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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蝎小说www.moxiexs.net提供的《我在七零画插画》 170-180(第25/28页)
国营出版社有国家兜底,但是也不能亏钱亏得太厉害,不然账面都不好看呀。
社长翻看着这本绘本,的确新鲜,是他完全没有看过的形式,而且印刷得又厚实又漂亮,色彩鲜艳,颜色特别正,完全不是他们之前出的小人书能比的。
看着看着,他忽然说:“这印刷成本得很高吧?”
小人书印一本成本可能也就一分两分,但这本怎么看也不是几分几毛能解决的事儿。
闻慈坦诚地点头:“对,它的印刷成本的确会比较高。”
这家出版社是她在众多选择里挑选出来的,规模不太小,在创作者中的风评也还不错,起码之前出版的质量都处于一个中上水平,她今天是抱着必须成功的信念来的。
闻慈道:“我在七七年的时候印刷过类似的绘本,后来上了广交会,那是一套系列书,单拆出来,一本四十页左右的绘本,用的是道林纸,一本的成本大概是八毛钱。”
在社长惊恐地瞪大眼之前,闻慈急忙找补,“但这本只用三十五页,只要七毛钱!”
社长:“……”
他顿时觉得手里这本漂亮的绘本都看不下去了,喝口茶水压压惊,然后说:“你这个价格高得太离谱了呀,成本都要七毛钱,那卖多少呢?要是卖几块钱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人买!”
闻慈早已经想好这个问题,她也决定妥协了。
“我们可以用差一些的纸张,版式、美工之类的我都自己来当,你们只要负责印刷就好,”她是真没法子了,叹气道:“这样的话,您看看成本大概有多少呢?”
社长想了想,从身后的书架里翻出来一本书,递给闻慈,“这是我们去年印的小人书,也是彩色的,成本是一本两毛,售价四毛,已经算是很贵的了,才卖出去几百本。”
闻慈翻开看了看,在小人书里算是质量很不错的。
她试探问:“那就按这个标准来?”
社长心想,他还没答应呢,他又在位子上坐下,拿起绘本继续看,闻慈看他是有些意动的,适时道:“我只有一个额外的要求。”
社长问:“什么要求?”
闻慈说:“绘本的版权我是要保存在自己手里的,售卖的话,我只接受约定版税,就是分成。”
这又是一个新鲜词儿了。
社长又问:“怎么分成?按成本分还是按售价分?这没有先例啊。”
闻慈说:“我这两年出版的所有绘本,不管引进到哪个国家,都只签约定版税的合同,”她今天有备而来,说着,又从包里拿出一张大致拟定的双方明细。
第180章 打广告从红星少年出版社出来的时候,……
从红星少年出版社出来的时候,外面天朗气清,天空蓝得没有一丝云。
十二月的风刮到脸上,下午时分,不算太冷,让发烫的脸颊慢慢冷却下来,闻慈高兴地跟不远处自行车旁的人招手,对方大步走过来,把她敞开的大衣衣襟合上。
“不冷?”徐截云这么说着,把每颗牛角扣系上了。
他想把紧贴着脖子的那颗扣子也扣上,闻慈按下他的手,“不要不要,勒脖子,”她说着,四下瞅瞅,周围没什么人,于是欢快地挽住了徐截云的手臂,“你什么时候到的?”
“没到多久,”徐截云笑问:“还顺利吗?”
“当然!”闻慈笑得眯起眼睛,小声说:“我有预感,过年之前,出版就能落实了。”
徐截云是今早看着她忐忑出门的——今天他调休,特意来找闻慈。
她一改早上的踌躇,变得凌云壮志,好像一只刚被雨浇了个激灵的小豹子甩甩毛又昂首阔步了,非常可爱,他捏捏她的脸颊,“那现在去大院?”
闻慈坐到自行车后座,抱着他的腰,“你带我。”
今天冬至,提前半个月,徐截云就询问她,今年要不要来大院。
闻慈明白这问题背后的意思,她考虑了一分钟,然后就答应了,为此,她今天出门时还精心打扮了一番,她脸贴在他后背上蹭着,含糊问:“冷不冷?”
“不冷,”徐截云说,他浑身上下都是暖洋洋的。
脖子后面忽然伸来一只手,贴在他脸颊上,徐截云很熟悉这指尖的触感和香气,并没躲闪,这只手在他脸颊上摸了摸,身后的人咕哝一声:“胡说,你脸都是冰的。”
闻慈解开脖子上的红色羊毛围巾,不止出于保暖,还有和她身上黑色大衣搭配的考量。
她把围巾在徐截云脖子上围了两圈,然后自然而然,把手伸进他脖颈和羊毛之间的缝隙,这里就和人冬天穿棉袄时的帽子后面一样,像小猫的肚皮一样暖和。
徐截云笑得自行车都歪了歪,“痒。”
闻慈跟盲人摸象似的摸索了两下,最后悻悻收回手,把手伸进他的大衣口袋,同样的黑色大衣,廓形,穿起来正适合他这样肩宽腿长的身材,潇洒得不行,和她穿的像情侣装。
找到合适的位置,她舒服了,靠在他背上懒懒地不说话。
这条路很长,但徐截云希望还可以再长一些。
进大院的流程闻慈已经很熟悉了,她把徐截云自行车篮里的袋子拿出来,是早上他来后,她特意让他捎过来的,徐截云推着自行车,她拎着带来的礼物。
到了徐家,院子门是半敞开的,几个打扮体面的年轻男女在那里说话。
闻慈已经认识了,这都是徐截云大伯和二伯家的孩子。
徐截云父亲是长子,他年纪也最大,这些兄弟姐妹,现在都是二十来岁,最小的一个女孩今年才21,闻慈这半年打过两次照面,不算多熟,但起码是认识的。
“闻同志来啦,”他们很亲热地打着招呼。
闻慈笑,依次跟他们打招呼,大家一并进了屋子里。
徐大伯、徐二伯和妻子们都坐在屋里,正陪徐老爷子说话,徐家的气氛还不错,至少明面上闻慈没发现什么勾心斗角,而且子孙有各自的生活和事业,并不住在一起,这很好。
见到闻慈,大伯母和二伯母都笑了,“小闻今天打扮得真漂亮。”
活泼的女孩子就跟一朵花似的,又新鲜又可爱,爱玩爱笑,半点不扫兴,就算给人家当女儿也是最惹人疼的那一种,她们拉着闻慈的手过来,亲切地问她过得怎么样。
“学校那边很好,事业那边也很好,”闻慈笑道:“一切都很好。”
她说着,开始从袋子里掏东西,徐大伯母是对外部门的,人爱体面,平时上班衣着发型都会精心挑选,闻慈送了一瓶香水,小声笑道:“花香味儿的,味道淡,但香味能留很久。”
二伯母主管后勤,爱低调,闻慈就送了一条蓝黑格子的披肩,纯羊毛,保暖又轻薄。
两人收到礼物果然很高兴,齐齐拿出给闻慈准备的礼物,有胸针,有手链,这小姑娘自己是学美术的,还学得那么好,自己穿衣打扮也向来漂亮得很。
闻慈高高兴兴道了谢,当场把这两样东西戴在了身上。
几个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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