几上,百无聊赖蜷了蜷腿。

    “咚”一声。

    是前些日子,云瞒月见她中了药,系在她身上做信物的那块菩萨玉牌。

    一动,从腰间滑坠了下来,掉在榻上。

    李慎舒闻声抬了眼。

    菩萨慈眉善目,端居莲花宝座之上。

    她飞快地瞥了一瞬,似是没料到,目光定了半刻,复又轻描淡写地转开目光。

    究竟在看些什么?

    南琼霜跟着垂头看,依旧是唯有那一块菩萨玉牌,并无他物。

    菩萨玉牌是多常见之物,谨慎如她,也不觉得这块牌有何特别。

    李慎舒却开了口:“娘娘,方才奴婢去御用监取本月的血燕,路过紫宸殿,见紫宸殿门口既有飞鱼卫,又有金戈侍卫,又有常家军,便去侍奉紫宸殿的宫人处打探了些消息。据说,紫宸殿中,三方正争执不下。”

    “谈的什么?”

    “是为福余三卫的去留。”

    “据说,国公府被福余三卫洗劫,摄政王下了死命令,定要将福余三卫驱逐出京。定王一口咬死不同意。”

    李玄白巴不得这伙骁勇的蛮人滚出京去,他当然不肯。

    “皇上亦是不同意,希望定王将这伙人遣去山海关外。”

    嘉庆帝胆小如鼠,他自然是做梦都想这伙人消失。

    “唯有顾先生一人要留福余三卫在京中。”

    她刚端起那碗燕窝,险些打翻在地。

    李慎舒沉静地望着她失措。

    “当真是疯了,不知这位国师先生究竟在想什么。”她恨恨摇头,“人人都说不能留,就他非要遗世独立。他为何非留那伙人不可?”

    李慎舒迟疑着:“这……奴婢就不知道了。”

    南琼霜冷笑一声,抬起手来缓缓揉着眉心:

    “你瞧好吧,好好的齐宋,早晚要在这位手里断送了。这伙蛮人,是兵是匪都未可知,又不能为他所用,他竟然为着什么制衡之术,连这种人都要留在京里。我表兄若不能扳过他来,齐宋可真是没指望了。”

    李慎舒不欲妄谈主子,只是垂手恭听,不答话。

    南琼霜拿汤匙有一搭没一搭地舀着:“倒是整日给皇上算命,不知他有没有给自己算过何日死?”

    说完,神色冷蔑,若无其事地拎高了衣领。

    他最爱亲她脖子,昏天黑地的吮个没完,上面吮,下面蹭,她总疑心身上有印子。

    一想,心上如有蚂蚁爬。

    李慎舒只是不抬头,不应声。

    “罢了,前朝的事,后宫操心也是无益。”她叹息,扬着下巴朝那燕窝努努嘴,“姑姑,试试温。”

    “是。”

    李慎舒将那燕窝舀了一勺,端在唇边,轻轻啜了一口。

    瓷勺对面,南琼霜手拄在下巴上,一双眼睁得灼灼浑圆,含着笑意,炯炯盯着她。

    三分之一、三分之二、全部。

    李慎舒确将那一勺尽数咽下去了。

    南琼霜始料未及,微微愕然。

    她摇着扇子,若无其事地笑:“还烫吗?”

    李慎舒犹自微笑:

    “还烫。娘娘还是放凉了喝。”

    南琼霜望着她那雷打不动、半分破绽也无的完满的笑弧,缓缓捏紧了手中帕子。

    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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