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赛博财阀后被压了[gb]: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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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盛谨迈出一步站在程蔚束旁边,俯视底下的广场。

    程蔚束侧过脸看到她,主动让出了位置。

    这个动作让谢盛谨收回了看外面的目光,她转向程蔚束的眼睛。

    程蔚束的眼睛是水墨画里烟雨迷蒙的雾色。

    第一眼看到这个人,最先看到的必定不会是她的脸,而是缥缈颢远、沉静悠长的气质。这种气质像古朴青苔上的水滴,像深秋时节江南水乡淌过的溪流,晨起还未清醒时看到茫茫大雾深处的人影,会以为是神仙降临。

    谢盛谨感觉程蔚束这么多年似乎也没什么变化,岁月只在她的眼角留下了一道温和的褶痕。她看谢盛谨的眼神也一直都是这般模样,好像这么多年发生的事情都不足以在她心底留下半分波澜。

    谢盛谨讨厌这种眼神。

    因为这让她看不懂程蔚束的情绪,看不懂程蔚束的变化,看不懂程蔚束到底是不是在爱她。

    谢盛谨想起她从老猫那里听来的传闻。

    程蔚束捅了她一刀。

    于是谢盛谨便忍不住幻想,那时候她的表情是什么样的?眼睛是什么样的?还是像现在这样无波无澜吗?

    程蔚束这样的人,也会因为她而动容吗?

    “你在想什么?”程蔚束轻声问。

    谢盛谨回过神。

    意识到自己又因为程蔚束失神后,她的脸色便不怎么好看了。

    “没什么。”她硬邦邦地说。

    程蔚束温和地看着她,接着问道:“谢明耀现在怎么样?”

    “监狱里。”谢盛谨忍不住嘲讽道,“如果你想去探望,我可以立刻给你打个申请。”

    “不用。”程蔚束像是听不懂她的嘲讽,她微笑道,“挺好的。”

    又是这样。

    又是这幅表情。

    谢盛谨咬了咬牙。

    “是吗。”她的声音冷下来,“我也觉得挺好。”

    说完谢盛谨就要转身离开,走出两步后她侧身命令道:“选举结束后我来接你。”

    接着她头也不回地走了。

    看着谢盛谨离开,程兰心从角落里走出来。

    “做什么?”她把自己的消息页面给程蔚束看。

    那上面有一句话,是程蔚束发给程兰心的:“等会儿留一下。”

    “给你个东西而已。”程蔚束说,“一会儿你给谢盛谨。”

    程兰心皱眉:“为什么不直接给她?”

    程蔚束笑了笑:“怕她不接受。”

    “……也怕我反悔。”

    最后一句话她说得很轻,程兰心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程蔚束的眉眼微微弯起,“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开始准备了。”

    ……

    选举场合一切顺利。

    如谢盛谨所愿,奥斯特在演讲中途突然开始癫痫抖动,神志不清,吐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话语。

    伊琳娜的演讲一如既往地不错,稳定发

    挥,可圈可点。

    但不知为何,谢盛谨心里总萦绕着一股淡淡的不安。

    她才给邵满发了消息,他也及时回复了,因此她更想不明白那股不安来自哪里。

    直到上万人一同鼓掌,掌声如雷鸣般持续了很久,所有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广场,一声巨响在此时便尤为震耳欲聋。

    “——轰!”

    如惊天闷雷劈下。

    耳膜震痛后,谢盛谨甚至感觉地面都晃动起来。

    足足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这地震般的摇晃并不是幻觉,脚下的震动感的确在变得清晰,烟尘爆炸味和失重感骤然袭来。

    谢远朝她伸出了手,急切地朝她嚷嚷两句,但听到旁边的惊叫大喊声后,谢盛谨脑子里飞速掠过一丝猜想,她瞳孔一缩,倏地抬头。

    爆炸来于旁边的购物大楼。

    谢盛谨盯着滚滚浓烟的部位,反手抓住谢远的胳膊。

    她的力道极大,谢远吃痛地嘶了声,不明所以地一抬头,正巧看见谢盛谨仰头时绷得紧紧的下颌和苍白的唇色,带着一丝颤抖的声音响起:“……让直升机参与救援。”

    谢远顺着她目光一看,瞬间明白了什么。惊骇的感觉像鸡皮疙瘩一样爬满全身,他一边抖着手掏终端,一边细不可闻地呢喃:“那是……”

    十一楼。

    程蔚束在的地方。

    第139章 结婚

    “停下……停下!”

    “不要进去了!家主!不要进去!”

    “……谢盛谨!”

    “全体撤离!立刻!!”

    “直升机已经到了……正在搜救……”

    “没有人?再找!”

    ……

    各种纷乱嘈杂的轰鸣逐渐远去,像高山轰然坍塌后只剩下望不尽的飞扬尘土。

    谢盛谨睁开眼。

    惨白的一片。

    仪器立刻发出尖锐的声响,熟悉的声音惊喜响起:“醒了!”

    接着便是一片混乱的吵闹。

    她看到眼前数个人影晃来晃去,在刺白的墙上投下交叠的影子,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和护士进门又出去,他们拿着本子问了些问题,但谢盛谨并不想搭理。她半垂着眼盯着角落,空调的冷气钻进被子,从她的脚尖逼近头顶,谢盛谨感到了一阵触骨的冷。

    也许因为她长时间不说话,人群又缓缓退出去了。

    室内恢复成极致的安静,谢盛谨掀起眼皮,看到吊水在一点一点地往下滴。

    时间长了她便觉得悬挂着的输液线像有重影一般,药水下流时她能感觉到冰冷液体浸入手背,顺着她的血管流至全身各处。

    谢盛谨突然想到小时候她生了病,也是这么躺着,连视线的角度都没怎么变。程蔚束就站在她旁边,看着终端或者电脑忙她的事,或者让她安静一点,自己坐在一旁的桌子上开全息视频会议。

    谢盛谨听到有人问程老师怎么在医院,是不是生病了?

    程蔚束笑着回答是家里小孩病了。

    于是所有人都以为是程蔚束自己的小孩。

    谢盛谨倦怠地闭上眼。

    但视野灰暗之后,所有的回忆便纷至沓来。

    十几年前,程蔚束把谢盛谨送去小学,但不及她腰高的小朋友不愿意,扒着程蔚束的大腿不放,一边哇哇大哭一边质问程蔚束是不是不要她了,于是程蔚束只好给老师请假,把谢盛谨带回了家。

    再长大一点,谢盛谨和程兰心凯瑟琳沿着卢兰江骑车,意外遇到程蔚束和她的同事聚餐,于是二话不说便抛下她俩走进餐厅了。谢盛谨不觉得自己是不速之客,其他人看着这冷着脸的小公主也怀着善意逗她,但谢盛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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