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是照骗ABO: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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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

    他举起粗细不一的胡萝卜条:“这都什么呀,一看就是你切的,顶级研究员的手,平时做实验都不带抖,怎么切起菜来就这么费劲呢,不让你切你还偏要切……”

    他絮絮叨叨地转移注意力,试图忘掉那双略显情/色的脚,以及内心掀起的躁动。

    郁识心想,收回刚才对安娜说的话,什么正直善良,什么一束阳光,都特么扯淡,他就一烦人精!

    吧啦吧啦说个不停,真烦人。

    烦人精一边念叨,一边把他切的菜吃了个精光,抹了抹嘴巴说:“地全部耕完了,下午我要去农场剃羊毛,晚饭别送错地方。”

    “晚饭还是我切的胡萝卜,我怕噎死你。”郁识阴阳道。

    谢刃没接他的挑衅,扬起下巴道:“去湖边洗个脚,穿上鞋再回去,草地里有虫子,你那皮/肉蛰一下就一个包。”

    郁识起身去湖边,他确实被蛰了。

    他坐在岸边一晃一晃的踢水,脚背奇痒难忍,但碍于面子还是硬撑,没有弯腰去挠。

    该死,不会是毒虫吧,别真被谢刃这个乌鸦嘴说中了。

    忽然,湖底水草浮动,一串气泡冒上来。

    一只水鬼出现,猛然握住他的脚。

    郁识被吓得差点掉进湖里,抬脚就要踹过去,谢刃从湖里冒出来,甩了甩头发说:“别动。”

    “……”郁识怒道,“你什么时候下去的?有病吧,吓死人了。”

    谢刃哂笑:“你刚才不也把我吓一跳……别乱踢了,我看看你的脚。”

    他一手包住郁识的脚腕,拉到眼前仔细看那片红印。

    湖水温凉,手心灼热,随着水波轻轻剐蹭皮肤。

    郁识被看得不好意思,缩了缩脚道:“没什么,被蚊子咬了而已……”

    谢刃握住他凸起的踝骨,视线往上移动到小腿处,两只裤管都挽到膝盖,露出修长的胫骨,线条笔直漂亮,带着星星点点磕碰出的淤青,有种凌/虐放肆的美感。

    那枚被蚊子咬的包,微微凸起,泛着红晕。

    谢刃内心变得湿热起来,连湖水都被晒得发烫,水珠顺着喉结滚动,在热气中蒸发成水汽。

    他觉得自己快烧着了。

    尤其是水底下,某个地方。

    郁识正想抽回腿,谢刃却骤然放开他,转身一个猛子扎进水里,眨眼功夫,游到了几米开外。

    “你去哪儿?”郁识疑惑地问。

    谢刃没浮上来,跟水草一起憋气。

    郁识怕他憋死,用脚拨弄水面,“问你话呢,你以为你是鱼吗。”

    谁料谢刃不仅没理他,还转身游得更远,连一个气泡都没冒上来。

    郁识无聊地待了会儿,见他睁着眼在水下发呆,确认他想溺毙的决心,嘀咕了句莫名其妙,甩干脚底穿上鞋袜。

    当他走到树荫下时,谢刃终于浮上来,硬邦邦地冲他喊:“树下面有把伞。”

    郁识刚要回头说话,只见他又沉了下去。

    “……”

    这家伙犯什么病??

    他走到树下拿起那把伞,是用废纸板和木棍做的,原来谢刃刚才在捣鼓这个。

    郁识撑起伞,脸上不加掩饰的嫌弃,好丑啊,这把伞。

    收都收不起来,只能挡一挡紫外线。

    真的很丑,丑到撑着它有种抬不起头来的感觉。

    谢刃在湖底阴暗地盯着他,仿佛一只水鬼,好像他不撑着伞走,就会扑上来把他拽进湖里。

    真怕了他了。

    郁识满脸无语,撑着伞走了。

    当天晚上,谢刃干活到九点才回来,安娜不解地问他怎么这么晚,见他又累又饿,给他热了馒头当夜宵。

    谢刃啃着馒头说:“我把你交代的都做完了,给你和阿布减轻点负担。”

    安娜先是迷茫,随后震惊:“上帝啊,我没听错吧,你把所有的活都做完了?那是我们一个礼拜的农活!我的天哪,你一定累坏了!”

    谢刃:“……”

    郁识:“……”

    谢刃崩溃到:“靠,话不说清楚,给老子累成狗了!”

    初次干农活的两人闹了个大乌龙,不过好消息是,接下来几天都可以躺平了,因为暂时没活儿可干了。

    晚上安娜烧起热水,让他们好好洗个澡。

    他家的洗澡方式也很原始,需要一个人不断往莲蓬头加水,另一个人在帘子后面洗。

    谢刃一瓢一瓢地舀兑好的温水,嘴里问道:“你把那把伞放哪儿了?”

    郁识动作一顿,没敢说丢羊圈旁边了,随口敷衍道:“放灶台边上了。”

    跟灶王爷一处,给你供起来好吧。

    谢刃连忙说:“那可不行,万一烧着了怎么办,待会儿我拿到屋里来。”

    “……”郁识一阵无语,“你闲着没事做把伞干嘛?”

    谢刃解释:“沙漠太阳毒,你又不肯戴头巾,细皮嫩肉的晒伤就麻烦了,你冲水的时候疼不疼?疼的话就是晒伤了。”

    郁识的后脖颈还真有点疼,水浇上去火烧火燎。

    “安娜那里有晒伤膏药,我等下帮你涂点。”谢刃道。

    郁识心想你帮我图,不太好吧,但转念一想,这地方只能互帮互助,他们都是给彼此添洗澡水的关系了,抹后脖颈也没什么大不了,顶多让他别碰到腺体就是。

    他洗完擦拭身体,问道:“对了,回头我把匕首还给你,我今天发现手柄上居然刻了几行诗,是你爷爷弄上去的?”

    谢刃刻意不去看帘子那头的影子,一直在扯东扯西分散注意力,避免产生旖/旎的遐想。

    闻言说道:“我妈妈刻的,都说了那是传家宝,只传给谢家儿媳。”

    郁识愣住:“那把匕首现在属于你妈妈?为什么会在你手上?”

    谢刃沉默下来,安静了许久,久到郁识穿完衣服,他还是一言不发。

    郁识拉开帘子,边擦头发边端详他,“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随口一问。”

    谢刃冲他扯了扯嘴角,眼里没有笑意。“我妈妈在我小时候失踪了,就消失在这片沙漠里。”

    郁识停下手上动作,怔忪地看着他。

    “她是随军医生,跟着军队来到这里,当时兵荒马乱,医疗队运药材的时候和大部队失去联系,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没放弃找她。”谢刃闷声说道。

    郁识明白过来,原来他频繁接受第九区的任务,竟然是这个原因,可沙漠环境恶劣,消失这么久恐怕凶多吉少。

    人人都懂的道理,谢刃不可能不懂。

    他自嘲地说:“你用这种眼神看我,也觉得我很蠢吧。”

    郁识摇了摇头:“不,我觉得你很有勇气。”

    谢刃没吭声,显然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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