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七零画插画: 17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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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堂妹——相对于徐截云的辈分看了,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们跟闻慈没多熟悉,见过几面,讲话不多,但不管是从徐老爷子嘴里还是从徐截云嘴里都能听出对她的欣赏,他们不总说,可每次说的时候,总感觉很自豪似的。

    “对对,是画画的,在首都美院读研究生呢。”

    “干学习?胡说,她好几年前就开始工作,画的绘本都卖给老外了呢!”

    “港城怎么了?那个什么奖,她还拿过呢。”

    每次徐老爷子明里暗里跟自己的老兄弟说这些的时候,他们偶尔在旁听到,都一阵牙酸,但见到闻慈本人自然是不好问的,但哪怕是无声观察,也能看出来,她人际关系很好,性格很好,而且平时也很忙,经常早早起床早早睡觉,中间的时间大半用来工作。

    她对美食和打扮都如数家珍,这些老爷子以往说是浪费的行为,他如今也不说了。

    闻慈是这样一个严肃家庭里忽然出现的异类,但谁也没法否认她的讨人喜欢。

    闻慈给两位伯母准备的礼物一看就是精心的,给两位大伯二伯的就是正常的酒,但就算酒她也弄出了不一样,别人送茅台五粮液,她送的是两瓶白沙液,也是这会儿的名酒,主席同志以前也喝过的,这两年甚至比茅台还不好买。

    徐家人不缺钱,看到这样有心意的礼物反而更喜欢。

    至于徐老爷子,闻慈回头跟徐截云暗示。

    “怎么还使眼色呢?”徐老爷子笑。

    “有个关卡现在需要我,”徐截云说着,回到自己屋子,没一会儿,再来时怀里就多了个方形的东西,红绸遮着,老爷子好奇地不得了,站起来看,“这是什么?”

    闻慈笑道:“您猜猜?”她提前了好几天交给徐截云,让他偷偷带过来。

    徐老爷子猜了两次,都没猜对,他上前一揭,顿时“呀”了一声。

    一屋子人都走了过来看,“这不是爸/爷爷您吗?”

    没错,这是闻慈特意给徐老爷子画得一幅半身画,画幅算是中型,比照的是徐家一张老相片,那张照片里的徐老爷子尚在中年,身穿军装,英姿勃发,已经是将军的样子。

    闻慈把这张照片复原成油画,特意当成今年的礼物。

    徐老爷子怔怔看了许久,眼眶微湿,“我记得,那会儿才是五九年。”

    这一晃,都这么多年了啊。

    闻慈把红绸彻底扯开,卷在手上,笑着说:“往后的日子会过得更快,因为大家日子变好了,就感觉时间走得更快,”说完,徐老爷子就笑了起来,“是、是,大家会越来越好的。”

    左看右看,徐老爷子问:“把它挂在客厅,是不是不太好?”

    虽然这么问了,但徐老爷子仍指挥徐截云把这幅画挂在客厅的沙发后,这样来了客人,对方坐在他对面,一抬眼就能看到这幅画,老爷子都想好自己到时候改怎么说的了。

    “照片?不是啊,这是我未来孙媳妇画的。”

    冬至要吃饺子,他们自己动手包。

    两个大伯母去调馅儿,徐老爷子趁此出去一趟,再回来时,朝徐截云招了招手,闻慈没注意,她发现这件事,是去院子透气时徐截云把一个东西塞给了她。

    “这是什么?”闻慈问。

    “我奶奶那一辈传下来的,”徐截云打开手里的盒子,低声道:“我奶奶出身还不错,她去世的早,留下了一些东西,这些年都好好保存着,这个是给你的。”

    闻慈犹豫,“我能收吗?”

    “能,”徐截云笑道:“一家一样儿,我们家的是你的。”

    闻慈白他一眼,接过盒子,里面是一枚镶着红玛瑙的白银戒指,因为年代久了,白银微微发旧,她想了半天,又想起一件事来,问:“那你妈妈呢?你家的不应该给你妈妈吗?”

    “这之前就是我妈妈的,”徐截云道:“现在传给你了。”

    闻慈明白了。

    她定定看眼徐截云,看得后者眼神都开始飘忽,抬头说:“好像下雪了。”

    她哼了一声,没有生气,只有一点娇嗔和蛮横,说:“给我戴上,”她习惯性伸出右手,想了想,又缩回来,把左手伸出去,晃了晃漂亮的五指,示意徐截云伺候她戴戒指。

    徐截云捏起小小的戒指,没动。

    “戴哪儿?”他谨慎地问。

    闻慈观察着他的脸,打趣问:“你想戴哪儿?嗯?”

    徐截云默默把戒指移向无名指前,“……这儿?”

    闻慈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咳了咳,又正经问:“我要是让你带小拇指呢?”这人肯定是知道西方戒指的不同含义的,戴小拇指,寓意着不婚,独身主义。

    果然,徐截云一本正经地说:“戴不上,太小了。”

    “是吗?我不信,”闻慈说着,拿过戒指,在对面人快要着火的眼神中,把戒指套到了中指上,大小居然刚好,古旧的银戒戴在指根,有种古典的美。

    徐截云眼睛缓缓发亮。

    闻慈伸着左手,自顾自欣赏着,就要往回走。

    徐截云拉住她手,还不敢相信,“你的意思是?”

    “什么意思?不知道你说什么,”闻慈嘴上这么说着,可回头时亮晶晶含笑的眼睛,却分明在说“就是那个意思,”她甩开徐截云的手,哼着歌走了,后颈发着红晕。

    徐截云在冷风中清醒了三分钟,一粒雪落到他眼皮上,他抬头看看,发现雪大了。

    今天的雪真可爱,他想。

    他大步追进屋里,发现闻慈洗了手,正在和大家一起包饺子。

    她在美食的造型上也是颇有些讲究的,包饺子速度不快,花边却漂亮得很,落在屉子上,像朵漂亮的麦穗花,一个堂妹不经意间低头,发现了闻慈手上的戒指。

    “诶!”她惊呼:“这和妈你那个好像。”

    二伯母动作一顿,无语地看了她一眼,满屋子人都看出来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就这个傻妮子,居然还喊出来了。

    但自家女儿,她没责怪,笑眯眯问:“小闻啊?你和截云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想着现如今小年轻都想上学,她又忙补了一句,“你现在还念研究生呢,倒不着急,我就是问问,打不打算等你毕业了就结婚啊?”

    闻慈包着饺子,动作没停,笑道:“可以呀。”

    徐截云一个大步迈过来,“可以呀?”他重复闻慈的语气。

    闻慈“嗯”一声,忽略发红的耳尖,非常镇定,抬头笑问:“你想什么时候结婚?”

    徐截云想说明天。

    但这个百分之百会被拒绝的答案被他憋了回去,他慎重地想了又想,最后试探着问:“明年?”明年闻慈还没毕业,哪怕到年底,她也只是在念研三上学期。

    闻慈:“可以呀。”

    这个消息简直震惊了徐家。

    之前他们这些长辈没少问徐截云这个问题,他年纪又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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