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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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他说出的那两个

    字。

    奥尔加罕见地怔楞了一下:“哈?你在说什么呢?你觉得我是香槟?香槟可是从三十年前就已经开——”

    “这么多话,你是心虚了吗。”

    赤井秀一终于抬起头来,那双冰冷的眼睛中,没有一丝温度。这是奥尔加第一次在他身上看见如此实质化的杀意,毫不掩饰。

    “波本知道吗?你就是香槟。”

    奥尔加咬住了后槽牙,就这么冷冷盯着赤井秀一,面上伪装的表情终于消失殆尽。

    赤井秀一见状却只冷笑一声:“哼,原来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他正准备再说些什么,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袖口被一阵几乎微不足道的力气扯了扯。

    “什么?”

    朱蒂从后视镜注意到,赤井秀一没有片刻犹豫,立刻屈身,将耳朵贴近了那个可怜的、奄奄一息的女人。

    她在弥留的最后时候,用那只满是血渍的手,牢牢抓住赤井秀一的袖口,在他耳边喃喃叮嘱了什么。

    朱蒂注意到,赤井秀一的眼神变了。他又抬头看了奥尔加一眼,这次,他眸中的东西变得更为复杂,不仅仅是仇恨的怒火。

    而在他的怀中,那个可怜的女人已经……彻底没了气息。

    突然,

    又是“砰——”的一声。朱蒂不得不回过神来,一个急刹,不停转动方向盘。

    可车子却好像根本不受控制,仍旧自顾自地朝前飞速滑去,伴随着车轱与柏油马路的刺耳摩擦声。

    在车内的人都可以感受到,车子明显往右后方倾斜了一下。应该是车胎被打爆了。

    “秀!怎么办?”

    朱蒂毕竟不是卡迈尔,车技也就那样,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再这样下去,车子会直接翻掉也说不定!

    赤井秀一透过车后玻璃看向后方追击的车辆。隐约间,他看到了一抹熟悉的金发。

    波本。

    “——切!”

    仅仅是片刻的犹豫,赤井秀一在朱蒂的惊呼声中,将高速行驶中的车门推开。而后,一脚将奥尔加踹了出去。

    “不要停,继续加速,注意把控方向!”在喧嚣的风声中,他这么对怔楞的朱蒂吼着,一边探身又将车门重重关上。

    另一边,奥尔加也是完全没想到赤井秀一会这么干脆利落地把她踹下车子。

    于是,她在毫无准备、五花大绑的情况下,被从高速疾驰的车上丢了下来,落在质地坚硬又粗粝的柏油马路上,后脑重重砸在了地上,又狼狈地翻滚了好长一段距离后,才得以停下。

    彼时,她露在外面的皮肤,手臂、额头、脸颊、膝盖、小腿,都已经被刮擦出道道狰狞的血痕,马路上的碎石砂砾嵌入血肉中。被衣服覆盖的地方也没好到哪里去,免不了大片大片的淤青。

    偏偏她被绑着,如此狼狈的情况下,却只能侧身蜷在马路中央,甚至连自己爬起来都做不到。

    赤、井、秀、一!

    原本追击赤井秀一的十几辆车相继刹车,停在了奥尔加的周围,隐隐形成一个半包围的保护之势。

    从最前方的车上,一个熟悉的身影几乎在车子还没停下的那一瞬间便推开门,朝她冲了过来。

    “奥利亚!”

    “零零。”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奥尔加鼻子一酸,眼泪直接流出来了,“零零,我好痛啊!”

    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却还要哭得很委屈似的。

    降谷零用指腹抹去了奥尔加眼角的泪水,先将她身上绑着的绳子给割了开来,引得奥尔加又是一阵抽气。

    “别怕,马上就带你去医院,奥利亚,已经没事了。”

    降谷零似乎想要将她抱起来。然而,她身上是各种或大或小、密密麻麻的伤口,他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下手,生怕碰到了伤口,一向娇气怕疼的奥尔加更加难捱,手便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

    其实奥尔加才不怕疼。

    只是因为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是降谷零,所以,她哭了。

    *

    奥尔加住进了有组织注资的私立病院的高级病房。

    其实她身上的伤只是看上去严重,大多不过是些擦伤,按照奥尔加的恢复力,不到一星期就连疤痕都已经看不见了。

    但一星期后,奥尔加还是躺在病床上,没有精神。

    她在思考。

    这些天,她时不时会想起赤井秀一当时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波本知道吗?你就是香槟。’

    不,他不能知道。

    奥尔加又在病床上翻了个身,把半张脸缩在被子里,蜷着身子,无意识啃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唯独他,唯独是零零,不可以知道。

    她得想个办法才行。得想个让降谷零,永远无法摆脱她的办法。

    正这么想着,身后传来开门声。

    是降谷零。

    也只会使降谷零。

    只有这个人,会每天不厌其烦,无论有多忙,都要过来看望她,陪伴她。

    只有这个人。

    她绝对不会放手。

    *

    奥尔加又在病院躺了整整两天。

    终于,在一个灰暗的雨天,当她屈膝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与模糊的城市图景时,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在绑架宫野明美、诱杀赤井秀一前的那天晚上,她派人跟踪了宫野明美的行踪。

    宫野明美的活动范围并不大。一向如此。她去的地方也向来单调,又或者说,无聊。

    但是那天晚上,手下汇报说,宫野明美去拜访了一个人,一个据说是宫野夫妇老友的人,好像是叫出岛什么什么的,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是一个研究所。

    宫野明美死了。

    奥尔加望着窗外的大雨、灰蒙蒙的天空,依稀看见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晃而,楞了一下。

    她……有没有告诉那位出岛社长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奥尔加从飘窗上跳了下来,拉开病房的衣柜,随手挑出一件长袖卫衣、一条短裤换上,在手机中翻找到出岛社长研究所的地址,便戴上卫衣帽子,双手插兜,匆匆走入雨幕之中。

    许是因为在病院躺了太久,失去了警惕性;许是瓢泼大雨降低了人的感知能力;又许是因为心事重重而神思恍惚,总之,奥尔加并没有发现那些她本该注意到的。

    比如,那抹金色。

    *

    出岛社长研究所并不远。步行约十分钟的距离。

    奥尔加站在马路对过,抬头看向那栋两层楼的老式建筑——二楼就是出岛社长研究所了,并没有开灯,窗玻璃擦得明亮,但因着大雨的缘故,层层水幕下,令人无法看清房屋内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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