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彻山河: 220-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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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沐照寒的头压下,防止月色照耀。

    李固穿着粗布麻衣,后面跟着一个肥胖男子,男子穿着披风。

    沐照寒拨开枝叶,说:“云川。他们出来了,王器不是在大理寺吗?”

    邵海故作镇定,说:“我怎么知道?我们再观察观察!”

    沐照寒看着这些卷宗,感到心惊胆战。她决定前往大理寺,再翻看一些卷宗。

    未时。

    大理寺,卷宗室。

    沐照寒来到卷宗室,看见陈庭。陈庭穿着深青色的圆领官服,戴着官帽。她正在誊抄卷宗,编排卷宗号码,还要写案件分析。陈庭现在是大理寺从八品评事,负责案件审理,对案件进行评议和判断。

    沐照寒拿着令牌,走到她面前,打着招呼:“晚竹姐姐。”

    陈庭抬起头来,说:“云舒。你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沐照寒嘴角略弯,说:“我来看看你。顺便我过来看一下卷宗。”

    陈庭看了看数不胜数的案卷,无奈地说:“我现在还在整理。现在我升了官,还要写案件感悟。愁死我了!”

    沐照寒温和地笑,说:“能者多劳嘛!你写了案卷分析,到时查明案子就是水到渠成了!”

    陈庭给她倒了一杯茶,说:“你这次想找什么卷宗?”

    沐照寒直截了当,说:“前左金吾沐大将军李魁的,还有一个叫沐炎的。”

    陈庭沉思片刻,去卷宗室的书架下,按着编码翻找。

    沐照寒喝着茶,掩饰紧沐。

    一刻钟时间,陈庭把两袋卷宗递给了沐照寒。

    陈庭笑了笑,说:“老规矩。你看完了,誊抄重要语句,就得放这儿!”

    沐照寒点点头,说:“我不让姐姐为难就是。”

    陈庭看着沐照寒,眼光从上到下,一直正在打量沐照寒。她的眸中有着细碎的光。

    沐照寒感觉陈庭的眼神怪异,不动声色地问:“晚竹姐姐,我是脸上有什么东西吗?怎么一直在看我?”

    陈庭左顾右盼,压低声音,说:“云舒。我收到一封信,是关于你的。”

    沐照寒拆着卷宗,打趣说道:“什么信?是不是表白信?”

    陈庭害羞地给了她一拳,轻轻地说:“举报信。”

    沐照寒僵在原地,感觉有一股火苗,只窜内心,她正襟危坐,说:“举报我?”

    陈庭难为情地点点头,说:“是的。他们举报你冒名顶替。”

    沐照寒用手指着自己,诧异地问:“我?我冒名顶替?顶替谁?”

    陈庭关上门,说:“信中说你的名字是沐照寒,你顶替沐照寒。”

    沐照寒听到此语,笑里藏刀,说:“这封信有无署名?”

    陈庭害怕地搓着手,说:“没有。云舒,你是不是得罪人了?”

    沐照寒摊开手,说:“这不是显而易见吗?”

    陈庭沉思片刻,说:“云舒,我觉得这封信,不只是寄给我一个人的。你要小心!”

    沐照寒撑着手,说:“你有没有考虑过把信递上去?”

    陈庭忍住笑意,说:“你就这么想让我递上去?想什么呢?这信寄给我,就是想要挑拨你我的关系。”

    沐照寒露出崇拜的眼神,说:“晚竹姐姐,你真是料事如神啊!”

    陈庭撇撇嘴,自信地说:“怎么看,这事都是那个老乌龟王园干的!”

    沐照寒捂着她的嘴,四周环顾,说:“你不要命了,现在青天白日,你骂三品大员。”

    陈庭拉下她的手,说:“他那龟儿子打了我一拳,现在医药费都没有赔呢!”

    沐照寒看着她,惊奇地问:“这老不死的没有赔钱?”

    陈庭摇了摇头,说:“当然没有。我和你说,要是他儿子没事,这肯定得搞死我,还有你。咋俩初一十五,怎么都不能逃!”

    沐照寒故作镇定,说:“他儿子不是判了吗?要处以斩刑的?”

    陈庭低头,笑了笑,说:“你怎么这么单纯?我看这事,多半是悬!我们还是完善其身吧。”

    沐照寒背靠书架,说:“听天由命吧。对了,那封匿名信,能不能让我看看?”

    陈庭从怀里把信拿出,递给了沐照寒。

    沐照寒看了看信,右手握紧拳头。

    这封信的字迹摆明就是邵海的。

    邵海这个到处惹是生非的鲤鱼精!

    沐照寒笑了笑,把信递还给陈庭,说:“是非精真多,真是唯恐天下不乱!晚竹姐姐,要把信收好!”

    陈庭打开撇火石,点燃蜡烛,把信燃烧,放入青花缠枝香炉。

    沐照寒目瞪口呆,说:“你怎么把它烧了?”

    陈庭注视着她,眼神温柔,说:“这封信就是挑拨你我,无中生有的,留在这里干什么?”

    沐照寒低下头,说:“也是。”

    陈庭搭着她的肩膀,说:“现在我就是想着王器这事!只要能把他置于死地,王家元气就伤了。”

    沐照寒看着卷宗,说:“我记得,惠献太子是流放到北朔灯州。那个暖香阁的主人姓郭,灯州郭家。”

    陈庭思虑片刻,说:“郭家,好像是与定州王家交好的。”

    沐照寒继续看着卷宗,说:“惠献太子是被迫自杀的。李魁为先帝除去麻烦,却落得个谋反的罪名,不得善终!”

    陈庭叹了口气,说:“江州沐炎,与这李魁交好。谁能想到藏头诗,也能叫人送命!”

    沐照寒皱着眉头,说:“什么藏头诗?”

    陈庭脸色沉重,说:“锦衣沐审理李魁,审理完毕,归档进大理寺,后来我们大理寺的堂官去整理文件。六月的一日夜里,堂官遇上鬼,下得那是魂飞魄散。”

    沐照寒等着她的下文。

    陈庭摇了摇头,说:“文件消失,那个堂官害怕得掉进松河,他不习水性,淹死了。”

    沐照寒捕捉关键信息,说:“堂官姓氏?”

    陈庭说:“姓汪,汪堂官,汪约。”

    沐照寒回到锦衣沐经历司。

    邵海给她倒了一杯茶,还有一碟透花糍。透花糍是用糯米做成糍粑,放入豆沙作馅料,用豆沙做成花瓣的图案,透明的糍糕看见花瓣的豆沙,显得若隐若现。

    沐照寒冷眼地看着他,说:“茶和点心,有毒的吧?”

    邵海阴笑着说:“没毒。”

    沐照寒笑了笑,说:“那封信我看了,你现在这样做有意思吗?”

    邵海拿着点心送进嘴里,说:“有意思。至少证明这陈庭心地善良,能辨是非。”

    沐照寒喝着茶,说:“她把信烧了,这个结果,你满不满意?”

    邵海挺直腰杆,说:“好事啊。这不是证明云舒,你是清白的!”

    沐照寒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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