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与皇姐: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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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比,真是对她余情未了,情根深种?

    他对她那般急迫渴求,怎会无情?

    那她不拒反迎,爱他的身体,爱他给的快乐,对他又是怎样的感情呢?

    再想下去,内心画下的底线就会摇摇欲坠,她鼓起勇气,试图打破这令人心慌的沉默,声音有些干涩。

    “你醒的早,你睡外头吧?”

    话没说完,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猛地从身后袭来!

    “唔!”她低呼一声,上半身被扑倒在刚铺好的床铺上,晒过的被褥散发着阳光的香气,裴珩沉重而温热的身体紧紧压在她后背,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后,带来一阵剧烈的战栗。

    月栀的心跳骤然失控,砰砰撞击着胸腔,快得几乎要蹦出来。

    他,他怎么突然……难道……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隔着一层薄薄的里衣,肌肉的轮廓和热度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结实的手臂环过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短暂紧张后,月栀没有预想中的害怕,反而是一种几乎要冲出心脏的悸动和期待席卷了她。

    他的手落在她腰间,粗糙的指腹探入她的衣襟,笨拙又强势地解开她的衣带。

    月栀想要翻过身去正面看他,却被他就着跪在床边的姿势按住,他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要她扭过脸去看他。

    湿热的唇落下来,没有捕捉她的唇,而是带着滚烫的温度,急切地吻在她的唇角、脸颊、耳垂,流连在纤细的脖颈上,留下湿濡而灼热的痕迹。

    他动作急促,不似昨夜温声软语的哄,循序渐进的来。

    被困在严密到几乎让人窒息的怀抱中,只能承受他急切细密的吻,月栀浑身瘫软,像一团融化的雪,再没有半点力气。

    黑暗中,他的气息,体温和唇舌带来的酥麻战栗……一切都让她喜欢,身体本能的渴求压倒了所有,她反过手去,指尖划过他的胸肌腹肌,拉在他腰带上,轻轻一扯。

    她闭上眼,长睫剧烈颤抖着,几乎要沉溺在这急躁如火的亲密里。

    就在她准备接纳他的一切时,却听到他滚烫的唇贴在她耳畔,用气声急促地低语,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外面有人盯着……”

    “叫出声来……”

    月栀听的朦胧,心生羞窘,不高兴的用手肘怼了怼他的胸膛。

    ——不看看都脱成什么样了,还用得着假装?即便那人贴着窗户看,两人现在做的,便是夫妻间该做的,真的不能再真。

    裴珩用赤裸的臂膀裹住她的身子,不叫春光乍泄,唇瓣在她颈后厮磨,耳朵却听着窗外靠近的脚步声。

    那声音就停在墙外,没有更进一步的打算,比起伺机下毒手,更像是监视。

    他抽出了剑/柄按在手下,惊得月栀从齿缝间溢出一声破碎又娇媚的轻吟,像是难以自持,轻易就勾的他心潮浮动。

    身体因为她配合的喘/息而僵硬了一瞬,随即,更加用力地抱紧她,吻愈发急促,手上的动作也更大胆,温热的掌心抚上她光滑的肩头……

    月栀紧紧闭着眼,总觉得这不是在演给别人看,而是在折磨她。

    口发出断断续续的、连自己听了都脸红的呜咽声,心越来越痒,不得解脱。

    她都要怀疑,外面是不是真的有人,裴珩是不是故意搓磨她?躁动难安之下,并拢膝盖,引得身后人倒吸一口凉气。

    反手捋过他垂在她肩上的长发,闷哼道:“今日怎么这么磨蹭?不中用就闪开,少拿这些表面样子来糊弄我。”

    故意说给他听,也说给外头人听。

    裴珩顿时血气上涌,碍于外头人偷听,不能问她缘由,却从她转过来的侧脸上,看到染红的眼尾挑起媚色,方才认识到,她已不是娇嫩的花苞,而是红透的果实。

    “好娘子,怎么这么香?”

    “嗯……”月栀已经破碎的不成语调。

    “说什么呢,听不清。”

    “阿珩,你……嗯……”

    “不是嫌我不中用?夫君得让你知道,你男人是体贴你,不是糊弄你,下回再怎么着急,也不许嫌弃你男人。”

    听了两天夜里邻居的动静,瞧他面上不露声色,没想到学了这么些浑话。

    月栀想捂住他的嘴,止住这些羞耻的话语,但他人在背后,手臂再怎么伸也够不到,反而被他抱得更紧,慌张中,双手紧紧握住他的小臂,才能找到一丝安稳。

    “你,你……太坏了!”她声音颠的厉害,眼泪都快出来了。

    “坏一点,喜不喜欢?”裴珩吻她耳廓,声音压抑又痛快,积攒了两年的思念和爱意,终于能够倾诉给她。

    第72章 72 林间沐浴

    明亮的月光下, 蜷缩在墙外的身影清晰可见,胡勇派来的小头目猫着腰,蹲在窗边的墙根处, 耳朵竖得老高。

    屋里起初是些低语,听不真切, 他撇撇嘴,觉得兴许首领怀疑的有道理, 谁家夫妻夜里会文绉绉的聊些有的没的,可没过多久, 那低语就变了调。

    女人的声音克制压着,又像是受不住漏出一点, 像钩子, 挠得人心慌。

    没过一会儿,木床板开始细微的、有节奏的响, 吱呀吱呀, 伴着男人粗重的喘息。

    小头目也是有婆娘的人, 听得喉头发干,脸上臊得慌。

    里头动静越来越大,那女人像是哭又像是哼,听得他浑身不自在, 觉得自己躲在这儿干这事,真是下作又丢人。

    他臊红了脸, 实在蹲不住了, 猫着腰悄悄退开, 心里啐了一口:这他/娘要不是真夫妻,能把事儿弄出这么大动静?

    小头目快步离开,心头念着赶紧去回话, 这墙角听得他邪火直冒,办完正事得回屋找自己那口子去去火。

    屋里,裴珩的动作没停,耳朵却敏锐地捕捉着窗外那逐渐远去的脚步声。

    伏到月栀耳边,气息滚烫,低声道:“人走了。”

    月栀早已迷糊了,脑子里像煮着一锅沸水,升腾起的水雾迷蒙了她整个身体,身子也像被蒸热了,从里到外渗着潮气。

    她听不清他说什么,只本能地攀附着他,呜咽着,一时软性儿的哼唧,反而如了他的愿,又是一阵疾风骤雨。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雨歇。

    裴珩扯过薄被裹住月栀,她半昏半睡,浑身湿黏,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而他也是一身狼狈,仍旧精神奕奕,熟练利落地收拾了狼藉的床铺。

    他套上裤子,轻轻推门出去。

    夜里的海风带着咸湿的凉意,扑面而来,稍稍驱散了屋内的燥热。

    裴珩去水缸处提了一桶水来,将手浸入水中试温度,刺骨的凉意激得他一颤。

    他回头望了眼那扇紧闭的房门,转身提着装满水的木桶走进了灶房,点起火,在锅里倒满水,坐在灶膛前耐心等待。

    橘红色的火光映着青年汗湿后更棱角分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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