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永嘉: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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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

    她为什么不来?她不是已经原谅他了么?

    为什么不来救他,让他忍受这般折磨?

    哦,他想起来了,公主这几日来了癸水,确实不方便。

    她那般娇气,需得千方百计地哄,才肯用别的方法帮他,可这会儿他实在难受,一刻也等不得,只能自己先用手纾解,这是公主欠他的,以后再好好偿还。

    他这般想着,可刚伸手便有温香软玉贴了过来。

    她终究还是舍不得,他闭着眼笑问:“身上干净了?”

    公主没有说话,只一径往他怀里钻。

    他知她脸皮薄,定然不会开口,且她已经脱光了衣服,何须再多言?

    身上燥的厉害,他伸手握住她的腰身,却在下一瞬便将人狠狠推开。

    触感不对!气味不对!感觉不对!

    什么都不对!

    他努力睁开眼看去,那人被他推到地上,低头看不到脸,皮肤虽白,却并非耀眼的雪色,果然不是公主。

    这人是谁?为何在自己房中?公主又在哪里?若让她看到定然会生气。

    秦烈虽然昏沉着,却已动了杀心。

    直到那人抬起头来,秦烈凶戾的目光转为愕然:“慧娘?!”

    “三郎”“慧娘”抖着身子从地上爬起,叫着昔日对他的称谓,“你怎地这样狠心?”。

    秦烈去接令仪时,罕见地晚了半个时辰,且没有提前派人过来知会。

    今日正好飘起薄雪,端王府的马车也进不了学堂,她款款走来,秦烈忙迎了上去。

    想为她披上披风,摸了摸身上,才想起自己换了衣衫,急匆匆赶来,披风也未带。

    一上车,他便将令仪抱在膝上,手覆上她小腹,“还疼吗?”

    令仪道:“不疼了,疼的话今日便不会过来,今早不就说过了?”

    秦烈这才放松了些,反倒是令仪见他嘴上有血痂,问道:“嘴上怎么受了伤?”

    他不自觉往后一躲,她的手停在半空,人也愣在那里。

    秦烈故作无事笑了下,道:“这几日上火,嘴唇干裂,回去喝些梨汤便好。”

    令仪并未起疑,只嘱咐他道:“你下次再来接我,可别这么晚,适才外面停了好几辆马车,一堆老头子等着‘偶遇’你,我都不敢露面,仿佛自己欠了他们一样。”

    秦烈道:“你若不喜,不如以后勒令他们不许过来接人。”

    令仪道:“那可不行,我就是要你多露面,给他们些希望,他们才会更把女儿送过来,多给我送银子!”

    穷人可没什么束脩,原本都是她自己掏钱包补贴,这些贵女小姐们一来,路也修了,房也整了,桌椅板凳都换了一套,院子里不仅有了名花异草,还有了统一的学员服饰,又有人送银子做束脩,她何乐而不为?

    秦烈不理解:“你缺银子,只管从公中支取,何必受他们小恩小惠?”

    令仪道:“那可不行,咱们家的银子也是你一刀一枪挣回来的,花自己的银子哪有花旁人银子痛快?况且,她们又不跟嬷嬷们学,你为她们找的女夫子,又有女将军又有女诸葛,也是花了重金的!”

    秦烈找来的是边关娘子军的将领与军师,昔日边关屡遭劫掠,她们曾自发组织了一队娘子军,在边关与匈奴对抗多年,至后来匈奴大败,她们也年近四十,这才退隐。

    如今两人已年近五十,她们昔日并未得到前朝的认可,如今女将军落得一身伤,生活窘迫,被秦烈请来,不仅包办衣食住行,更为她寻良医治病。

    那位女诸葛是前朝流放到边关的一位高官贵女,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在流放地被人耻笑嫌弃,却因博闻强识足智多谋,在娘子军里大放异彩,成为军师,人称女诸葛。这次陪女将军回来,一开始不愿意授课,看了几次觉得颇有意思,索性也做了夫子。

    她们二人授课也十分随意,每十日只授课两日,说是授课不如说是讲故事。

    毕竟也没哪个贵女愿意扎马步练长枪,自然还是边关长河落日,沙场厮杀这些她们未曾见过听过的故事更吸引人。

    一开始只五六名贵女过来,到如今不过三个多月,过来的贵女已有十四名。

    贵女就是贵女,束脩给的充足,足以覆盖学堂半年的支出,只是规矩多些。

    学堂都是公用,只是授课时间不同,她们一过来,丫鬟小厮们恨不得先将学堂里里外外擦拭一遍,倒省了打扫太监们的功夫。

    今日又来了一个贵女,其母非要送上一百两银子,令仪推辞不过,只能收下。

    这又足够学堂一个多月的开销,还能为那些穷苦的百姓学生买些绣线布料,方便她们学习。

    令仪为银两高兴,秦烈则为她那句“咱们家”欣喜,握紧了她的手。

    今日癸水未尽,又一早去了女学,虽说里面有她自己的房间,可随时休息,可到底不如在府中,令仪疲累地早早睡下,第二日才知道昨日秦烈忙完后宿在了书房。

    此事十分蹊跷,毕竟往常秦烈便是忙到再晚,也要来她房间休息,便是一早她未醒便又要离开,也未曾彻夜不归过。是以,丫鬟说的时候吞吞吐吐、战战兢兢。

    令仪知道她在怕什么,笑着安抚道:“我身子本就不适,何况王爷也没去其他地方,以后这种小事,不必报我。”

    临出门时,秦茵荣过来,要与她一同去女学。

    秦茵荣上的是贵女的课程,昨日已经上过,今日无课。

    可女学刚兴办时,她便跟着去过不少回,她这样的脾气,不想倒在那里交了几个贫苦出身的朋友,令仪便让她坐上马车,一同前往学堂。

    坐在车上,秦茵荣忍不住一直看令仪。

    她一开始便不喜欢这位继母,如今也一样不喜欢。

    可是也不能昧心说讨厌,毕竟她待自己还不错。

    一开始她并不觉得。

    在外祖家,她便被人终日灌输,外面那些女人想嫁进王府,图的都是王府的荣华富贵,嫁进来一旦生了嫡子,便会抢她哥哥的世子之位。唯有自家人嫁进来,是为了照顾他们兄妹,真心待他们好,绝不会觊觎世子之位。

    她信了,尤其是听了那么多继母虐待原配子女的故事,那些继母不是口蜜腹剑挑拨离间,便是恃宠而骄飞扬跋扈,她不仅信,更害怕。

    令仪派人给她送的胭脂水粉,衣衫首饰,她只觉得包藏祸心。

    尤其是秦焕回府,她更是如临大敌,觉得就是冲着她哥哥的世子之位而来。

    她对着哥哥尖酸刻薄好一顿骂,骂的哥哥脸色惨白,摇摇欲坠。

    可父王把哥哥叫过去说了一番话,哥哥便劝她,与其有其他嫡母生下嫡子,还不如让这位身份有诟的继母做端王妃,起码他的世子之位无人可撼动。

    哥哥苦口婆心,秦茵荣却听而不闻。

    哥哥只关心他的世子之位,可她还想要父王的宠爱!

    她刚回府,便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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