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照骗ABO: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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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敷衍的说辞。

    郁识认真地注视他,“你母亲一定会感到欣慰,我被困在星舰上的时候,也希望有这么一个人,能排除万难找到我,不管最后结果怎样,如果她知道,有个人一直把她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位置,为了找她付出这么多努力,她一定会觉得非常开心。”

    除了讲解武器知识,他很少说这么长一番话。

    谢刃喃喃道:“你是这么想的?”

    郁识点头,温声说道:“你看,这支匕首上刻的是古天晷文,是一首诗。”

    “我的旅程费时很长,旅途漫漫,天刚破晓,我穿越大千世界的旷野,在许多星体上留下辙痕。”

    “谢刃,你的母亲是个内心细腻强大的人,她肯定能理解你为她做的一切,你做的努力意义非凡。”

    郁识望向他眼底,仿佛望向曾经的自己。

    谢刃眼眶泛红,盯着他看了好长时间,表情动容。

    他心想,忽然有吻他的冲动。

    这个念头犹如平地惊雷,将他猛然兜头劈醒,接着郁识就看见令人震惊的一幕。

    谢刃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眼神闪躲,仓皇夺门而出。

    郁识:……?

    刚才不是还聊得好好的吗,又发什么疯?——

    作者有话说:谢刃:深呼吸,克制,自我反省。

    郁识:莫名其妙让他穿鞋,莫名其妙水底憋气,莫名其妙扇自己巴掌,有什么不满可以直说。

    (小谢,麻麻觉得你好丢人……)-

    文中的诗出自《吉檀迦利》

    第52章

    晚上睡觉前, 谢刃总算冷静完了回来。

    他问安娜要了晒伤膏,递给郁识说道:“明天我去厂里帮忙编羊毛毯,安娜说可以换成食材, 我换点黄油给你做黄油年糕。”

    郁识三餐都是面包、羊奶和胡萝卜, 嘴里寡淡无味, 听见黄油年糕开始分泌口水。

    他咽了口口水:“多加点糖,你会烤吗?”

    他的动作十分隐秘,仿佛想在学生面前保持端庄, 但脖子微微动了一下。

    谢刃忍俊不禁:“烤面包那都是小意思, 我有甜品师证,做得比学校对面那家店好吃多了。”

    “说到学校,我有点想念国大了。”郁识感慨道。

    谢刃笑容散去,张嘴想安慰他。

    郁识惆怅地说:“不仅有黄油年糕,还有芒果蛋糕和草莓布丁,做的比三院门店好吃很多, 我非常后悔被绑之前没去吃一顿。”

    谢刃:“……”

    这位高级研究员, 你的哈喇子要出来了。

    郁识叹气:“算了, 越想越难过,给, 帮我涂一下。”

    他把晒伤膏塞回谢刃手里,转过身背对他。

    谢刃望着罐子发呆, “这……这不好吧,你不是要涂脖子……”

    话音刚落, 郁识当着他的面撩起发尾,抓住衣领往下拽了拽,露出晒得发红的后脖颈。

    以及,他的腺体。

    谢刃脑袋嗡地一声, 什么都没还没看清,罐子就砸在了地上。

    郁识听见咣当的声响,扭头看向他问:“你怎么了?干嘛扔罐子。”

    谢刃慌忙捡起来,压着砰砰乱跳的心,硬着头皮地说:“你……还是自己涂吧。”

    “我看不到,这里又没有镜子。”郁识无奈,“你是觉得不好意思吗?要不你把安娜喊进来,让她帮我涂一下,都是omega她应该不会介意。”

    谢刃:“……”

    “安娜!”郁识扬声喊道。

    谢刃咬牙道:“别喊她!人家都睡了,你喊什么喊,我涂就是了,你等着,我去拿棉签。”

    郁识只好坐等他回来,这人平时没有洁癖,这会儿倒是怕碰到药膏了,简直莫名其妙。

    两分钟后,谢刃空着手回来。

    穷乡僻壤并没有棉签这种东西,他只得视死如归地用指头蘸了点药膏。

    郁识乖乖扒开领口,垂下脖颈等待涂药。

    谢刃的眼神变得幽暗,那片皮肤被晒得发红,微微翘了点皮,脊椎处的腺体和教科书上不太一样,没有那么大,只有指甲盖大小,鼓起一个小包,看起来脆弱得要命。

    不知道摸上去会是什么感觉……

    谢刃呼吸急促,呼出来的气体越来越热,几乎要将空气灼烧起来。

    他忍着不断滋生的悸动,小心翼翼地将药膏涂抹在上面。

    那药膏凉丝丝的,涂上去的时候郁识抖了一下。

    这丝细微的颤抖,隔着一层药传递给谢刃,他瞬间失了手,指腹重重地按在腺体上,指尖一片凝脂般的滑腻。

    触感没有想象的硬,那是一个很软很软的小包。

    “嘶,轻点。”郁识低声说,“你弄疼我了。”

    他的嗓音柔和清亮,有种引人遐想的暧昧。

    谢刃差点当场爆/炸,浑身肌肉绷到了极限,某个地方发生鲜明的变化,心率近乎失常,他几乎怀疑自己易感期发作了。

    鼻腔传来温热的流体感,仿佛有什么东西冲了出来。

    他胡乱把罐子往郁识手里一扔,捂住鼻子冲了出去。

    “这么快就涂好了,你全都抹到了吗……喂!你干嘛去?”郁识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跑出去。

    一整个晚上,谢刃都泡在湖里。

    鼻血慢慢地止住,他望着湖水发呆,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自己平静下来,以前易感期的时候,经常靠剧烈运动抑制欲/望。

    但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万一遇到易感期,肯定会出大乱子。

    他不想伤害郁识,也不想伤害任何其他人,就这么在湖里泡了半天,才发现好像不是易感期发作。

    冷静了一会儿,又控制不住地想起郁识。

    他低头露出腺体的样子,和白天湖边那双白嫩的脚,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谢刃头疼得骂了句脏话,还是决定今晚就待在这里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才精神恍惚地回去。

    吃早饭的时候,郁识疑惑地问他:“你昨晚去哪儿了?我沿着屋子找了一圈,还以为你被狼叼走了,安娜说看见你出门,你去干什么了?”

    “吃你的饭吧,别和我说太多话。”谢刃闷闷道。

    从现在开始,他要保持冷静。

    郁识放下胡萝卜,说:“我发现你最近对我意见有点大。”

    “我没有意见,只是希望你别老在我眼前晃悠。”

    他昨天在湖边睡觉,至少梦见十次郁识的脸,像精神分裂一样惊醒。

    “你!”郁识拗断了胡萝卜。

    安娜笑得不行:“你们小夫夫俩,大早上的别吵架,快吃饭快吃饭。”

    谢刃见他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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